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师妹所说真假掺半。”叶惊天当下低垂下头想了想开口道:“近来弟子对阵法之道颇有心得,所以才会指点筱师妹的六芒星光剑阵,只不过筱师妹不领情而已。”
“叶惊天,敢做不敢当吗?”苏筱筱白皙美丽的脸蛋涌现寒霜看着叶惊天啧了啧舌,“看来,你已经与三年前那个抱负甚高,心存正道天下的叶惊天越走越远了,我越来越看不起你了。”
“你难道不是一样?”叶惊天眉头皱了皱瞪着苏筱筱,“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说让我很失望,我变成这样难道不好吗?我都是为了谁?”
“安静。”掌教洪亮的声音传下,“叶惊天,你乃我天化门大师兄,既然苏筱筱向我禀告你昨夜的作为,你理当要受罚,刘师弟。”掌教的目光看向身边坐着的赏罚长老叫了一声。
“叶惊天身为本门大师兄,理当以身作则,争当表率。”毫无感情波动的话语自刘奎口中传出,“但是如今有亲传弟子苏筱筱上禀,你破坏筱仙峰护峰剑阵,重击其法宝三山鼎,乃是欺压同门,按本门规距本有体罚勒令之责,现念你为本门大师兄,所以罚你在思过峰思过一个月,你可有意见?”
“思过吗?”叶惊天呢喃了一声,眼神很是不甘,他握紧了拳头沉默了片刻看向苏筱筱。
“惊天,我对你可是寄予厚望的啊。”掌教的声音传来,语气之中流露出一抹叹息,“希望这一个月,你能够有所领悟,停留在化气境巅峰这么久了,在思过峰好好想想,如何去踏破这道桎梏吧。”
“是。”叶惊天不敢在多言,掌教的话句句沉重,威严之中流露出关爱,他一抱拳之间,苏筱筱已经起身走出了天化殿。
……………………………………………………
随着入门长老陈雄关出了天化殿,只见陈雄关手一招之间,自远处的高峰中一道庞大的身影呼啸而来。
方儒目光所见,刚刚陈雄关手中似乎握了一个类似令牌的东西,旋即便是一头巨大的山雕飞来。
山雕巨大的双翅,一翅足有一个成人大小,一扇一间飞沙走石,如水牛大的身躯停留在了陈雄关的身边,一双鹰眼转动着,很有灵性的瞪着方儒。
陈雄关踏上雕背道:“方儒,速速上来,我带你向往外门。”
方儒应了一声踏了下去,瞬间山雕迅速的起飞,陈雄关负着手瞥了一眼方儒,脸上闪过冷笑之色。
果真,方儒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身躯随着山雕剧烈的起伏摇晃起来,似乎山雕在摇晃的剧烈一点,方儒就会掉下去。
陈雄关当下负在背后的手一晃,顿时山雕一个急速的仰冲,剧烈的风吹的它那浓密的羽毛散开。
方儒瞬间手一抓,霎时身躯半蹲,五指扣住了山雕浓密的长毛稳住了身型。
嗥!
山雕似乎吃痛,发出尖利的鸣叫,长长的鹰勾喙张开往方儒咬来。
“方儒你做甚?你这样会把山雕的羽毛拔掉的。”陈雄关的喝斥传来颇为脑怒。
啪!。
方儒没有时间回应陈雄关的话,浓郁的真气在手掌中运转,直接一个巴掌拍在琢来的山雕头上,并同时说道:“畜牲不要咬人。”
“你……”陈雄关老脸一红,气的无话可说,冷哼一声咬着牙。
“陈长老不好意思啊,你刚刚看到了,如果当时我不这样做的话,我掉下去就是万丈深渊,粉身碎骨也有可能啊。”方儒缓缓站起身来气运全身,足若生根般的站的稳稳踏踏负着手淡笑着说道:“还请陈长老见谅啊,我一条命,和它这几根毛比起来,我想还是我的命比较重要。”
“好了好了,也就几根毛而已,我不会计较的。”陈雄关摆了摆手,脸色虽然不悦,但是方儒心中却暗笑。
我已经知道你是叶惊天的靠山,你是支持叶惊天的,想要让我在这畜牲的面前丢丢脸,以为是下马威吗?我就顺势拔它几根毛解解痒。
方儒沉默不语,心中暗想,瞥了瞥陈雄关的脸色,心中颇为舒畅,此时任凭这山雕如何剧烈的摆动,方儒也稳如泰山,根本不会措手不及。
人在高空,鸟瞰而下,到处雾气氤氲,如仙境,高风呼啸,吹得衣摆冽冽作响,瞬间山雕俯射而下,往一低峰中而去。
站在高处,方儒看到此峰中,那在眼前如蚂蚁般的人流放大,络绎不绝的弟子往来走动,挑水,担柴,种田,练武,开垦等等等等,一副众人忙碌不停的景像在眼中放大。
“这,就是外门?”方儒看得震惊,呢喃出声,“他们在干嘛?这……”
“没错,这就是外门弟子的训练之地,每一个加入本门的弟子,都要从这里开始。”陈雄关的声音传来,“从最基层培养开始,你也不例外,他们做的事,也是你要必经的事。”
“挑水?担柴?种田?开垦挖田?”方儒睁大眼珠不可置信的看着陈雄关,“这些我都要经历一遍?”
“要不然呢?”陈雄关冷冷一笑,神情傲据的仰了仰头,“你以为是让你来坐宝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