不二此话说罢,兄弟三人皆是吓了一跳。
吴明愣了半响,才笑道:“道友说笑了,兄弟我几乎要当真了。”
不二冷哼一声,心中默念:“云开日照。”
倏一抬掌,一道红芒利刃脱手而出,眨眼间擦着吴明脸颊就过去了。
利刃虽未沾到其身,但亦是削下一缕丝发飘然而落。
吴明脸颊发麻,自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吴信当即气炸了,立时便要抄起家伙出招了。
“慢!”
却是吴明挥了挥手,示意他先等一等:“魏道友,我们兄弟跟你好声和气,你可不要得寸进尺了。“
不二却道:“在下也未曾恶语相向罢,只不过是跟三位道友讨些活命的银子。”
吴明听了,便是松了口气:“原来如此,我便说我们兄弟三个穷光蛋,有什么好打劫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抛去不二怀中。
不二接了银子,在手上稍作把玩,忽而冷笑道:“三个穷光蛋,却怀揣着五千二百三十九两银子,当真是稀罕的很。”
兄弟三人听了,立时退出一步,个个眼神不善:“阁下究竟想干什么?”
不二早就耐不住性子,心中一团怒火快要将自己烧坏了。
一个箭步冲上去,掌中红芒一闪,便在吴明的胸口划了一道一尺长的伤口,接着一脚踹到他胸口,将人蹬的飞了出去。
只见一道鲜血呲的四溅,整个人在半空中滑了一丈,重重落在地上,痛的哇哇直叫。
不二怒道:“魏某特来替李老伯和青羊镇的百姓讨个公道。”
说罢,一俯身猛冲出去,直追其人,掌锋芒刃大开,把那吴明的身子当作了画布,唰唰画了数十道血痕,直将他染成一个大红人,鬼哭狼嚎叫唤不停。
吴信、吴宗英二人见老大受了伤,直骂臭小子找死,齐齐攻将过来。
不二飞起身子,下一刻便闪在吴宗英身后,一掌将其拍到地上打滚去。
那吴信见三人已倒其二,忙从怀里托出一个花瓶,敲了敲瓶底,急道一声:“善瓶结善果。”
便从那瓶子里涌出数个圆形光球,一窝蜂地飞向不二。
不二笑道:“来得太慢!”
随意闪了几步,便将那光球通通躲掉了。
又是一步靠在吴信身侧,一脚将那花瓶踹到地上,摔个稀八碎。
吴信心疼得吐血,却未来得及说话,被不二一把抓住胸脯:”善瓶结善果?白瞎了这名字!“
说着,运起圆明内功,飞起七八个重重的耳光,将他刮得面庞高肿、嘴歪眼斜,直比猪头。
吴信疼的不堪言苦,连声告饶。
不二又道:”你倒是一口气硬到底,我才好饶了你。“
便是巴掌声啪啪不断,将那猪头打得又阔了几圈。
吴宗英见二哥挨揍,急忙从地上爬起,冲将过来,掏出一根齐眉棍,双手来回交迭,默念一声:“棍随吾心起,自有同心圆。”
将那棍子抛到半空之中,飞快地打转起来,化作一个疾速转动圆盘。
又道一句:“棍影起浑圆,势如急风雨!”
便有数道棍影从圆盘中飞将出来,顷刻间要将不二周身罩住。
不二早就看出棍势所向,未等那棍影落下来,便揪着吴信的衣领,一把将其丢到了半空之中。
那数道棍影便齐齐敲在了吴信身上,砰砰砰地直响,痛的他直叫老三停下来。
不二人却冲到吴宗英身侧,运起内力到了拳心,一股捣在他小腹上。
吴宗英一声闷哼跪在地上,脸色直叫一个煞白。
不二怒极反笑:“便凭你们三个这副德行,还敢假扮逐风谷的弟子?”
“逐风谷弟子个个顶天立地,为民除害,也不枉叫个名门正派。你们三个不要脸的,岂不是污秽了逐风谷的名头?”
说着,骑在吴宗英身上,又是一通暴揍。
那吴宗英挨了拳头,痛得浑身直抖,却是一句不吭。
不二心道:“这还像个人样。”
拳头却是一刻未停:“便凭这点微末道行,也敢去青羊镇降妖除魔?”
”是了,你们不敢跟角魔较量,就知道欺负老百姓!“
又是“咚咚”两拳捣罢,只听“噗”的一声,一阵恶臭袭来,不二低头一看,那吴宗英已然昏了过去。
裤裆却是湿漉漉、黄澄澄一片,竟然将屎尿统统揍了出来。
不二眉头一皱,忙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扭头一瞧,只见吴明、吴信早已被打服了,并作一排,连声告饶。
不二道:“叫我饶了你们,你们可曾饶了李老汉?”
飞起两脚,将二人踹得连滚带爬:“老百姓的救命钱,你们也敢黑心贪了,果然是狗一样的东西。”
“贪了多少银子?通通给我算成文钱来,有多少文钱,我便打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