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势把那些新兵可吓坏了,尤其是何心诚和杨树林,这一下可真是闯大祸了。何心诚,杨树林,都被带走了。
在远处的一座办公楼的三层,一个上校和一个少校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那个大上校笑呵呵的对那个中校说道;呵呵,这两个小子的胆量不小啊,有魄力,我喜欢。
少校眉头紧皱,但也微微点头,不错,是两个好苗子,只是这下够他们喝一壶的了,只是不知道张教导员怎么处理,刚进部队就把班长给打伤了,这事可大可小啊。
上校;这有什么,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不就是小孩子之间发生一些矛盾而已,但我并不认这两个孩子做错了什么,被别人指着鼻子骂,当然得要找回一点尊严了,这都是人之常情,他们也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可能都是刚才学校出来的,他们将来都是国家的栋梁,我们应该多一些宽容,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法理不外呼人情,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们也有责任,不要动不动就处分的。
少校听后,略微思索的点了点头;参谋长,你说的不错,他们刚进部队,这一来就因为我们的管理不当就处分他们,这会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影响,会对接下来的军旅人生路失去信心的。
上校随即又说道;你去把这两个人的资料给我拿来。
少校听后,立马一个立正。是,我马上就去。
对了,还有那个新兵班长的资料也一并找来,。
五分钟之后,何心诚,陈栋和杨树林的资料就摆在了上校的办公桌上,上校仔细的看了三人的资料,略微的思索了一下,就对少校说到,我们去看看这两个新兵。
少校笑道,参谋长,你这是要......
上校拿起水杯,一边说,我对着三个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少校也拿起了这三个人的资料仔细的看了看;您这是要挖墙脚啊,您这把金锄头可是谁的墙脚都敢挖啊,他们现在连军衔都没有,还没有分到各个中队,还在新兵连啊,全省总队也就只有您有这胆量啊。
上校哈哈大笑的说到;小赵啊,你这话说的可是唯心了啊,什么叫金锄头啊,我要有金锄头我直接去特种警察学院挖人了,哈哈,废话少说,我们走。
在禁闭室里面,何心诚和杨树林分开的关在禁闭室,等候处置,这是他们这辈子第一次关禁闭,此刻无论是何心诚和杨树林心里都十分的后悔,现在他们十分的渴望时光能够倒流,尤其是何心诚,何心诚坐在墙角,双手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裤裆裆里,此刻的何心诚十分的沮丧,在这时候,他想起了父亲,想起来奶奶,想起了何帅,想起了段文芳,想起了学校,想起来了那在学校无比自由自在的时光。
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了,他有多少年没有这么伤心的哭了,他是那样的无助,现在还连累了自己唯一的老乡,一想到杨树林不顾后果的为自己出头,何心诚心里顿时有了一丝暖意,他现在非常害怕,他害怕因为自己的冲动带来的后果,如果自己被开除了怎么办,一想到这里何心诚再次迷茫了,如果自己被开除了,他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
杨树林在禁闭室比何心诚要想的开,他感觉自己没有做出什么,他认为自己是路见不平,如果在古代,杨树林绝对是那种仗剑走天涯的大侠,只怪他生不逢时啊。
突然,禁闭室的门打开了,两个武警班长把何心诚和杨树林带到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十分的简陋,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和一条长凳,在桌子的那边坐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正是那上校和少校。
少校见两人进来了,两人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的,看着开两个人就跟犯人一样见到警察,不过这种场合和架势也跟审犯人差不多他摇了摇头,就让他们坐下。
何心诚见他对自己摇了摇头,心想这下坏了。
杨树林看见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大不了回家,他还正不想来这武警部队呢,正好明年重新参军进解放军部队。
何心诚看见上校的时候,就知道这肯定是个大官,那时他还不认识军衔,眼前的两个人的气场十分强大,压的何心诚心里闷闷的,他看见了上校捧在水杯的手,那一双手十分的粗糙,在他手上的虎口都长了茧,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老枪手了,他的脸十分的沧桑,如果不是那一双眼睛,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善良,很慈祥,就像校长一样让人十分的舒服,他向了上校的眼睛,那双眼睛简直能杀死人,眼睛里透漏出一种杀气和一种睿智,何心诚心里戈登了一下,但是他强做镇定,尽全力的不让自己的眼睛离开。
旁边的那个少校相比上校就差了许多,但是这个少校是属于那种精明强干类型的,也是一手的老茧,壮的跟头牛一样。
何心诚仔细的看着这两个人,那明亮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杨树林在一边就是东看一眼西看一眼,他好像就是来看热闹的。
上校语气和蔼的说到;我叫高明,是武警总队反恐突击队的上校参谋长,这位是反恐突击队的赵永东赵队长。
何心诚一听,怎么回事,我们又不是恐怖分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