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贰。无姓,独名。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这么多年用下来了也就习惯了。
本家人基本上都是一个血统分枝散叶的,独出独户的分出了两个大家族。眼下其旗派算是彻彻底底的叛变了,我叹息自己为什么要面对这样不合理的事情。如若放在平时的话,我现在估计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又或者在跑场子,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和事情我是第一次面对。
所以忍不住的有些心底打怵。对于我的话,何雅显得十分的吃惊,她看着惊叫:“小太爷,这样就反了本家的规矩了。”
我曾经幻想过如果我是很牛逼的人我一定会说出很多霸气的话,如今机会来了!
“规矩?未来我是本家小太爷,是你们的长老。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本家的规矩,如果说今天老子坐在这个位置上非要踩着一位老者的尸体,那么这个位置我宁愿不要。
人是爹妈养的,有血有肉的。都是本家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可以闭着眼睛和杀鸡一样杀了他。但是我做不到,今天我贰说到做到,老子保全你白老爷子不死!”
说出了,说出了。我真的说出来了,心底有一种无法压制的激动,侧过头看向毛子;他对我龇牙一笑的竖起大拇指。说真的,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风光过,想不到今天我居然可以说出这么牛逼的话,果然这种万人之上的感觉超级的爽。
当然,我也不仅仅是装才说出这样的话。我心底倒是真的打算让白胡子活下去,做人没有必要做的这么绝。给别人一条路也等于给自己以后一条活路,更何况人生这么长,指不定以后会怎么样。
卖了一份情面得到别人以后的报恩。
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我的想法显然被本家是不认可的。小白眉头锁的很紧,然而站在下方的白胡子似乎陷入了纠结之中,也在这一刻我打算继续劝说。既然他犹豫了,再说说的肯定会接受。
然而,我说的不无全没道理。
正想着,白胡子突然的倒地。他艰难的抬起头惊恐的看着媚儿,指着她来了一句:“你……”然后便聊无声息了。我更是心头一紧,猛然起身准备下去救人,但是却被何雅单手拦住。
她面无表情的摇头:“没救了,她下的是死手。”
媚儿一脚狠狠的踩在白老爷子的背部,嘴角带着鬼魅的笑容,似乎杀人对她来说是经常的事情。她面不改色的扒掉插在白老爷子背部的匕首,从怀中抽出白色的手帕不急不慢的擦拭。然而周边的人都哗然,但是白老爷子的死对于本家来说是一件好事,所以也没有人上前动手。
“我就顺了你们本家的意思杀了他,本家小太爷您也不需要担心找本家人来顶罪了。今天我来其实也没什么打算,原本以为这狗东西能顺我的意思下去,看来是没希望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本家改朝换代的新时刻。”
居然可以杀人杀的这么悠然自得,没有一点点的惭愧。我有点愤怒,刚刚还好好活着的人,现在说死就死了。
“看你长得如花似玉的,你他吗的到底想干嘛?”
我怒吼。
恨不得现在就冲下去把这个该死的女人狠狠的暴打一顿,然而小白和何雅拦着我。毛子见我的情绪激动,起身上来拍了拍我的肩头:“算了,多大个事。你能保那老头现在不死,不代表你能保证他以后不死。
事情现在很明了,其实不是白老爷子要叛变。是这个女人利用了白老爷子害怕‘死’的这个事实和这个女人联手了。说到真正的叛变,其实应该是你们本家分出的其旗派才对吧!”
毛子一直都是如此。
要不说话的时候特别浮躁,要不说的抓住的全部都是重点。
这句话也让我平息了下来,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虽然我很惋惜白老爷子的死,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面对。何雅拿着烟斗敲了敲一旁的木栏,烟灰全部飘散而下。
她漠然的看着媚儿身后的健:“怎么?长大了?翅膀硬了?想要自己飞了?”
健,其旗派当家的。
三十多岁的样子,身高大约有一米八的样子。长得像一只狐狸,对,眼睛细长细长的,唇瓣也十分的薄,给人的感觉十分的不舒服。如果非要用准确的词汇来形容他的话,我觉得他长得十分的妩媚。属于男人类型的妩媚。
他体形修长,穿在身上的黑色西服把他承托的十分的帅气,配上那张脸。确实是个美色极佳的男人,相对他身后的昆山来说,这个男人是个极品。健给我的感觉,总是有什么东西深藏在他心底的感觉。
那种感觉十分的微妙,我不知道怎么去具体的形容。
但是看到他会觉得不舒服,不是很想接近。但是又很好奇,具体上大概是这样的,他点起一根细长的烟;缓缓的吸了一口:“何雅,我问你。在本家拥有‘那个’能力的人有多少?”
我转头看向何雅,她拿着烟斗的手紧了几分。
‘那个’能力?是什么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