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约他见面。
见面后张大贵半躺在床上对老谷说:“齐亮的小媳妇要生孩子,缺点钱。我现在这个样子了,连打电话都要我妈妈帮我拨号,我用耳机子接听,我也没有钱,和你们商量一下,再给他凑五万块钱,生活基地马上就是咱们的了,到那时我们也就不差这点钱了。再说了,齐亮帮咱们这么多,人家生孩子我们下奶随礼也要几万吧。一会儿我把齐亮的银行卡号告诉你们,你们给他汇过去。”
老谷当时被气的连反驳张大贵的话都不想说了。
这个齐亮心有多黑,手段有多狠吧,连一个四肢都不能用的残疾人都不放过,通过这个残疾人再骗他们。将来生活基地肯定会被有关部门在齐燕诈骗案中统一处理的,可是到那时张大贵如果还活着,他还会骂老谷没有拿出五万元钱而痛失生活基地的。
郑新开玩笑地说:“你就拿出来五万块钱吧,哥们的小媳妇生孩子了,你应该出点力的。”
老谷说:“他是谁的哥们呀,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骗子,我不会再拿钱了。”
老谷接着又说了一件和张大贵有关、也让他生气的事。
郑新说:“你先喝口茶,消消气,慢慢地说。”
老谷说:“在张大贵开商店的时候,他的一个供货商姓段,是开木业工厂的老板,每次他来,我和张大贵都接待他。我和张大贵也到他那里去玩过,他接待我们也很热情周到。一来二去几年的交往,大家都成为了朋友。就在张大贵筹集二百万合同保障金的那段时间里,这个木业工厂的段老板给张大贵打电话,要急用六万元钱,涉及到银行贷款利息的偿还,必须在银行晚上下班前,六万元钱到账。张大贵在电话中说,他现在手里也没有钱,让他问问谷哥吧,谷哥手中有钱。张大贵接电话时,我就坐在他身边呢。张大贵放下电话对我说,老段有那么大一个木业工厂,六万元钱对他来说是小事,你借给他吧,他很快就会还给你的。紧接着段老板就给我打过来电话了,说要急用六万元钱,一个月后就还给我。我也就同意了,把六万元钱立刻汇了过去。”
老谷接着说,一个月后段老板汇回来三万,余下的三万迟迟不给,也不提。老谷也不好意思要,他那么大的一个木业工厂老板不差三万块钱。
半年多过去了,老段来东湖了,老谷和张大贵还像以往一样接待他。在喝酒聊天中,张大贵说到谷哥新买了房子正在装修,段老板就说,他和谷哥有这么多年的交往,还帮助过他,他做六套实木门就算做送给谷哥乔迁之喜的礼物了。
当时老谷就觉得这样做不恰当,他还欠三万元钱呢。
便说,这个礼物太贵了,你该多少钱就多少钱,质量好点,样子好点就足矣。
段老板很坚决地说不要钱了,还亲自到老谷家量了一下每个门口的尺寸。
张大贵当着老谷和段老板的面提示了一句放心吧谷哥,段老板虽然还欠你三万元钱和不要钱的门是两码子事。
段老板点头称是。
可是两个月后门到了,门的质量老谷很不满意,他是干工程的,门的质量和价位他是很清楚的,他给做的那六套门,每套最多值两千元,样子还和他选择的相差很多,想到人家不要钱也没要说什么。
可是那三万元钱段老板一直不提,有一天老谷想起这件事,就给段老板打电话问一下那三万块钱的事。老段一听提到那三万元钱,就很不高兴地说:“你家用了门你还不知道吗。说送你门是指送你一套,不可能送你六套门。”
老谷也很生气,“你老段说什么了,大家都记得,你不送了,我也不能强行的要,可是你的六套门也不值三万元钱,你把剩余的钱是不是给我呀。”
老段一句以后再说吧,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接着就把老谷的电话扔进黑名单,以后用别的电话再打他的手机,只要是老谷说话他就立刻挂断。
老谷就找张大贵,张大贵商店也不干了,他给老段打电话,老段也不理他,他也没办法只剩下骂娘的能力了,现在他连骂娘的能力都没有了。
郑新说:“这个错误不再别人,在你自己。今天的商界情况你应该是了解的,他欠你三万元钱,你想要回来,你就不应该要他的东西,要他的东西了就应该有不想要钱的心里准备了。不然的话,你就多要一些东西,价值超过三万,主动权在你手里。”
郑新叹了一口气说:“为什么说今天的整个社会失守信誉,那就是构成这个社会的很多小个体失守信誉造成的。每个小个体为什么失守信誉的,也是由整个社会的大环境造成的。如果一个社会只认识钱,不顾法律的限制,没有正确的道德观,失信只是社会腐败的一个表现。这件事虽然小,表现了现在商人不是务实,创造财富,而是绞尽脑汁、千方百计偷奸取巧,张大贵就是其中的一个代表。你老谷的这点损失不算什么,而得到了教训,让张大贵,老段那样的经商行为以后不要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你也避开了犯他们同样的错误,你的生意至少有比他们做大做好的可能了。我想你说的段老板就是生意不好,手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