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好生奇怪呀!我本以为他是什么大势力的天才后裔,以特殊的体质乃能一夜复原,如今一看,恐怕事情更加蹊跷了。”老头本以为就这少年一命,还能承别人一份恩情,让自己儿子以后的路也好走一点,如少今看来这番打算怕是没有希望了。
大胖子却看起来比少年自己还悲伤,转身对着少年说到:“啊,那这该如何是好?看来亲戚,我以后保护你吧!在这个村,是没人打得过我的。”
不过少年本身对这一切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两把刀。
“哎,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小子满不在乎的样子,管他做什么!吃饭吃饭。”老头子对这少年也是没好气,一句话都不说,满不在乎的,自己又何必着急呢?
饭桌上,老头子把面具取下一半,总算漏出了一点真容,少年装作不经意的一撇,却发现这老头根本没了嘴唇,漏出两排牙齿,脸颊近乎洞穿,好似只剩骨头连着一些皮。
“好奇怪的老头,这一家人恐怕背负这不少秘密吧,不过都是心善之人,特别是这个大胖子,虽然有点痴笨。只是我自己,却忘却了一切东西。”少年边吃边装作若无其事,脑子里却在不停地分析着事情的一切。
“小子,我也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反正我看你也不是奸诈狡猾之徒,你若想一直待在这,我们便一直养着你,一生老死于此也无事,只是你若身上还背负着杀身之债,请不要连累到我们身上。”老头对着少年一番义正言辞的警告,不过口气倒是还算和顺。
少年依旧无动于衷,慢慢地咀嚼着昨晚的青木狼肉。
老头说完,也不看一眼少年会有什么反应,认真地吃着饭。
大胖子自从知道少年不能修真,一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不过还如同往常一样吃了几斤肉。
……
饭点之后,远处山村人家茅屋顶上的炊烟也慢慢散尽,村民们一个个也出来活动。这些人都修行过一些功法,不过都天资平凡,困在气境几十余年,若不能得天地之大造化,根本没希望进阶更高层的境界,也只能一辈子困在这山水之间,但是人总有梦想,野鸡或许也有一天飞上枝头,与凤凰争鸣。自己虽然不行,但搞不好儿孙辈出个天赋异禀者,自己又何曾不能成为一城中呼风唤雨之辈呢?
所以这样一个一百来人口的小山村也配备了一个教头,每户家中有孩童者都会送上一些田粮铜铁来拜师,对未来的无限憧憬都寄情于这点点薄资。
这教头其实就是附近西极城大势力孙家的一个低级家臣,这个山村的大部分土地矿产都归孙家所有,这些村民便也算是孙家资产的一部分。西极城附近一些地域都归西极城一些宗族大势力。所管,欧阳家实力最为雄厚,西极城城主便是欧阳熊泽,其次施家,孙家及一些小家族瓜分西极城的所有资产。
大胖子心中一有心事,便将自己所有的怒火发泄在家门口的石桩和木桩,不断地演练着各种武技。这些武技不都是胖子饭前演练的那般刚猛类型的,也有一些轻巧灵活似飞鸟的步法和拳法。
少年便只是静悄悄地坐在门前,而他的眼睛却像摄像头一样把胖子一套套或刚猛似熊虎或灵巧似飞鸟的招式记录起来,脑子里也在不断的演算。“这招运气不顺,想必是个变种的招式;这几招衔接不顺畅,看来应该是高级武技减去复杂招式得来。”每当胖子打出一个不太合理的招式时,少年脑子里便会嗡嗡响一下,他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想或许这便是他的天赋吧。
一连几天,胖子心中的阴霾倒也消散了,少年也从胖子那看来不少招式,只不过他还是沉默不言,但是老头与老太婆也没有嫌弃于他,依然好吃好喝的供着。
“我也不知你是否本来就有名姓,但是也不能总是小子小子的叫你,我家儿子把你当成兄弟,我便把你也当成儿子,我家本姓古,但你也应该知道大陆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没了古姓之人,所以我们改姓郭,以后你便唤作古墨或者郭墨。对外便称我儿子吧!”老头不时地便跟少年谈一下心,把以前所有想跟胖子说的话都跟少年一一说了:“我家砚儿出生是受了点磨难,乃至于心智弱于常人,但是其修炼天资和体质是远胜于常人,单取砚字,望其耐的磨砺,留下传承。而你不能修炼,但我知道你不傻,希望你以后可以帮助他,融入世俗社会,而你也必受其庇护。”
“古墨,古墨,也好,有个名字也好,也算是一个归属,墨,生于黑,着于白,以后便叫这个名字吧!”少年虽然没有应答老头,心里却是默认了一切。
就这样,少年就决定赖在这家,每天看胖子演练武技,自己则在一旁观摩。
……
胖子每日习武倒是乐此不疲,不过看到古墨每日赋闲,无事可做,便想着带他出去转一转:“老弟呀!你每天这样,好像也没什么意思,我带你到村子里转一转吧!”不过胖子这问话从来不需要得到他人的肯定答复,只是给别人提个醒,拉着古墨就往山下走去。
“看看,胖傻子拉着一个小子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