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了看四周,跟着队伍往里面。这里面的整体空间还算可以,可以容得下一个人走,脑袋上面的空间也很大,看样子这不是什么大墓。这边我正想着,带头的秃子,沉声说道:“你们懂个什么?这叫入门穷,财积深。我为了找个墓足足花了半年的时间。这墓的主人是南国公主,刚出生不久的时候意外夭折,其南国的皇帝心痛就下了很多陪葬之礼。再往里面走,让你们两好好开开眼见。别看这好似寒酸,到里面你们就知道了。”
我不由的心底有些吃惊,难道真的像这个秃子所说的,这里面有很多的财宝?
毛子是忍不住的追问,啧嘴:“唉,我说。这南国皇帝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不就是夭折了个小公举吗?也不至于这样,皇帝,皇帝,什么是皇帝?三宫六院,佳丽三千,这么多女人得给他生多少孩子啊?就这么稀罕这个?”
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毛子就是这德行。小气,说话没毛,挡不住心里话,想到什么说什么。
还没来得及喷毛子,这走在毛子前头的大妈转过头恶狠狠的看着毛子沉声:“你知道个什么玩意?南国皇帝一生独爱一女,其女体弱多病而冒死产下女婴,却还是意外难产而亡;这女婴生下没有其母的左右很快便就夭折而亡。南国皇帝心痛不已,就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合并葬下,并在自己死后也让开墓人把自己葬了进来。”
果然,大妈虽然是大妈,但是毕竟是女人。这说起爱情的故事倒是十分的认真,眼底满是肯定,这毛子看大妈的眼神是不敢多说什么了。生怕再说错了什么给她惹火咯!我心底乐呵一笑,看毛子转过头看我那委屈的表情,我就知道这小子吃瘪了。
但是毛子就是憋不住话的人,这还没走两步,就轻叹道:“这感情好,人家一家三口在这睡的好好的,遇到你们这群人,嘿。别再一下子三全给跳出来,到时候就算是咱们兄弟俩都挡不住。别说,我身上还有伤呢,到时候要是不能保住你们其中谁谁谁的周全,可别怪我啊。”
毛子的话一出口,前面的队伍就直接给停了下来。我站在后面无奈的叹息,一巴掌抽在毛子的后脑勺上,歪着脑袋看着前面的人欠声。
“不好意思,我这兄弟不会说话。放心,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咱们按规矩办事,你们出钱,咱们就必须出力。互利嘛,别生气。”
其实毛子的话也让我有些小小的心忧,因为这地阴的很。如若不是很熟悉风水的人看一定会说这是一块宝地,但是实际上这块山头,有‘龙头’却没‘龙尾’;封头不封尾,寒气逼内,这定然会让这墓内的尸不得安生。我怕就是怕这三尸体都染了湿气再有个什么怨念不满的产生尸变就麻烦了。小的婴儿就算变了,一刀了解,可是两个大的,肯定没那么好对付。
我这边在想着,前头的秃子传话,已经到了。
这一人过的小道也没走个五分钟就到了,果不然是个小墓。我是这么想的,当所有的人都走进去,我跟随进去之后看着眼前的场景我震惊了。只见眼前豁然开朗,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然而我们所有人都站在边缘,中间的足有足球场那么大的地面凹下约近二十米深,右手侧便是特别陡的土质阶梯;为了节约资源,所有人进来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点了火把,火光就算再亮也没办法看到二十米深的地面。
如果问我为什么能知道有二十米深,那是因为这下面的四周围绕着光。不是很亮,但是却一直闪耀着,就好像萤火虫那样的光,即使这样我还是无法看清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秃子深呼吸转头看了看我和毛子挑眉:“你们两谁来走前面探路?”
毛子转过头看了看我,我就知道。人家花钱了自然不傻,下面的情况不了解,总不能自己去趟雷;当然要我或者毛子来走前面。看着毛子的表情,我真他吗的蛋疼,咬咬牙,举着火把绕过几人就走在了前头。土质的阶梯十分的陡,而且十分的窄,如果不小心这点滑下去的话;大概也差不多能摔死人,不摔死也能摔出个脑震荡来。拿了钱就得办事,这他吗的不干也不行,小心翼翼的就一步步的走了下去。
这一路下来我冒的全身是汗,这他吗的怎么感觉比遇到粽子还紧张?二十米,这么陡,这么窄的阶梯;这尼玛的造墓人是脑子不好吗?那么大个地,给这么小一阶梯,落地,我脚跟不停的发抖。因为紧张过度使得之前下阶梯肌肉过度绷紧,现在放松下来,小腿肌都在不断的抽搐。
毛子打着火把走到我面前,伸出一个大拇指点头:“漂亮兄弟,这阶梯是他吗的够险峻的哈。好在没遇到个什么玩意,不然的话咱们可能不被咬死就被摔死了。”
我没好气的看着毛子。
“就你吗的话多,少在这胡说。有这时间和我胡扯,去看看情况。”
毛子和我合作这么多年一耳就听明白了我的话,点头哈哈的转身就跟着队伍上前查看情况。我举着火把慢慢的跟在队伍的后面,倒不是老子不想走快点,只是这小腿肌在不停的抽搐;举着火把看着四周的情况,我不禁有些咋舌。
这时候在前头的毛子举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