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准备蹲下身体好好的和白胡子谈谈,但是不想正门被人给直接撞开了。守门的人被撞的足足有一米多远,我心惊的抬起头,也在这时候毛子大喝:“贰,小心。”
还没来得及反映,我感觉自己的臀部,对没错,是臀部。
被人给狠狠的踢了一脚,不是从后面,而是下面;我飞了,一脚被踢飞了,我心惊。只是觉得自己的菊花一紧,谁谁谁?到底是谁在我防不胜防的时候给了我一脚?在空中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越过跪在地面的白胡子我直接飞扑了出去,然后扑了个狗吃屎。
与此同时我还感到了自己的小腹似乎刺痛刺痛的,一定是因为摔倒伤口了。吗的,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是谁这么缺德?我咬牙从地面准备爬起来,却不想人还没起身就又一次的悬空了。这次我感觉似乎是被什么人给夹住了然后带着飞跃了起来,这次我聪明了,我镇定了下来然后抬头看看到底是谁。
不想却是小白,他冷着一张脸一个翻身就把我放在了台面上。然而我则看见白胡子手中拿着匕首冷笑的笑着我,我心惊的下头,衣服已经被次开了,小腹上的绷带也开了。这他吗绝对不摔的,白胡子想杀我?!都现在了还想杀我?
与此同时,被撞开的大门外闯进一群人。带头的是一个女人,穿着艳丽,那姣好的身材让我有些痴迷,那张脸长得也是极品。毛子跑到我的身后扶着我起身:“我擦,什么情况?”
我摇头:“我怎么知道,艹。不会是造反吧?”
我仔细的看着带头闯门而入的女人,长得十分的美。她的身后站着一堆带着黑色面具的人,她到底是什么人?然而就在我迷糊之间,之前和毛子喷过的男人起身,叼着烟走到白胡子身旁扶着白胡子:“本家只有白老爷子可以担当,我们可不认同这来路不明的小子。”
这绝对是造反啊!
毛子叹息:“真他吗的事多,要是放在平时。咱们现在肯定在出租屋里玩着呢!现在咋办?”
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这是明显的造反。看样子白胡子是不愿意下位,小白站在我身旁沉声:“那个女人是你口中的大妈,她是白胡子的人。”
揉着伤口,好在出血不多。
“她是大妈?怎么可能,大妈不是应该是个粗狂的妇女吗?”
小白侧过头看向我和毛子道:“你们还记得在青铜柱的时候吗?她身上的伤完全不见好的样子,袭击小太爷的时候却完全没有受伤的样子。”
我恍然。
“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白眯眼冷冷的看着站在最前端鬼魅笑着的女人:“那是伪装,易容术。包括她身上的肉都是假的,就算是我面对吸血虫也要让三分。起初我是怀疑的,我不相信……”
话到一般小白沉默了。
我也不相信。
我不相信一个人为了完成所谓的任务会把自己的安危搭进去,如今看来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了。毛子揉着太阳穴:“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她现在来干什么?把咱们给杀了啊?”
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这明显的白胡子是想造反,但是我觉得也有一点矛盾。就算白胡子杀了我也不见得本家会继续接受他,因为还有死忠,虽然不知道本家分出的两个派别会怎么选择。但是起码这大本营白胡子是肯定没办法继续坐下去了。
何雅点起了烟斗,走到我的身前看着下面的白胡子和那女人:“哟,这不是媚儿吗?怎么,跟着这个老不死的你就这么心甘情愿?”
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听了,毛子也站在一旁忍不住的偷笑。
媚儿,应该就是她的名字了。
她缓步走到白胡子的身旁,然而她的每一举一动都让周边的人紧张。然而坐在下面四位座椅上的男人,其中有两位已经站在了白胡子的身后,看来是叛变了。
我锁眉看向那三十多岁的男人,他则面色淡然,嘴角带笑的看着眼前的闹剧。似乎一切的发生都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然而坐在他身旁的男人则不停的打着哈欠,看上去十分困的样子。
这尼玛都是什么和什么?
现在发生的事情还不够急迫吗?这两个人未免也太散漫了,刘小翠心很细致的发现了我的目光,便在我的身后解释道:“本家分枝东流派的当家,和副当家。在济南算是一手遮天的人,那三十多岁的男人叫泽天。坐在他旁边懒散的男人叫圆霆。
叛变成为白胡子的人是本家分枝在合肥地区的人,可以说合肥场面上他们是有头有脸。私下走货基本上都被他们给包了,有了玉头都能以最低的价格给手下,算是合肥这一行的龙头。和泽天差不多大的男人就是其旗派的当家,叫健。之前和小太爷吵起来的那个男人叫昆山。”
刘小翠的这一番解释也让我明了了这些人的来路,之后刘小翠又说。这院子内的人有一部分是健的人,一部分是泽天的人,剩下的大部分则是本家的人。
我就好奇哪里来的这么多的人,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