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近来父皇也对我颇有微词。”君之允头痛的揉揉额角。
“那皇后那边怎么说?”
“哼!季凌绝那个老狐狸!”君之允冷哼。“他一直看好身为太子的大哥,又怎么可能让自己搅入这浑水。母后还不是木偶一样别人说什么是什么。”
“我记得聚宝阁的陈知书是父亲的老友。”而陈知书曾对季凌绝有一饭之恩。
“不用。哼!府中养着这么多幕僚是吃白饭的不成。”我最不想的,就是让你沾染这些。
“恩。殿下,府中并不是铜墙铁壁,您做事还要小心为上。”只要是你希望的,就是我希望的。
‘咚咚咚’急切的叩门声响起。
“进来!”君之允调整了下情绪。在外人面前,他总是衣冠楚楚温文有礼的。
“四四殿下!六殿下六殿下的小厮福生在外面……他他……”一直做事沉稳有度的顺喜连滚带爬的跪倒君之允的面前,慌得口齿不清。
“别急,你慢慢说。”杜慧荷扶起小孩儿,温柔的安抚。
顺喜努力定了定神,组织了下语言,又跪了下去。
“殿下!福生浑身是血的倒在门外。”
“什么。”君之允立刻站了起来。
“门房发现的,现在还是昏迷不醒!欧老先生已经去看了。”
杜慧荷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抬手手摸了摸头上的白玉簪,凤眸凌厉。
“殿下,我得回趟娘家。”
君之允右眼皮跳了跳,“不用,慧荷,这点事情还不用把岳父牵扯进来。父皇怎样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说着,牵起妻子的手,“顺喜,快快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