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远,原来你就藏在此处,二十年了,你让我们找的好苦,这次你可跑不掉了,快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哼”,一个小小法阵,就能拦得住本座么,低沉的声音传来从院外传来,接着一道青光大放,“嘶啦”一声,门外法阵便化为点点白光消失了。
“砰”的一声响,大随之被撞开,三条人影从外边急射进来,稳稳地落在小院中间。
一高两矮,都身着黑色劲装,头顶大斗笠,斗笠下围着一层黑纱,看不清真容。
“张怀远,莫非他们说的是家师”,二虎转念间,一个闪动,便从暗处一闪而出。
“三位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贵干,家师正在闭关当中,不便见客,三位请改日来访吧”二虎朝三人微微一抱拳说道。
“嘿嘿,你是张怀远的徒弟?,今天遇到我们,就是你的不幸,那就先将你拿下”。话音刚落,一个身材略矮,说话有点声音沙哑的黑衣人跨步而出,一个闪动就到了二虎咫尺之间,五指微张,朝二虎当胸抓来。
二虎眉毛微皱,身子微微一晃,就在原地不见了踪影。
胖子原以为一抓下去十拿九稳,没想到一下抓了个空,一个转身,看见二虎在离他不远处投来正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禁有点恼羞成怒起来,脚下一点,整个身体猛地飘了起来,其快如电,直朝二虎的方向扑去,人在半空,右手握指成拳猛地一拳捣出,左手更是化出一片抓影,直朝二虎罩去。
同样,如变戏法一样,二虎在原地消失了。
“好诡异的身法,”远处两名黑衣人中的一名低低的说道。说着左手一翻,一道寸许符纸便出现在上手上,接着手一捏一弹,符纸便没入了地下不见了。做完这一切后,此人就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观战起来。
胖子第二次同样扑空,,回头一看,二虎在丈许处,双手后背,一脸的讥讽之色。心中大怒,右手朝后边一抓,一把青蒙蒙弯刀抓在手中,脸上尽现狰狞之色。
“小子,是你逼我的”,胖子说罢双脚一点,跃起三丈,空中青刀一摆,挽起一道青色弧线,朝二虎当头劈下。
二虎一个转身,忽觉地下有股强大的吸力,将双腿牢牢吸住,挣脱不得。而头顶那道刀芒转眼即至,己然躲避不及。
“当”的一声,一物从书斋激射而出,不偏不低正好射在了刀芒上,整个刀芒忽消失不见,接着一道黑影飘而出,二虎只觉一股大力传来,身下那股吸力忽地消失了,身体瞬间恢复了自由,被大力带到一边,自然而然地避过胖子的致命一击,这一切都快如电光火石。
此时,院子忽然间多出了一人。张先生,也叫张怀远。
“我道是谁,原来是肖氏三英,听闻三位当年离开桃花坞,便拜在了黄庭谷黄真人门下,三位不在黄庭谷打坐修行,却大老远跑来寒舍,请问有何贵干。
三位布下划地为牢之术为难小徒,并且施以毒手,这也太不符合三位的身份了吧。”张先生扫了对面黑衣人一眼,面容冰冷,一字一顿地说道。
“张怀远,二十年前的事难道你忘了吗,你也会讲道义,我们兄弟离开桃花坞那也是拜你所赐,当初你打伤桃花坞的掌门师兄,盗走飞仙令并嫁祸给我们,逼得我们在桃花坞立不了足,只好投入黄真人门下,为了洗清声名对修正界一个交待,我们一直都在找你,二十年内,我们踏足了修真各大门派你像消失了一样,一个偶然的机会,才知道你原来躲在这里,现在不只是我们找你,整个修真界都在找你,现在你只要交出令牌,然后自断一臂,或许我们还可以放过你,不然,,,,"对面为首的高瘦黑衣人说道。
“看来,今天就算我交出令牌,你们也不会放过我了,不错,东西就在我身上,看你能不能拿得去”张先生依旧冷冷的说道。
“那就让我来会会你”话音刚落,刚瘦黑衣旁边地另一名黑衣人一个踏步,就轻飘飘来到张怀远对面。
黑衣人手一翻,四张寸许大小的符纸便出现在手上,每张小符上边都刻画着一柄漆黑的小刀,冷气森森,就如同活了的一样,在符纸中游走不定,黑人手中符纸向上空一抛,手腕一转弹出四点火星,没入了符纸当中。
“啪,啪,啪,啪”四身脆响,符纸爆裂开来,四道黑气从符纸中冲出,一个模糊下,化成了四柄黑芒闪动的飞刀,围着黑衣人旋转起来。
“看来你是肖氏三英中的二英,肖天佑了,听闻你一生精通符咒之术,今天一见果真如此”。张怀远淡淡的说道。
肖天佑打了个哈哈,“本座只是略懂毛皮而己,跟张兄你相比,只怕差远了,今日一战,我们的恩缘但愿就此一次了结,动手吧”。说完手一指,头顶一把黑刀一声尖鸣,朝张怀远射去。
张怀远大袖一张,一枚寸许小锥从袖中飞出,此锥飞出袖外便化为尺许长迎向飞来的黑刀,抵住飞刀并缠斗了起来。
肖天佑右指连点,又是两柄黑刀飞出,真奔张怀远。张怀远同样大袖两甩,又是两枚飞锥飞出,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