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柜子,白色的被子和窗,白色的地板。一切都是白色的,“难道我来天堂了吗?或者说,这里是神的领地。”
高一平的心里七上八下,搞不好等会就会遇到传授自己超能力的神仙,心里非常激动,“高一平,你休息好了吗,打完这瓶针管你就给我滚,滚出这个市。”好像是有意打断高一平的意淫,熟悉又带着几分刁蛮的声音传入高一平的耳朵。高一平抬起头,正是自己的前桌陈晨。
“陈晨,你不是前天还在学校吗,怎么今天就当起护士啦?”高一平看着陈晨的娇躯,穿着护士服的他,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一向以学习为重的陈晨只在军训的时候穿过紧身的军服。但穿上护士服,却显得更加的性感。“不过你这打扮倒是挺性感。”精虫上脑的高一平很快就抛下了自己的疑惑,说话也开始流里流气起来。
“少问,你只要知道,待会打完这个吊针,老老实实的滚出这个市就可以了,别问别的。”爱笑的陈晨反而说话开始严肃起来,弄的高一平一头雾水。但毕竟高一平和她关系一向不错,也不愿意发燥,还是试探性的问了句:“陈晨,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你怎么怪怪的,不要瞒着我了,好吗?”
陈晨再也庄重不起来了,笑了笑,笑的很清纯,却又有些哽咽:“好了,我就瞒你,你以为你谁啊,我凭什么不瞒你,你如果相信我,就赶紧离开这个城市,离开的远远的。”高一平没说什么,下意识的掏出了手机,9月26号,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是谢威要对付我,因为我骗了他。”陈晨点了点头,又乖乖的守候在高一平身边。
时间飞逝,高一平默默的等着药水打完,“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好朋友。”一向没什么朋友的高一平对陈晨的守候心怀感激,扶着把手下床,朝陈晨的小脸上飞快的亲了一下,不等石化的陈晨反应过来,飞快的跑了出去。
在马路上飞快的奔跑着,高一平在一瞬间的爽快之后,又陷入了紧张与纠结之中:“完了,我因为住院错过了谢威的约定,一向重面子的他肯定会以为我不把他放在眼里,肯定会对我下手;我说大话丢了工地的工作,工地肯定是回不去了;刚才陈晨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却亲了她,现在好了,别想她再帮我了,没落井下石就好了。“懊悔,沮丧,苦恼,自卑。种种消极情绪像潮水一样涌向了高一平,高一平尽可能的往市中心跑,因为他觉得,只有在那里,别人才不好把自己给处理掉。
家里,高耗子正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等着菜熟。当他再次把目光望向手机的时候,急切的等待着,作物还没熟,15棵作物都还有一个小时成熟。“哎,真不想等,可我没钱啊。”想了想,高耗子再次决定向自己的亲生儿子伸手要钱。
高一平在街头选了一个自以为安全的位置,蹲在地上,思考着下一步应该何去何从。电话铃却响了起来,高一平按下接通键:“喂,谁啊。”“你说谁,你爸,你小子赶紧给老子支付宝打点钱,嗯,30就够了。”高一平阴阴的笑了笑:“怎么,高耗子,还在玩农场啊。”“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外号。老子这次就算了,邮个300就行,老子就不跟你计较。”“不跟我计较,你这个寄生虫,老子要不是看在房子的份上,真想把你杀了扔火里,你还有脸要钱,呵呵。”说完,高一平挂了电话,把手机放了回去。
“现在好了,家也回不去了。”高一平解气的靠在椅子上,自语道:“到了这一步,最安全的方法还是当乞丐了,把脸涂黑点,先避避风头,而且乞丐也挺赚,大鱼大肉都能管饱,小康勉强,温饱倒是可以。”
高一平想了想,又很快抛下了这个念头,就目前而言,至少得有点钱,度过目前的危机。
这一天,高铁家里上上下下简直忙成了一团,因为他们家又扩充了一个院子,全家上上下下都在帮着打点院子,栽种一些作物。高铁是高一平的大伯,他家里保留相当一部分被儿子赶走的老一辈。在整个高耗子那一代,不啃老反而把祖上的钱越滚越多的,也就是这个高铁,家里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家里这么多年赚下了不少钱,算的上是把百万遗产转变为千万富翁家里的其他平辈也经常来啃他,高耗子自然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今天下午,火红的烈日高挂在天空,家里的老一辈正在辛勤的干着农活。汗如雨下,高铁呆在院子里,观察着自己买的几千手房地产股票的走势。亏了一天的他心情特别不好,本来就是在院子里透透气。却又院门口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老婆,你去开下门。”高铁现在的心情可以说对谁都是爱答不理,家里的老一辈也没人烦他,他也就谁都不理。
“好。”大嫂的脾气很温和,有点像日本的传统女性。门刚一打开,门口原本站的笔直的男人便直挺挺的跪下,抱住大嫂的脚,连连磕头:“大嫂,我要钱。”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没钱充农场的高耗子。
大嫂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高铁,高铁也没好气:“高耗子,你那傻儿子不是工作去了,你怎么又找我要钱,你还要不要脸了你。”高耗子的头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