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阮宝娟一直没有上班,又过了一段时间,传来消息她去市电视大学大专班脱岗学习去了。
两年后阮宝娟大专毕业,和原来的那个男朋友结婚了,郑新也提升为副科级秘书,和****正在热恋中,两年来他们没有见过面也没有通过话。
阮宝娟上班后,没有回区委办,到区妇联工作了。
同在区党群部门上班,在单位上还是经常见面的,阮宝娟见到他很冷漠,如同一个只是认识的一般的机关同事一样,从没有单独交流过,见面也就是点点头,问候一句。
郑新第一次知道时间、距离是完全可以改变人的感情的,只有两年的时间可以让一个女人从主动奉献贞操到见面冷漠的转变。
转眼又过去两年多,区委书记找郑新谈话,计划要他到区团委担任书记,郑新对这个位置除了提为正科级之外并不感兴趣,但是书记的考虑是,这个位置权力不大,锻炼的机会多,提升的比较快,对郑新最适合。
机关对提拔干部是最敏感的,是保密的。说是保密,传的比通知都快。
郑新刚刚知道自己要去团委,阮宝娟就给他打电话,要他去她办公室一下。
郑新刚进屋,阮宝娟就说:“你当官了,是不是把我们的感情都忘了?”
郑新笑了一下,“你这话从何说起呢?我当什么官呀,你我都是副科级,找我不是为了叙旧吧,呵呵。”
“你是不是要到团委当书记呀?”
阮宝娟问的直截了当,郑新也就不在保守什么秘密了,也就直截了当地回答,“是呀,书记找了。”
“你不去行吗。”
“为什么?”
“你就别问为什么,不去就行了。”
“我不去可以,但是我能去哪呢?书记能同意吗?”
阮宝娟坚决地说:“我不管其他的事,你别去了,你在区委办担任副主任,又是书记身边的红人,你可以去的地方多了,为什么和我抢呢?”
郑新明白阮宝娟的真实意图了,是她想去团委担任书记,就装出男子汉的风度,仗义地说:“没有问题,我和书记谈去。”
郑新转身出来了,就去了书记的办公室,对书记说明了自己的意思。书记很生气,“你呀,还是太年轻,对政治真是太不成熟,太相信他人了,你想啊,她想到团委,都找到你了,能不找我吗?如果我同意了,她还用找你吗?你们以为提拔干部是儿戏呢,你不去,她就去。要是换成别人找我说这件事,她不能去,你也不能去了。你考虑一下,你这次提不上正科级,以后会耽误多少事情呢?你们的事我听说过,我也理解你们年青人,她任副科级时间太短了,你还是去团委吧,记住这种事情是没有让的。”
从此阮宝娟对郑新不是更加冷漠,而是形同陌路了。
后来郑新去了区政府的一个业务科室当科长,再后来他调到市政府的业务对口单位,熬到了现在的副处级副局长。
阮宝娟一直在阳光区工作,也不知哪年提升为主管文教卫生的副区长。
郑新到阳光区办事,有个老哥们告诉他,阮宝娟的一个哥哥在省委组织部任副部长,她和丈夫的感情一直不好,她的丈夫还到单位来大闹过。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现在两个人是上下级关系,郑新想躲都躲不开。
全局的职工大会正在召开,宣布对司机老于嫖、娼的处理。
郑新虽然对老于很生气,但是没有处理老于的打算。没有他惹祸,就不会被********抓住把柄,话又说回来,********想不用你,没有这个把柄,也会找到那个把柄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嫖、娼这种事放在谁身上,放哪个单位都不光彩,这种事就是家家卖假酒,不露是高手。
现在是阮宝娟说了算,她要处理老于,她就处理,在党组会议上,研究老于问题时,郑新是一言不发。最后决定给老于降一级工资,调离司机岗位,到后勤做维修工,老婆也到底和他离婚了。
对于阮宝娟的能力郑新从不做任何评价,她讲话的水平实在是太差了,现在这样的很多干部,让他们叙述一件事,都会颠三倒四的,有一名言是,“有口才的人不一定是人才,没有口才的人一定不是人才。”
阮宝娟坐在台子上,东一耙子西一扫帚地啰嗦着:“我本来没打算来这里工作,但是组织上叫我来,我来就要好好干,尽量把工作往大里扯,往大里干。可是有的领导干部不这么想,和我拧着劲整,真把我也(惹)恼了,我就摇(饶)不了你。”
郑新看了她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看了一眼郑新,接续说:“有的领导别说在工作上,就是现在那精神头就跟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的。你有什么苦难,就叨叨出来,大家帮你心思心思(考虑考虑)。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们要精诚团结,弄好组织交给我们的工作,谁干不好谁挨克(被批评),没事大家就散会。”
她扫了一眼刚要合上的工作日记,忙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