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郑新和赵晓红的床上运动把他的酒精消耗了一大半,又搂着赵晓红香甜的睡了一宿,昨晚喝的酒早起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特别是赵晓红还准备了可口的早餐,他吃的很好,现在感到精力已经很充沛了。
他和赵晓红在商店喝了两杯茶,聊了一会儿天,他就约了几个朋友去一中体育馆打羽毛球。
郑新的体育锻炼还是很有规律的,一般情况下,周六、周日,都会拿出半天的时间和朋友们一起参加的锻炼,平时的日子是或早晨或上班时间或晚间下班,随意进行一项锻炼,什么游泳、快走、球类…….。遇到什么玩什么,什么方便练什么。
赵晓红在体育用品的货物中给郑新找了一套运动服、一双球鞋。他换上了,出门开车去了一中体育馆。
郑新喜爱运动是样样通,样样松。
他打羽毛球水平很一般,他基本上是场场上,场场输。犹豫羽毛球运动量大,很多时候是双打,他和谁一伙,这伙基本上就是输了。
朋友们经常是谁输了谁请客。有时大家一见面,郑新就开玩笑地说:“我主动点,今天我请客。”
今天奇迹出现了,郑新连续赢了两场。
郑新放下了球拍说:“今天我就不再玩了。”
“为什么?”朋友问。
“我要保持不败的记录,在玩我就有再请客的可能了。”
“你玩吧,我让你一局,让你再赢一场,你在高兴高兴。”
“算了吧,我没上场呢,你说得好,我一上场,你就不给机会了,我才不上当呢,呵呵。你们先玩着,我去把宝林接来,一会儿一起喝酒,他老婆开车送儿子去了,他现在参加婚礼呢,不在婚宴上吃,我现在就去接他。”
郑新给宝林打了电话,现在就开车去接他了,他没到举行婚礼的酒店前,就看见袁宝林站在路边。
袁宝林上车后郑新问谁家的孩子结婚,宝林说:“谁家的孩子,你还见过她呢。那一年你到省女子监狱办事,我搭你车随便去看过的那个人,她的女儿结婚。”
郑新想了想说:“那是几年前的事了,你的表姐,她被判了几年了?现在就出来了。”
“被判了七年,找人花了十万块钱,减了两年,在里边呆了五年呢,现在都出来一年多了。”
郑新说:“花五万减两年,这事划算呀,别说这两年的罪怎么遭了,这两年在外边打工也挣十万了。”
“什么两年挣十万,人家一年就挣二十多万。”
“她有重操旧业了?”
宝林说:“呵呵,人家是旧业没有忘,又有了新业了。我这个表姐呀,太厉害了,她是我表舅家的老三,老家在一个县城,她家有姐五个,家里家外都叫她三姐。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她三十岁不到,离开丈夫和孩子到东湖来,在一个饭店当服务员。那个时候唱歌、跳舞刚在我们这里兴起、风靡。你还记得吧,当时有一段时间,很多饭店在大厅里把饭桌摆放在一边,把中间或者前边让出一些地方来,在放上一个简单的音响,吃饭的人高兴了,有情趣了,可以到那里唱歌、跳舞,唱完了跳完了就接着吃喝。”
郑新面带嘲笑的表情说:“怎么不记得呢,那时有这种条件的饭店还都很火呢,经常有些人因为抢着唱歌、跳舞而打仗,大家为能去这样的饭店吃饭,而感到牛逼呢。”
宝林接着讲起三姐的事来。
三姐打工的饭店就可以唱歌跳舞,有的客人想跳舞没有舞伴就找服务员,当然三姐也在被找之列,三姐也就陪着客人在地中间‘晃悠’几圈。她发现陪客人‘晃悠’比端盘子、送菜、洗碗、伺候客人舒服多了,有时候客人高兴了还偷偷地给她三十、五十的小费。
时间长了,三姐想明白了,干脆就到饭店隔壁的歌厅去,做专门陪唱陪跳陪喝的小姐。
那时候的小姐大多数是卖笑不卖身的,少数卖的也是不公开的。
陪唱陪跳一个晚上,能挣一百二百三百的小费,三姐舍不得穿舍不得吃,都留下来。
不久小姐就变了,由陪到摸,再到卖,三姐也随之开始卖了,她也就开始有钱,吃的穿的都像个样子了。
三姐想孩子了,就给孩子、丈夫卖了很多好吃的、好穿的、家里用的,衣着光鲜地突然回家。
到家之后她发现孩子在姥姥家呢,丈夫和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在她的家过日子呢。她大怒,把那个女人给打跑了,把给丈夫卖的东西扔进锅灶烧了。
第二天就和丈夫离了婚,把房子底价卖掉了,把孩子彻底托付给妈妈,回到东湖市一心一意做起了职业卖肉的小姐。
第二年春节,三姐和一个老相好的,开着奔驰,拉着各种年货,穿着貂皮,烫着波浪头,光鲜华丽地、风风光光地回到了妈妈家。
把左右邻居、亲戚朋友都羡慕的不得了。都夸她三姐就是有能耐,挣那么多的钱,穿的那么好,还坐奔驰回来的。
宝林的父母都说宝林完蛋,白考上大学了,还挣不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