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轼把白雪送到楼下,他吻了吻白雪的额头,嘱咐她回到家里一定早点休息。看着白雪一步三回头的走进了电梯,张轼才转身离开,他刚走到汽车边上,就听见身后有人奔跑的声音。张轼转过身体,看见白雪又从大楼里跑了出来,像个疯丫头似得一下子跳到了张轼的身上,她用自己胳膊勾着张轼的脖子说:“今晚别回去了,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张轼笑着说:“好!好!好!你赶紧下来,我的小祖宗,你快把我的脖子给勒断了。”
白雪这才放开张轼,她笑着勾着张轼的胳膊,两个人一起朝着电梯走去。张轼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白雪的女人香了,所以此时他的心里此时美滋滋的。电梯里张轼不住地看着白雪,眼神就想要立马把白雪给吞下去一样。电梯门打开,楼道里一片漆黑,白雪害怕地勾紧了张轼的胳膊,张轼用手摸了摸白雪的脑袋,安慰她说可能是跳闸了,明天让物业来修一下。他拿出手机,用手机微弱的亮光帮白雪找到家门的钥匙。白雪打开房门,张轼刚想进屋先帮白雪把客厅里的灯打开,他突然感到被人从身后推了一下,紧接着张轼就听见白雪的尖叫声,他刚想回头看看怎么回事,就感到自己的脖子上传来一阵冰冷,张轼知道有人正用着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张轼心中一惊,但是他很快逼迫自己镇定下来,他对着一片黑暗说道:“别冲动,千万别冲动,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先把刀放下。”张轼判断,一定是遇到抢劫的了。
黑暗中没有人回答张轼,他感觉又有人推了推他示意他往前走,张轼顺从着对方的指令,走了极小步,对方把张轼的肩膀往下摁了摁,张轼蹲下身子,脖子上的那把刀始终没有离开过。
突然,客厅里的灯亮了起来,张轼看到白雪的脖子上同样被人架着把刀子,她身后站着汪雨露,正推着白雪往前走,到了阳台的落地窗前,她命令白雪将窗帘拉上,此时的白雪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木讷地听从着汪雨露的指令。
“白雪,你别害怕!”张轼大声地对着白雪说,话刚出口,他就感到头顶被人重重地击打了一下,张轼迟疼,不由地大声叫了出来。张轼的叫声像是一下子惊醒了白雪,她看着张轼一脸地惊恐,对着张轼的方向带着哭腔说:“王涛,你放了他,你知道你这是犯罪吗?”
张轼没有抬头去看押着他的人,他知道,一定是前几天假冒工人和汪雨露一起算计他的小王,也就是白雪的前男友。张轼蹲在地上,对着王涛恳切地说:“小王,你听我说,汪雨露她已经疯了,走火入魔了,你还年轻,有大好的前程,前往不要和她一起一错再错。”
张轼刚说完,背上又挨了重重第一脚,张轼感到火辣辣地疼,却也因为重力作用向前翻倒了出去,离开了架着他脖子的刀子,张轼看见王涛站在那里,握着刀子指着自己,歇斯底里地说:“别和我说什么前程,没有了白雪,我什么都没有了!都是你这个贱男人,你勾引白雪!”
张轼见自己已经从王涛的刀子底下逃脱了出来,他忍着痛,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刚想要上前去夺王涛手里的刀子,却听见汪雨露在那阴阳怪气地说:“我的张董事长,你最好老实点,你看这么光滑的脸蛋上要是留下个刀疤,那该多可惜啊。”
张轼听到汪雨露这么说,一下子不敢动弹了,他站在原地,看到汪雨露手中的刀刃正在离开白雪侧脸不到两三公分的地方比划着。白雪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吓得连声音都似乎发不出了,张轼看在眼里,心疼得不得了,他对汪雨露说:“雨露,冤有头债有主,你找的是我,你先把白雪给放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是啊,冤有头债有主,那我们今天就好好把这笔账给算一下。”说完,汪雨露让王涛把带来的绳子拿出来,把张轼先绑在凳子上,然后又把白雪押到了张轼后背的凳子上绑好。张轼害怕汪雨露会伤害白雪,所以他不敢反抗,只好眼见着王涛将他和白雪帮地严严实实得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