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相比之前吃下麟丸相比,这样的痛感觉不是身体上的痛苦。而是意识上的痛苦,我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给纠缠住了,直到我觉得自己的脸疼的要命的时候才睁开了眼睛。恍然,我才明白我原来是在做梦,然而毛子则挑眉看着我:“才进来你就中邪了?一会大哭、一会乱抓的,干嘛呢?”
唉?
我不解的看向小白和毛子,我大哭?乱抓?
小白点头,用着一脸认真的表情道:“你刚刚突然的晕倒了,然后也不说话就不停的哭,又是伸手乱抓的。好不容易才按住你,毛子不放心你就说用巴掌把你抽醒是最好的。”
说着小白抬起手就在我脸上又是一耳光,这一巴掌打的我天昏地暗。原本才醒过来脑袋就昏昏沉沉的,这下又被小白这么给狠狠的抽了一耳光,我觉得自己的脑袋更晕乎了。毛子急忙按住小白的手:“不是,兄弟。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少根筋?人都醒了,你还打什么?有水没,给拿水来。”
我揉着脸,努力的让自己不要愤怒。要保持平和的心态去面对现在的状况,毛子一脸的赔笑拿过小白递过来的水给我。我接过水斜眼看向小白,他傻不拉唧的看着自己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叹息这小子最好别是打上瘾了。
毛子咧嘴赔笑:“不好意思了,你看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熊倒霉呢?遇到这么个智障,你多多原谅,现在感觉怎么样?”
水润了润喉咙瞬间舒服了很多,我抬起手擦拭去额间的汗水。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已经可以动了,我斜眼看着毛子把自己刚刚遭遇的事情全部给交代了出来。果然,这里有问题,不然我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反应?
小白听完我的话似乎显得有些不以为然,点了点头伸出手把我给从地面拉了起来:“现在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你的身体流着的那个男人的血液,我想或许会多少受到一些影响。”
随后我们三个人走到这石门前,毛子这次不敢再乱动。歪着脑袋看着:“你们说会不会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有东西作祟?
有这样的可能,但是也不能完全这么的肯定。如果说是想影响我们三个人的话,应该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晕倒,然后梦到那莫名其妙的梦。一定是另有原因,可能是因为我是本家的长老为此受到影响。百年转折,也就是说本家秘密的大门百年才会打开一次,会不会也因为这个原因会产生什么影响呢?
我锁眉看向小白,他的目光里却是茫然,似乎他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只能叹息,不知道这座古墓的主人到底要向我表达什么。石门上的少女依旧是闭着眼睛,看来刚刚可能是我的幻觉,我回应:“不管是什么东西作祟,接下来还是小心为妙。虽然不知道我梦到的那些到底是什么,但是一定有问题。”
小白和毛子认真着一张脸同时点头,原本我以为这石门会有什么机关。但是就在我们三人打断仔细看看情况的时候,石门自动的打开了,敞开的石门打开让我们三个人一下清晰的看清了这座古墓的内部。
宽敞犹如大道的阶梯从上直挺而下,这阶梯的高度大约有十五米左右。一路走下来十分的轻松,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毛子和小白两人把手电筒的灯光打到最亮。我忍不住的屏息,一边下着阶梯一边想着之前梦里所看到的场景,如果要去分析的话;我是以‘某人’的视觉去看的,这应该是‘某人’的遭遇。
那么石门上的少女最后点火把他\/她烧死了吗?这个‘某人’是不是这座古墓的墓主呢?
耳边除了下阶梯的脚步声,小白和毛子的呼吸声我就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直到那一具棺材映入我的眼帘,我才倒抽一口冷气晃过神来,毛子看的来神大叫:“我艹,这什么棺材?要不要这么奇怪?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的习俗?”
正如毛子所言,这一具棺材真的太奇怪了。说奇怪,倒不如说诡异的感觉更多一点,一般的棺材我们都知道是十页瓦而制,也有十二页木料制成的,这种俗称“十二元”。
但是现在我看见的这具棺材,太畸形了。用畸形这个词真的一点也不奇怪,就好像是个畸形的孩子一样。我们所知的棺材基本上都是四四方方的,当然也有一些加入了小小的变动,但是变动都不会太大。
但是我现在所看到的这具棺材,以我现在所见的一面,我估计就用了足足有五块木。并且造型十分的奇怪,毛子指着棺材瞪大眼道:“这他吗的是棺材?有棺材造成这个德行的吗?”
也正如毛子所言,现在我们看到这具棺材十分的诡异,如果不是那直挺挺树立在那里的石碑。我根本不相信这是棺材,而且我根本不知道这叫不叫棺材,我感觉那些棺材板根本就是乱七八糟拼接在一起的。凸出的部分也没有被裁掉,稍微靠近一点点我就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十分的好闻。
走到石碑前,上面刻着甲骨文。这点可以肯定时期应该是在商周时期,小白锁眉看着,沉声:“商周小儿棺。”
小儿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