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沉重的呼吸声证明我还活着,却觉得自己的右手臂疼痛难忍。
“疼疼,疼!”我扭头一看,他奶奶的,是杨老二!这家伙用嘴巴正在咬着我的右手臂。他咬得可真狠,像头疯狗一样。我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同时大吼道:“你干嘛咬我?!”
“李漠安,你叫个屁啊,不是我你早死了。”杨老二捂着右脸同时大喊,说完后冲我努努嘴,示意我自己看。
吓!我朝前面看去,竟是一片沼泽,这森林的树木长的特别茂盛,树林间笼罩着一层厚度可见的黑色瘴气,远远看去,就像一条黑色巨蛇盘旋在那里。而此时我的一只脚已经踏在了沼泽的边沿,额头的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我的头胀胀的,昏沉昏沉的,很不舒服,貌似又要迷糊了。
“李向导,快嚼这个。”突然林老递了一把不知名的草药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草药塞进了我的嘴里,同时他对我说,“你赶紧去叫醒其他人!”
林老塞进我嘴里的那些草叶很快散发出一种特殊的味道,有点像薄荷的味道,然后很快我的头脑就感到清醒很多了。
我这发现林老同杨老二嘴里也都在嚼着这些草。
我这时才发现,刘爱国、老陈、电报兵、Belle也是目光呆滞,木偶般地往森林深处走去,机械般的走向了沼泽,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好像梦游一样。
而此时林老正弯下腰在地上采集着不知名的野草。植物砖家果然不是虚的。
“李漠安,你这傻冒!快拉住其他人呀!”杨老二对我大喊着,同时他跑上前去拖住了刘爱国。杨老二这家伙对我大呼小叫的很不客气啊。好吧!救人要紧。我计较不了那么多了,先跑到最前面的老陈身边。
“刘爱国,你别跑呀!”身后的杨老二鬼叫着,看样子应该是刘爱国太强壮了,杨老二未能拖住他。
老陈还好,我拖住他,他也不怎么挣扎。
“砖家!砖家!”我使劲摇了摇老陈,却发现他目光呆滞,没一点反应,完全像梦游一般。好吧,我狠狠地就给了他两个耳光,然后就听他“哎呀”一声,意识稍稍恢复,我心里一喜,也顾不得对他解释,我早就想打他了。
这时Belle已经走到最前面了。我立马绕过老陈走到Belle身边,本来准备给她两巴掌,但是一样这样不太合适,就拉着她使劲的摇了摇,同时喊“Belle,Belle!”
对女孩打是肯定不行的,又不能过分接触人家,得采取温柔一点的方法。不过这样肯定是叫不醒她的,只是暂时拉住她。
没想到老陈又机械般地走到我们前面了。
“喂喂,老陈,快停下……”我喊着,这时老陈又迷糊了,他已经走到了沼泽边缘。黑色的沼泽地,不知深浅,不时冒着气泡,零散着长着一些枯萎的植物……
来不及采取其它措施了,我迅速上前几步,然后一转身一脚踹在老陈的肚子上,把他踹了回去,这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我扭过头看到杨老二正死死拖住刘爱国,而林老已经把草药塞进了刘爱国嘴中。此时的刘爱国就像一头蛮牛,他们两个人差不制服不了他。
惨了,这时电报兵也走上前来了,也是目光呆滞,也是动作机械,也是一味地往沼泽地走去。
“喂,电报兵!”我急了,电报兵也走到沼泽边缘了!我一个人怎么顾得了三个人呀!我冲过去把电报兵直接推倒在地上。
哎呀!Belle也走到沼泽地了。我一把拉她回来,双手抓住她柔软的双肩上,看见她娇嫩欲滴的嘴唇,顿时灵机一动,正想把我的嘴往她的嘴靠过去。来吧!我嘴里有解毒草药,让哥搭救你吧!
突然一只臭手伸了过来,我的嘴巴一下子就吻到了手背上,脏脏的,咸咸的,还有一些泥巴!是杨老二!他把一把草药提前塞进了她的嘴里。
呸呸!我把头扭到一边,杨二货到底有多久没洗手了!完了,他小便的时候我就从未见过他洗手!
只需几秒,清醒过来的Belle,首先做的事就是把我的手甩掉,然后把我向前推开,因为此时我同她几乎是贴在一起的。
而杨老二已经在Belle清醒之前跑开,去拉住电报兵了,并把草药塞进了他口中。
幸好林老也赶上来,拖住了老陈。很快林老就把草药塞进了老陈嘴里。
草药很快起效,电报兵同老陈很快清醒过来。
“发生什么事?”老陈同电报兵望着面前的沼泽地,满脸疑惑。Belle同刘爱国也同样搞不清什么状况。
不过看着眼前的沼泽地,他们都很怕。
“D距……太他妈邪门了!”杨老二有点惊魂未定,抹了抹头上的汗,才向我们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事。
原来,我们之前的头晕胸闷就是受了这林子里的瘴气影响,待靠近这低谷处的沼泽边时,浓郁的瘴气愈加加深了这种症状。然后就是探险队前面的我们最先失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