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胃部在翻滚,下地之前吃的东西忍不住的全部被呕了出来。越看越是无法忍耐,然而在我呕吐的期间那个溃烂的人却一动不动的蹲在那里用着另外一直眼睛死死的看着我。我擦拭去嘴角的脏污,锁眉:“你是人是鬼?”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二傻子一样。这种事还需要自己去问吗?这家伙全身已经溃烂到生蛆的程度,应该算个半死人的东西了。然而当我看到他脸上蠕动的蛆,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我小心翼翼的移动自己的脚步,猛然的跑到溃烂人的身旁抓起背包就往石门外跑去。
其实不是我不想跑到里面,只是那凹陷的斜坡真的太滑了,有这么恶心的家伙阻拦我肯定没有办法爬上去。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另外的出路,却不想,我还未跑到石门前就听到了那熟悉‘悦耳’的“嗡嗡嗡”声,也在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的精神都要完全的奔溃了。
这他么的算是前后夹击吗?后有溃烂人,前有吸血虫。艹,真是应了一句话,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我现在觉得自己不是喝凉水塞牙了,而是完全的冻结了。
左思右想,我觉得自己不能跑出去。吸血虫的行动不缓慢,但是那溃烂人行动十分的缓慢,虽然十分的恶心。但是他肯定敌不过我,但是对付吸血虫的话,我没什么信心。想着,我就转身又跑了回去,然而这次让我觉得诡异的事情是。那溃烂人消失了!!!
不禁我叹息:“是不是他吗的都这么喜欢玩消失?为什么不带着老子一起玩一把?
顾及不了那么多,咬着手电筒我就开始往上爬。一锁眉,我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刺痛,想来定然是刚刚滚下来的时候撞的。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过这样的体验,但是这种从下面爬滑滑梯一样的感觉真的让人十分的不爽,而且是在你知道自己的身后可能随时冒出什么东西的时候。
突然我觉得自己的脖后痒痒的,我心头暗骂:吗的,不会又是那玩意吗?
这次我做好了心理准备,我已经爬到一半了。通过手电筒照去可以看到上面的石台面,锁眉:“吗的,忍一忍。要是老子的背后有什么等下再说,先让我上去。”
我是真的怕了。想到石门外还有吸血虫,如若这次再滚下去的话,我不知道自己还没有没力气再爬上来了。之前的冲刺让我的脚还有些抽筋,现在所有的力气全部使用在脚上,一旦不小心可能就会滚下去。气喘吁吁的跑到石台面,我叹息的把手按在地面准备爬起来。但是这一按,我整个人的脊梁背都瞬间的冷了几分。
一瞬间,毛根竖起,甚至头皮都立了起来。
那熟悉的触感,我颤抖着自己那颗不堪惊吓的小心脏转过头,只见那溃烂人正趴在我的背包上,整张脸距离我的脸仅有几厘米。我不敢叫,不敢张大嘴巴,生怕他脸上的蛆会掉进我嘴里。
想着,我动作迅速的扯掉背包和趴在我背包上的溃烂人拉开了距离,却不想还未等我去多想,溃烂人突然张大嘴,一股子恶臭味侵袭而来,那味道就好像泡子水里发腐,烂掉的尸体一样十分的难闻。然而他这么突然的张大嘴,脸上的蛆就和雪花一样一个个的掉落在我的背包上。
他脸上的肉,随着他的动作而撕裂开,脸上的肉混合着恶心的红色液体在搅拌着。我捂着嘴,一步步后退,他突然的发出一声尖叫:“啊——!”那声音就像一个金属刮另外一个金属而发出的声音。十分的尖锐而刺耳,我心惊的看着这溃烂人甚至忘记了走动。因为我看见了他嘴里那尖锐的牙齿。
最让我难以置信的是,他的喉咙眼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我强忍着要作呕的心。突然的他吐出一个东西,不对,应该说是被剥了皮的泥鳅?血红一片,随着这玩意的游动,它的身后就会被拖出一道长长的血印,再看看那溃烂人已经眼神失色,趴在我的背包上一动不动了。嘴巴张的十分的大。
看上去即恶心又让人心惊。
就在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要放弃装备的时候,那犹如剥掉泥鳅一样的玩意飞速的向我滑行而来。我心惊的跳动,转身就跑。却不想它的速度要比我快的多,一下就窜入我的裤管里,我吓得大叫:“我艹,你这杂种和爷爷玩体形差异吗?吗的。”说着,我就开始扒自己的衣服,我真的心急如焚。一种恐惧感在不断的袭来。
那冰凉而有粘乎的恶心感觉在不断的向我的身体上游来,这玩意就他吗的和有脚一样。我吓得直跳,但是不管我怎么跳,怎么蹦,这玩意没有丝毫下滑的意思。突然我腰间刺痛,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胃在翻滚,作呕的感觉再次的袭来,忍都忍不住,张嘴就吐。
也在这一瞬间这玩意从我的胸口冒了出来,直袭向我的嘴。我心叫,不好,这东西是想从我的嘴里钻进去啊!我伸手抓,却落了个空,我暗骂自己太他吗的蠢了,这下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也在一瞬间,一道寒气一闪而过,在我胸前的玩意消失,随之听到“砰——!”的一声。
拿着手电筒照去,只见黑色的短刀还在地面晃动,然而那犹如剥皮的泥鳅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随之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