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之后,张涛便回过了神来,眼色怜惜般的看了看千泞弦,他道“我倒是希望长生,倘若我能成为修行之人,我一定会愿意的,可惜啊!我是没有那一份机缘的,也罢!呵呵”
寒窗苦读近十余年,张涛是知道的,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一心只愿考取功名,除非冯生巨变,他才会想到他路,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是知道自己很难进大门派中修行,因为那些正道门派收取弟子一向是看机缘,他自我感知天生愚钝,虽儒家经文通晓,但也仅此而已。
所以他知道自己是进不了正道大门派中修行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张涛心中微微自嘲,不过很快便回神过来,他道“泞弦!你是很聪慧的,从小到大你做事的效率就远胜于我,你为何不寻那一属于自己的一份机缘,说不定你一出这扇大门就碰见了呢!”
一边说着,张涛一边指了指柴房大门。“哦?”千泞弦大叫道。随后只见他一起身,他便缓缓走向了门处,
完颜一笑,他道“是不是我走向这扇大门我便能碰见机缘了,且容我试试”说罢,只见千泞弦脚步一快,他整个人便迅速靠近了门前,
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道“机缘呢?机缘怎么还未来啊!嗯?是不是还需要拜一拜他才能出现!”
听着千泞弦的话,张涛微微做出了一个‘请’式,微笑过后,他道“竟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你就做吧!我知道你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呵呵!”说完,张涛呵呵笑了起来,
点了点头,千泞弦双手一抬,将其拱起,随后只见他腰一弯,千泞弦整个人就拜了起来,看了看千泞弦,张涛突然心生一计,
随后整个人开始调傥起了千泞弦,他道“一拜天地!”千泞弦愣了愣,他还真未想过张涛会调傥自己呢!虽然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千泞弦总归是相信张涛的。
好吧!接受了现实,千泞弦怀着不甘的心思又开始了第二拜,张涛紧跟其后,道“二拜天地!”他总是笑着说,其脸上的笑意一点儿也未消散,如果他再强壮那么几分的话,这时的他看起来准是像极了弥勒佛。
最后一拜,千泞弦并未有多快,他先是目光看了看屋外的景色,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又看了看身后的张涛,他才开始行动起来,
腰微微一弯,头自然垂下,双手拱起,他正式开始了最后一拜,眼看着这是最后一拜,张涛眼底略过一丝遗憾,愣了一下他才说道“夫妻对……”最后一个‘拜’字还未脱口,随着一道“嘭!”的撞击声,
张涛顿时就惊了,有些发呆状,整个人就是不知所措,一动不动的。
原来,千泞弦在执行最后一拜时,他隐约听见一声呼喊,他刚要抬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顿时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撞了,只觉得身体一痛,他立马就抽搐着昏死过去。
四周是一片凌乱,大门被撞碎的残渣遍地皆是,原本正常的门口已经有些扩大了,是被撞大的!还有那木质的地板也是通了一个洞,张涛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正整个人干脆就不说话了。
昏死的千泞弦此时身边躺着一个人,是一个女子,只不过女子好像并未昏迷,只见她四肢撑地,身体一翻,整个人就跃了起来,身形一稳,他就稳稳的站在了还未破损的地面上,
“呼!”她轻轻的呼了一口气,随后两只食指往太阳穴出一去,他就轻雅的揉了起来,脸上闪现出一副疼痛之色,他道“嗯……这是哪儿啊?我怎么掉到这里来了,咦,这儿怎么躺着一个人啊!”女子说到最后才注意到了昏死过去的千泞弦,
想了一会儿,他才记起来是自己撞昏了人家,脸上一副歉意的样子,她低声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女子显然是对着千泞弦说话,只可惜千泞弦此时已经昏迷,他是听不到的,
而在一旁呆着着的张涛终于‘醒’了过来,看见房里的情况,他顿时就朝着千泞弦走了过去,看见昏过去的千泞弦,张涛犹如忽视了那女子般,
他对着千泞弦道“泞弦啊!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喂!起来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其实千泞弦根本就是昏迷,只是张涛有些搞混了,
女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道“他没死,只是昏迷了过去,你不要胡乱猜测,听着你说的话,我着实慎得慌啊!”
听见身旁一道女声传过来,张涛才注意到女子,他一脸的不懈,道“你是谁啊!你以为你说的话就是对话吗?我才不信呢!哼!”
女子看向张涛一心的质问自己,他道“我是谁不重要,你可以叫我上官嫣然,至于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一探便知,用手指感受一下那什么泞弦的呼吸就知道了!”女子话音平静,
张涛被一语点明,顿时,他就将食指放在了千泞弦的鼻子下方,感受到还有呼吸之后,他舒了一口气。心中暗叫道‘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