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他是谁？
先前这雪妖说了，鹿死谁手还未知，那个他，会是谁？
雪妖接着说道：你还不配知道他是谁。
我对雪妖说道：到了这地步，他都没出现，他有把你们放在眼里吗？
雪妖说道：放不放又有什么关系？该死的都会死，不该死的怎么都死不了。雪妖说完，像是往肚子里沉了一口气一般。然后雪妖说道：你是要杀死我吗？
我沉默了会，点了下头。
雪妖倒也没有害怕，只是此时更像是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那就动手吧，雪妖说了这四个字。雪妖最后吼出四个字，依旧是冰封千里。
只是这时候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喊这四个字的时候，憋着一口血吐里了出来，瞬间迅速的凝结的冰也都变成了红色，我将青铜剑握在手中。
此时我的也和一个血人差不多，这时候，我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老道的身影，每一剑似乎都带着道意一般。
我一剑落下，一瞬间，凝结而来的冰块瞬间就被分裂成了两半，然后迅速的消融，雪妖当场吐了一口血，然后倒在地上了。
我速度极快就冲到了近前，还没雪妖反应过来，一剑就指着雪妖。
雪妖平躺着没有动，相反到了这时候，雪妖眼眸反而平静下来了，动手吧，李凡。
我看着雪妖，这一剑我并没有僵持多久，很快的就落下来了，落下来之后，这里的冰雪一瞬间全部瓦解崩碎。
这时候，像是有什么在哼着歌，这歌声落入的耳中，只觉得有几分哀怨。
余静说道：李凡，你怎么会……说到一半，她就顿住了。
我知道余静想要说什么，余静应该是想说，你怎么学会了这剑法。
我也知道怎么说，可能是刚才做了一个梦吧，黄粱一梦，或者是春秋一梦，冰雪瓦解之后，这里的歌声还没有断开。
却又这时候这歌声里夹杂了一声叹息，这叹息像是穿越了时空传来的，落下来后，让我也在瞬间感受到了一种失落的感觉。
我忍不住出声问道：为何叹息？
那声音却又问我说道：你又是为何叹息？
我说没有？
她说，你真的没有吗？我一时沉默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没有叹息吗？其实我是叹息了，这一路上走来了，经历了太多的背叛了，就连最信任的人最后也选择了背叛我。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忽然想要离开这里了，这十五楼已经没有乔月的气息了，我转身就准备离开了。
但是她却又叫住了我。
她说：你杀死了这么多人，为什么还没有寻到结果。
她说完这句话后，我就觉得纳闷了，什么叫我杀死这么多人了，我杀死了谁？曹昊吗？还是刚才的雪妖？亦或是从前的凶物。
我不认同她这句话，所以也就没有回答了。
这声音我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但是我却能明确的感觉到她不在这片空间。这片空间变的重新的死寂起来了。
此时感到体弱，叫上余静就离开了这十五楼了。
回到了十四楼的楼顶，忽然这外面也飘起了雪花，雪花很轻，很轻。
我伸手接住了其中一片，雪花落在我的手上，也并没有停留多久，很快的就消失了。龙魂确实带给我力量，但是同时也带给我的几分茫然。
我离开了鬼楼，虫师替我疗伤，接下来还有三层，只是不知道这最后的三层会有什么？
但是我相信一层更比一层强才是，所以接下来可能会更加的棘手。
回到家中后，我就看到了刘天。
屋内飘香，可能是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后，刘天就说道：李凡，我刚才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电话啊！我熬汤等你回来喝。
说着刘天就从厨房里出来，此时看着我满身的血迹，刘天被惊呆了，说道：李凡，你又去哪里了？
我说去了鬼楼，刘天顿时变的气愤无比说道：李凡，你去鬼楼又不叫我，还把我当兄弟吗？
我对刘天说道：事出有因，来不及叫你。
余静和虫师什么都没说。
刘天说道：狗日的，你每次都有理由。
见刘天这般的生气我只好对刘天说道，下次一定叫上你，刘天这才松口气，说道：这还差不多。
我也没有说太多废话，自己去洗澡了，但是因为有伤不能直接洗澡，于是就是用水擦拭了一遍，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之后。
我闻到了香味，刘天很快的就将王八汤给弄出来了，我们四个一起喝的。
虫师明显也不客气，大口的喝起来了。
刘天说道：李凡，现在鬼楼重建了，生出了什么新的幺蛾子，居然把你伤成这样了。
我对刘天说道：是妖。
刘天重复一遍我说的话，妖？
我嗯了声，刘天吃着王八忽然岔开了一个话题说道：我昨天好像看到了吴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