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时候爷爷去世了,没有爷爷的庇护,父亲对我态度十分恶劣,他不喜欢女孩,总想把我嫁人,后来就发生了那种事情。”
玲儿也为翠翠的身世可怜,安慰了她一番。
越往下走空气温度越高,走着走着就好像站在大太阳下头一样的闷热。
赵总热的脑门之上湿津津的,他擦了擦汗说:“我纳闷了,下方是不是连接着地热呢,怎么这么热的?”
我注意墙壁上这时出现了一副图,图上画着一个身穿盔甲的将军,腰间悬挂宝剑、玉印,看玉印似乎是发丘将军,但他双手微微合拢,手中捧着一只金色的东西,我一看竟认得,是摸金令,他十分小心的将摸金令捧在手中,摸金令上似乎盘着一只虫子,那虫子将脑袋从将军手指尖探出来,由于图画年深日久,相对来说比较斑驳,我也看不出来那是什么虫子。
我心说一只虫子值得一个发丘将军这般小心翼翼的吗?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