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心说他知道我名字,我好像没这么大名气,我就问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陈中说是赵总告诉他的,然后还递上来一个名片,我一看,他还真是这家饭店的老板,我问他找我有什么事?
陈中说这事希望找个清净的地方密谈,玲儿和我就是一愣,什么事见不得人的,还要偷偷的说,但见陈中一副焦虑的神色,似乎心里还真有莫大的苦衷要倾诉,于是就同意了。
陈中说这顿饭就由他请了,然后带我们称作电梯上到二十层,进了一间房子,据说这家“华天酒店”下边餐厅,上头的宾馆都是由他开的,我们随他进到房间,他把门合上就要给我下跪,我急忙拦住,说这是什么意思,放以前也就罢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不时兴这一套了。
陈中说这都是赵总吩咐的,说您老人家是古代人,就喜欢这个,要不然你不会答应我。
我纳闷,什么事值得这么严肃的,在我和玲儿的一再催问下,他这才说了实话了,说他女儿陈乐乐在市里的**大学上学,上个月遇害,警方调查是自杀,可陈中不相信,因为犯罪嫌疑人里头有市公安局副局长马安民的儿子马飞,而且两个现场目击人这个月月初也死了,死相十分凄惨,陈中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怀疑有人从中作梗,所以希望我能帮他前往**大学查一查,当然,酬劳不在少数。
我开了看玲儿,玲儿摇了摇头,不希望我插手管这件事情,可我觉得自己的性命也就这样,能做点事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一些,于是,我答应了陈中。
陈中欢喜,说今晚我夫妻二人就住在这里,酒水等都是最上等的,马上就来,然后将**大学的地址以及相关方面的信息跟我仔细的交代了一番,说乐乐死的那一晚是周末八九点的样子,宿舍里没人,乐乐把马飞带进了她们宿舍,过不了多久马飞就匆匆离开了,走到大门口撞见了和乐乐同一个宿舍的两个女生,据这两个女生反馈马飞面色惨白,精神恍惚,当时她们也没想那么多,结果开门走进房门就发现乐乐躺在地上,头不见了,地上到处都是血。
玲儿听到这也是吃了一惊:“没有头了?头不在宿舍房间里?”
陈中点了点头:“是啊,乐乐的头当时被人带走了,可阳台有铁丝网拦着,铁丝网都完好无损,头又能从哪出去?这事我也想不明白。”
玲儿对我说这事很有可能还真不是马飞干的,或许跟人头漂有些关系。
我说人头漂那都是龙墓当中的事,太岁怎么可能跑到西安,肯呢过另有原因吧。
陈中听我两说到一些从来没听过的东西,似乎有些眉目,脸上就露出一丝欣喜,说只要有二位出手帮忙,乐乐也就能瞑目了。
当晚我们就住在这家宾馆,决定明天早上先去找凌虚子,然后回过头来处理陈乐乐无头案。
把陈中送走之后,玲儿埋怨我不该拦这活,明摆着去送死嘛,我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把嘴巴给亲了上去,她呜呜龙龙的说不出话来,很快就被我按倒了,我想起在龙神的胃里,看到她的屁股一翘一翘的很带劲,于是情不自禁的就摸了一把,还别说,比进龙墓之前有所增长,我就问她有没有感觉屁股涨涨的?玲儿笑着拍打我,骂我流氓。我很认真的说,不信你自己摸摸,明显变大了,肥嘟嘟的,而且变软了,你不觉得吗?
玲儿伸手摸了一下屁股,紧跟着咦了一声,就在脸上使劲搓了搓,诧异道:“还别说,脸上都比以前光滑了,变得都不像僵尸了,倒像人了。”
我说:“像人好啊,像人就证明你的身体在一点点的好转。”
玲儿听了高兴,将我抱住了,使劲的亲我,可突然门开了,我赶紧抬起头往外看,我记得亲手把门关上的,自己会自己开呢?我下床走到门口,往外头看看,没有人,正要关门,忽然见一个没有头的身体朝我走过来,我吃了一惊,赶紧伸手阻拦,那身体从我胳膊上穿了过去,走到卫生间门口一转身就走了进去。
我紧跟上,打开卫生间的开关,一步跨入,却见里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四下找找,从马桶里发现了一颗人头,人头的头发很长,就像一团黑色的棉絮一样漂浮在水中,露出小半张脸来,我一把就抓起头发将人头拎出来,带着水花,那人头竟是个俊俏姑娘的头,双眼睁着,但已经泡的发白,皮肤溃烂,时间绝对不少于大半个月,可泡了这么久,怎么就没人发现呢?
玲儿走进来看到人头,问我怎么回事?我也不好解释,赶紧打电话叫来陈中,陈中一看就大哭起来,原来这是他女儿陈乐乐的人头,没有想到会藏在宾馆卫生间马桶里头。
我觉得整件事情越来越诡异,当下让陈中带我去看看陈乐乐的尸体。
陈乐乐的尸体被存放在市二院太平间,我决定今晚就过去看看,玲儿就不用去了,从亳州回来也挺辛苦,我让她晚上就在宾馆休息,可她硬是不愿意,就跟我们一块前往市二院。
乘坐陈中的私家车,一路沿着人车流如潮的接到行进,街上车多人多,一片繁华景象,进到城墙里边的时候前头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