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的时间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煎熬,或许很多人可以把煎熬用在各种事情上。但是我算是真正的领悟到了所谓的:煎熬,两个字的含义。
在这段时间里,哪怕多一秒都让我觉得天崩地裂。
那种痛如果去确切的说明,那感觉就和女人来姨妈是一样的。那种痛不是持续的,而是一阵一阵的,按时间分布的话;我每隔半个小时不到就会剧烈的疼痛一次。身体根本没办法移动,只能在地面反复的扭曲,然而身上从毛孔里排出的污垢让我更加的难受。
我觉得我的精神已经快要被身体上给予的痛苦折磨疯了。
“毛子,呵呵……我拜托你,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好疼。”
死了算了。
我觉得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再去坚持下去了,然而毛子却背着我和小白、大妈两人打着扑克牌。一边抽烟一边回应:“别他么的扯犊子……唉唉唉,大王!贰,不是我说你,你一直就是定力太差,很多事情你总是把别人的事情看的比自己重要。却不把自己的事情看的那么的重要。
咱们换个角度想想的话,我现在把你的事情看的比我的命还重要。谁叫你是我兄弟呢?还有最后一天,熬下来就能活下去,小白不是说了这是副作用吗?你咬咬牙,肯定能熬到头的。”
我根本不想去考虑那么多的事情,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哪怕一秒我都不想再继续坚持下去了,这样还不如让我死掉的痛快,三天的时间。原本的痛从胸口移到了小腹上段,我可以肯定身体内每个地方的痛苦我都已经体会到了。而且是让人撕心裂肺的痛。
痛,这个词……让我厌恶。
挣扎久了我就累了,累了我就睡着了。每次我幸福的时光就是痛到累的没有力气去痛,而是疲惫到睡着的时候,因为只有这段时间我才不会这么痛苦。沉沉的睡去,没有梦,没有痛……
身体飘渺,很轻。让我舒适的无法言语,就好像灵魂脱离了那沉重的身体在一点点的飘远自己的思绪。我是不是死了?
猛然,我睁开眼睛。看的清晰、听的清晰,但是就是无法说话。
然而当我恍过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虽然有篝火,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清晰。不远处依旧是黑暗一片才对,但是此刻在我的眼里却是通透光亮的,每个角落里有什么我都可以看见,十分的清楚。然而小白、毛子、大妈三个人还在打牌,但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十分的小,即使如此我依旧可以听见。
“小白,你说贰这样到明天应该就没事了吧?”
“我想应该。”
“哎呀,什么叫应该?你倒是给我个准信啊?这三天我天天听贰在我的耳边喊疼求死的,我心酸的厉害。”
“……会没事。”
“对,会没事。”
这样的对话其实没什么,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暖暖的。果然,兄弟这个东西有时候就是明着骂,背地里疼的存在。我试图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动自己的身体,锁眉咬牙硬生生的就起来了,我欣喜;因为身体上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难道已经好了吗?
正想着,坐在不远处的小白突然的锁眉看向了我……不对,他的目光没有和我对视。又或者说,他的目光是看向我的身后?我不解的转过头,这么一转头我吓得全身冷汗直冒,因为我看到了自己趴在那污秽之中……
我艹,我不会死了吧?
我惊恐的站起身,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身体十分的轻飘。几乎没有任何的重力,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依旧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小白突然的丢下手中的牌,快速的落步在我的尸体的旁边。我看见小白似乎想碰我,但是却又收回了自己的手,他试探性的把手放在我的鼻尖,随之我看见他的脸色大惊。
认识这段时间里我还真是第一次看见他脸色大变的样子。
毛子看小白不对劲,也有些慌张了。跑上前:“怎么了?”
然而小白则冷着脸侧过头看向毛子,语气之中带着几分的颤抖。
“死了。”
“什么?”显然毛子根本不相信,准备上前抓我的肩膀。但是却被小白挡下了,他沉声:“现在还不能确定,暂时不要碰他。可能是假死,可能是意识死亡,再等等。”
毛子着急的跺脚大叫:“艹,开什么玩笑?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现在发现的早,说不定还有抢救的办法。这样等下去,会不会把人给等死了?不行,要救人。”
小白一只手拦下毛子,冷着声音锁眉:“你知道怎么救他?”
这一句说的毛子直接陷入了沉默之中,也瞬间的冷静了下来。
大妈不急不慢的走来,想想看我和大妈毕竟是陌生人。她对我的死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她站在我的尸体旁:“麟丸这种丹药不是常见的丹药,目前也没人知道吃下去会怎么样,如果出事的话又要怎么救人。你还是按你朋友的话办比较好。”
毛子气的脸色发紫,我看见毛子的捏紧的拳头在颤抖。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