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同学姓牛,家长办事也牛。
如果那个老师批评这个牛同学了,他的父母就来到学校找批评牛同学的老师,必须向牛同学道歉。
不同意的话,他们就纠缠不完,家长明确告诉班主任,他家的孩子是不准任何人说,不准任何人管,所以任何任课老师都不敢管牛同学。
有一次这个牛同学在教学楼里淘气,被学校政教处的主任遇见了,就批评了几句,牛同学就给父母打电话,告诉了挨批评的事。
他的父母马上来到学校政教处,找到主任大吵大闹,要主任必须赔礼道歉,最后吵到副校长、校长那里。学校领导一番劝解之后的结果是,政教主任不向牛同学赔礼道歉,他的家长就不走。
最后学校把警察也找来了,警察调解的结果是,校方不道歉家长就不依不饶。理由是你一个大人、老师,给一个学生、孩子陪个礼道个歉能怎么的,让他家孩子受委屈了,谁也不行。
学校不能开除这个学生,班主任就更不能不要他,因为有关的法律法规规定学校不能随便开除一个在校的初中生,况且这样的家长,也会不折手段,不要脸面把学校、老师弄臭。
比如他可以到网络、新闻媒体上胡说八道,已经有多少好人好事被炒成坏人坏事了;也可以到上级主管部门闹事、诬告;还可以每天都到你学校、办公室和你谈和你闹,还有咱们想不到的坏点子。
我们的法律法规一直是对软者硬,硬者软。特别是网络媒体又热衷于炒作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
校长看到这个尴尬的场面,就给政教处主任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就严厉地批评了主任几句。对牛同学的家长说:“你们也别生气了,他也让我严厉批评了,以后他再也不敢批评牛同学了,你们看在孩子还在这里读书和我这个当校长的份儿,就别让他给牛同学赔礼了,你们也该回家给牛同学准备午饭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好吧。”牛同学的父母这才很不满意地走了。
校长对政教处主任说:“过去说‘因地制宜’,现在说对待不同的事物,采取不同的方法,我们为什么不因材施教呢?现在难教育的不是牛同学,是他的父母没有教养,我们又不是他父母的老师,所以我们还得从牛同学身上想办法,我们不能让一个没有教养的下三烂子欺负住了。我们都想办法一定要处理好牛同学和他父母这些特殊人才。生气没有用,想办法才能解决问题。”
过了几天,在间操休息期间,牛同学被打的鼻青脸肿,牛同学的父母来到学校,找老师,老师说,是间操休息期间的事,她不清楚;找到学校,政教处主任说,要调查调查。
他们又开始大吵大闹,政教处的人给他们录像,警察来了,这次对他们可没有了上次的温柔了,严肃地说:“孩子被打了,可以调查,但是你们要是在学校闹事,影响学校的正常的教学秩序,我们可就采取强制措施了,并且要他们马上离开学校。”
他们只得等着警察调查,警察只等着政教处调查,政教处只等着学生下课问。学生下课了问谁呀,还是问这个牛同学。
他没有看清被谁打的,具体细节不记得了,上课铃一响同学们都进教室了,上课期间又不能去问,他们只得憋一肚子气回家了。
让牛同学父母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牛同学被打的更狠,并且牛同学没有给父母打电话,回到家被父母看出来了,他还不敢说呢。
打他的人说了,他如果敢告诉老师,告诉父母下次打得更狠,这次让他喝尿,下次就让他****,并且告诉他,打他的原因是他姓牛,改姓马就不打他了。
这对刁钻的父母那里肯让儿子吃这个亏呀,气势汹汹地来到学校找校长,校长不在。找书记,书记说:“你找政教处主任,找我我也找他,他就是管这个的。”
他们又找到政教处主任,主任说:“你家的孩子我也不敢管,你还是找警察吧。”
校长早都和警察沟通好了,警察来了和上次一样,在校园里转了几圈,就和教导处主任闲聊,父母领着牛同学尴尬地站在政教处门口等着。
等到下课时间了,警察领着牛同学和他的父母到各个班级去指认谁打他了,刚走两个班孩子就不走了,因为到哪个班哪个班的同学们都嘲笑他,喊他外号,每个班的班主任也不配合他们。
牛同学一进其他班教室,同学们就喊:“牛屎来了!真臭。牛屎走了,牛屎走了!”
这个牛同学被打怕了,同学、老师又都不喜欢他。他就央求父母把他调到别的学校去,家长也觉得孩子在这个学校在呆下去也没有意思了,牛同学就走了。
郑新说:“这就是我们教育的一个悲哀的现象,学校不仅要教育学生,还要教育家长,成了恶性循环了。我们的学校是个神圣的地方,教育工作者竟然用黑社会个手段把自己的教育对象赶出校园,一个是教育工作者卑劣和无奈;也是我们眼前的社会问题太复杂了,法制的健全,人的素质等等。”
郑新问:“馨月在学校怎么样?”
赵晓红说:“咱们孩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