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给我搞媳妇这事的确是有些突然,我还没做好准备,再说了一见面就谈这事,总感觉那里不太对劲,这赵总和我压根就不认识,仅仅的就凭借着王玲一番话以及晚上的一番关于古代摸金的交谈就拍板把我当了兄弟,我当真是有些受宠若惊。
自打小可从来没人这样对待过我,看意思是要把王玲嫁给我,这个万万不可,我对痴痴望着我的王玲最后是撂下一句话:“你该干嘛干嘛,咱两这一路走来也是清白如同那豆腐,你也没必要非得因为这个就嫁给我,所谓婚姻那都是你情我愿的,既然你不同意,我看就算了把。”
我说完示意她也别陪着我了,该干嘛还干嘛去,我这是已经是下了逐客令了。
可她却没有走,她迟疑了一会,欲言又止,终于是说出了心里话:“其实我是想嫁给赵总的,可她一直没有表态,他最看不惯他的女人和其他男子有染了,你跟我今晚的事只怕是把他惹恼了,只怕是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我送给你了。”
我登时无语,心里有那么点不甘心了凄然,我喜欢的女孩子原来心里有着别人,我这算不算是自作多情呢。
可话说回来,我跟他王玲根本就是八字上没有一瞥,那些闲话只怕都是和王玲同行盗墓最后跑掉的那两个同伙说出来,这一点也经过了王玲的认同,的确是那两个人的造谣,而那两个胆小鬼正是和赵总一块进来的那两个小伙子。
我心说这两驴粪蛋,外表看着光,却原来内力是这般腌臜。
王玲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可最后还是离开了。
这事还真是让她给蒙对了,她的这位上司,也就是赵总果真是个狠角色,把我也给套了进去。
那是之后的四五天,赵总来对我说在他老家那边有一座五百多年额老庄院,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无人居住,原因就是闹鬼,就连当年想要把这老庄院拆了的人也都一一遭到不测,因此算得上是一座远近分明的凶宅,四周是荒野一片,孤零零的一座庄园一年四季无人敢来,据说大半夜的从外头都能听到里头闹鬼的动静。
他意思是我既然是鬼,这座庄园那是再好也没了,让我就在这里头结阴婚,而且女子已经选好了,是从偏远的山沟沟里弄来了,无父无母,出过意外把脑子撞了,成了个植物人,正好适合配阴魂,就等着我前去呢。
赵总对我这样好,我也不好推辞,我答应之后遍随他擦黑乘车从西安出来,往北爬上一片晃晃苍苍的渭北高原,然后在铜川一个十分偏僻的山沟沟,见到了那座庄园,的确和赵总说的一样,四周是荒无人烟,这座庄园看建设还挺别致,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明朝风格,前后的大殿、抱厦走廊少说也有二十多座,共同构成一座恢弘大气的院落,我说这么好的庄园扔着多可惜的,竟然就没人居住。
赵总与他的那几个随从跟我跟到距离庄园大门三四百米开外站住了,说庄园当年是一户姓王的有钱人家,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是死了个一干二净,据说跟一个女子有关,反正听说那女子的鬼魂儿至今压根就没离开过,她一直在寻找一个替身,我们呢就把那植物人送进去,一举两得。
我说你考虑的够周全,千恩万谢。
赵总见天色也不早了,就白手叫我进去,他则和几个手下转身要走。
我知道这一进去少说也得多半个月,我还是不放心王玲那事,就对赵总说;“赵总,告诉您个事,其实那晚我和王玲根本什么都没发生过,所以……”
没想到赵总十分的开明,哈哈笑道:“这事我早就搞明白,纯粹是这来那个兔崽子胡说八道,说你把王玲衣服都脱了。”
我急忙辩解:“我的确是脱了她的衣服,可我不是……”
赵总压根不想听我辩解,转身往回走,不再理睬我,我只好悻悻的挥挥手和他告别,然后一个人走向了这座空旷的大庄园的大门方向。
走了百十来米,回头赵总他们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竟然是有些害怕起来,我虽然知道自己是僵尸复活,可我感觉自己就跟大活人没什么两样,我生前挖坟掘墓,遇着真正大大粽子那也害怕,今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荒野庄园里,而且里头还有凶残恶鬼,她要是对我不客气,那我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我想到这里扭头往回走,可走出去两步,觉得太窝囊,自己是的纯爷们,干嘛要怕你一女的,没这个必要啊,女人在我跟前那都是雌儿,仍有我摆布的。
我于是强打精神,朝着那五大开间的大门房走去,当中是一闪镶嵌有大铜钉和狮子铜环的古式大门,当年应该是涂着红漆的,这么多年过去,虽然斑驳,但仍旧有那么一丝半点的漆块粘在上头,大门两侧是两尊十分凶悍的狮子,我看了纳闷,三国那会也有这种门前石兽,可都是那种可爱的造型,干嘛要做的这般凶残?似乎藏着恶鬼在里头似的,我看了两眼这两只石狮子,他们是一动不动,我心说这就是那块石头,是个死的,有什么可怕的,伸手就去推门,大门吱吱呀呀的打开来,我一步往里跨入,忽然眼角的鱼贯个瞥见左边的那头狮子扭头望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