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这熟悉的小道上,千泞弦本应该高兴的,可今天发生的那些事儿,以及心中的疑惑却领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一脸的心事重重,
他还不时向着四周的环境观望着,企图找出什么不同点,不过这一路的花花草草又有什么不同的呢?千泞弦身旁张涛望着自己的同窗好友,他不禁摇了摇头,
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自己好友的这种表情了,现在的压抑气氛让他极其不适,叹了叹气,只见他一脸茫然,道“泞弦!放松心情,万事不要过于压抑,这样会影响性情的。”千
泞弦听见张涛的话,只见他沉吟了一声,道“不是我压抑,张涛,这件事情非比寻常,容不得你我懈怠半分。”
“哦?是吗?”张涛语气带着些许嘲意,嘴角微微勾起,随后停下身来,双眸扫了扫天,
似乎是注意到了张涛的作为,千泞弦愣了愣,也是将脚步停了下来,注视着天边的太阳。
一抹紫意迎面而来,布满了俩人面容,路面上,两影子突然从他们俩人身上冒了出来,感受这这一切,千泞弦释了释心中的情绪,转头道“张涛,你认为,现在的我有什么改变吗?”
“呵呵!”张涛笑了两声,然后将头转过来对着千泞弦打量打量,道“现在的你,自从最日之后,不仅变得压抑,而且还心事繁重!昨日的你,现在的你,简直判若俩人。”
面色微微动容,千泞弦没有说什么,心中只有一阵感叹,想不到自己居然一夜之间就有了此等改变,这……真的是我吗?千泞弦不禁自问道!
起风了,风一阵阵的吹拂,
伴随着随风而去的发丝,千泞弦愣了愣,双眸不经意间瞟了瞟不远处的柴房,观察着三丈左右的距离,千泞弦脸上的愁容忽闪忽现,随后只见他棍子一杵,紧接着道“我会适当放松放松的,其实,我也不愿当你口中的那种人。”
微微一笑,张涛感触良深,看了看不远处的柴房,他道“好了!走吧。柴房就在不远处了。”
“嗯!”点了点头,只见千泞弦杵着棍子就走向了柴房,地面上也随着他的脚步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残影,哦不!是两道,原来就在千泞弦一走,张涛也紧跟其脚步走了过去。
路途不是很遥远,但是由于千泞弦身体的问题,走了这一段路的时间也是花费了不平常较为多的时间。
柴房门前,俩人已经停下了脚步,张涛脸色微微凝聚,眼神些许呆懈,一时间尽说不出什么话来。而在其身旁的千泞弦却已经习以为然,脸上不动于衷,一副没事的样子。
过了些许时间,千泞弦才终于打破了平静,指了指地面上已经柴房门那里的一片狼藉,他微微叹气,道“这就是那残桓断壁,你好好看看吧!”千泞弦话语平常,而在其心中却早已是一阵的翻云覆海,只是由于此时的心境,他并不愿表露出来罢了。
蹲下身来,张涛伸手在满是碎木的地面上,捡起了一块碎木,眼睛微微眯起,观察片刻,他说道“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一到今日就发生了此等大事?”
摇了摇头,千泞弦的心中也是一阵阵的疑惑,早在他起身之前,就已经发生这一切了,而这些又是在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这确实是引人注目啊!
就好像是一个人,施展某种能力让另一个人,完全忘记了这一段时间的记忆一样!
等等,想到这里,千泞弦不自禁的瞪大了眼睛,还记得书上说过,如果有一个人已经修行之人够强的话,那么他就会许多令人不可思议的事!
“对!就是这样!”想到这里,千泞弦不禁大叫了一声,略显白褶的面孔渐渐变得潮红起来,双眼大方光芒,久违的笑容终于又回来了。
看见千泞弦如此激动,张涛心中大喜,道“太好了,泞弦,这才是真正的你嘛!不过……”说到这里,张涛顿了顿,缓了缓后,张涛接又着道“你为什么突然变得心情大好啊!”
千泞弦笑了笑,两眼弯成了一个月牙儿,两个甜甜的酒窝随着笑容而显现出来,重重拍了拍张涛的肩膀,他道“张涛!我终于知道这一切的原因了!”
“哦?是什么原因?说得好我就不怪你刚才重伤我的罪!”张涛边说还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尽管这揉起来感觉没效果,但心理上总归会舒坦些。
似乎是注意到张涛的举动,千泞弦的脸上微微闪现出一丝歉意,不过也只是一转即逝,事后便一副没事的样子,一直观察着千泞弦脸部的变化,张涛在心中暗道了一声,没良心的小子。
双眸在阳光的照射下略显了些明亮,看了看张涛,千泞弦解释道“我认为!我们的一段记忆可能失去了!是被修行之人抹去的。”
“啊?”似乎是千泞弦的话惊到了张涛吧!张涛正奇怪的盯着千泞弦,只不过其中略含嘲讽之色,他道“你不会是看武侠传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