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我们三个只好按着小白标记好的路线往回走,这一路上走走停停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可算是走到头了。还没到二娃的家门口,小白身上就和鱼脱麟一样,一片一片的掉下透明色的东西。不知不觉间那么黑色的湖水在小白身上居然全部变成了透明色,并且成片的掉落,我忍不住好奇上前用手一扣,一下就扣掉了一大块。
掉落地面居然没有被摔裂,看上去十分的有韧性。
毛子停不下来,拉着小白:“别动,我给你扣光。”然后小白真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让毛子扣,大概十分钟小白的身上几乎被扣光了。然而这时候我才发现小白的裤子完全的僵硬了,就和抹上了透明胶干掉一样。
或许因为长时间的走动,关节处没有僵硬。
毛子看的乐呵:“不是,我说,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湖底居然有这么多的糖分,都能成型了啊!”说着用手用力的指了指小白的裤子,但是那裤子却纹丝不动。
我有些忍不住的想发笑,小白从胳膊处扣下一块小的直接丢进嘴角含着。我和毛子有些咋舌,不禁异口同声:“别吃。”
然而小白却无所谓的看着我和毛子道:“没事。”
我知道这个家伙低血糖,但是我直到现在才发现小白是多么天然呆的动物。如果不是和自己感兴趣有关的事情他的智力估计连个十岁孩子都不如,一路吵吵闹闹就到二娃的家门口。
但是奇怪的是,二娃家的门关着。难道不在家?毛子上前敲了敲门:“喂,人呢?”
等了许久也没人来开门,看来是真的不在家了。无奈之下只好等,恰恰现在又是中午时最热的时间,三个人耐不住热就走到了二娃家的房子后面;这后面是竹林稍微凉快一些,毛子坐在地面靠着满是青苔的墙面叹息:“人呢?距离这里去镇上的时间起码需要两个小时,这一个来回就要四个小时。也不知道啥时候走的,咱们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确实也是如此,现在这个小村子已经被搬空了。也就二娃这么一家人住在这里了,生活的必需品什么的还是需要去街上买的,但是我觉得有一点十分的奇怪。二娃的奶奶眼睛不好,不适合在强光下活动,她怎么也跟着去了呢?
算了,或许是因为太久没出门活动了,难得出门一趟跟着一起去也是自然的。
小白拿着之前我扣下来的糖片一点点的咬着,眉头锁的就和麻花一样坐在那样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天气热的让人难以忍受,我打着哈欠靠在墙面上不知不觉得就睡了过去,再次睁开眼是因为冷醒的,四周一片漆黑。现在的季节就是如此,早晚凉,中午热,不想小白和毛子去了哪里?
我揉着僵硬的脖子起身,打着哈欠:“毛子,小白。”
许久却没人回应,我正准备再叫。突然有人在我的身后死死的捂住了我的嘴,我心惊准备反手攻击,不想小白的声音传来:“嘘——!”嗯?搞什么鬼?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毛子猫着腰走到我的面前道:“不要说话,有点不对劲。”然后他指了指前面,我不解,小白松了手。然后我们三个人就往前面走,一直绕到了二娃家的正门处,门依旧被关的死死的。但是屋内有光线,正想问怎么回事,屋内突然传来了对话声。
“事情这样真的可以吗?二娃他爸,我可告诉你,这次要是再失败的话我可不想再和你过了。”
“说什么蠢话呢?那三个人看上去就是城里人,我估计他们都把钱带在身上了。再说了,人家也不见得一定不给咱们报酬,他们可是过两天就回来了。”
“给咱们报酬?我可是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他们给钱了吗?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今天去我爸那边,他都不肯见我。”
“唉。”
“你就听我的,你不是知道那个湖底有问题吗?我今天去找了我姐要了一些安眠药,等他们回来就给他们吃下去。然后你把他们丢到那湖里面不就好了?任谁也查不出问题来,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啥好人。当年你爸不就是和这样的人接触才一去无回的吗?
二娃和别的孩子比……呜呜呜……你看,人家的孩子……都……呜呜呜……上学,咱们家二娃……呜呜呜……连学都没得上。你这做爹的,怎么能这样?”
话到这里我心底悬了起来,想不到二娃的母亲是这样的人。然而让我更为在意的是,二娃的父亲似乎知道湖底的玄机,我紧张的听着,我心底祈祷希望二娃的父亲不要认同,但是他沉声的‘嗯’让我心彻底的凉透了。
随后我便听到了二娃母亲的笑声。
毛子转过头打着手语,我们三个人又原路返回到后面的竹林里面。毛子和我有一样的想法,似乎都十分的失望,突然想到我外公的一句话:凡是不要看表面,内在的好坏才是重点。
毛子点起一支烟,声音深沉了几分而小声道:“现在怎么办?咱们的装备可都在他们手里呢!”
这点是我们三个人疏忽了,太容易相信别人才导致了现在的下场。小白闷里不支声的站在一旁,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