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轼走到白雪身边,向着她无奈地摊了摊手,对她说道:“没追上!”
白雪气地直跺脚,脸上露出焦虑的神情,她对张轼说:“一定是记者,这该怎么办呀?“
张轼把白雪劝回了房间,白雪依旧处于焦虑之中,她一会儿在床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开走去完全乱了方寸。张轼烧了一壶水,给白雪泡了一杯茶,他让白雪先冷静一下,事情已经发生了,自乱阵脚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白雪接过水杯,她朝张轼看了一眼,张轼看见白雪的一双眼睛里已经有泪珠在打转了,看得他格外的心疼。张轼没有在演艺圈待过,处理这些事情完全没有经验,于是他在白雪的面前坐下,问白雪:“平时你们遇到这种事情都是怎么处理的?”
白雪的声音似乎已经要哭出来了,她对张轼说:“我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情过。”
张栓接着问白雪:“那其他人呢,据你所知别人遇到这种事情是怎么处理的?”
白雪想了想,对张轼说:“我知道的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个是抢在记者发稿前主动向公众承认自己的恋情,那么记者偷拍的照片也就没有什么新闻价值了;第二个就是找到偷拍的记者,和他谈条件,让他不要刊登。”
听白雪说完,张轼看了看手表,他对白雪说:“现在是上午十点,记者发稿应该没有这么快,我们以中午十二点为限,如果到了中午十二点仍旧没能找到这个记者,我们就采用第一种方案。”
白雪此时已经没有了主意,她点了点头对张轼表示一切听他的。
张轼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他掏出手机给摩士集团的苏健打了个电话,问他在象山县公安局有没有熟人。张轼知道,摩士集团是全球知名的投资公司,而苏健作为摩士集团在中国负责项目筛选的负责人,平时一定没少和政府部门打交道。果然,苏健告诉张轼,自己在象山县没什么熟人,不过省公安厅到有几个说得上话的朋友。张轼赶紧让苏健帮忙找个省公安局可靠的朋友,自己有些事情想摆脱象山县公安局。苏健让张轼稍等一会儿便挂了电话。过了一小会儿,苏健打来电话,他给了张轼一个电话号码,说是县公安局局长的,他在省厅的朋友已经交代过了,让张轼有什么事情直接打这个电话。
张轼谢过苏健后就挂了电话,他没做停留,直接给县公安局局长打了电话,对方在电话里很客气,说有什么事情能够帮得上的尽管开口,于是张轼开门见山地说,希望对方帮忙调取刚才酒店走廊的监控录像,对方很爽快,他让张轼直接去酒店的前台,他这就和酒店的经理打电话。
张轼让白雪在酒店房间里休息,自己跑到前台,说明来意后,前台的小姑娘对张轼说他们经理已经交代过了,她把张轼带到了监控室,张轼让监控室的保安回放上午九点半至十点之间自己所住那层的监控录像。幸运的是,监控录像一开始,张轼就看到了有个胸前背着摄影机的家伙在走廊上鬼鬼祟祟的,张轼赶紧让保安将画面定格住,然后他问保安,能不能将图像放大,保安点了点,图像放大后,一张清晰的脸庞直接呈现在了显示器上,张轼赶紧掏出手机将这个人的脸拍了下来。
张轼谢过保安,他一边往自己房间走,一边又给沈飞去了个电话,他觉得既然要找沈飞帮忙,就没有必要去瞒着他什么了,况且他相信沈飞是个有分寸的人。因此,电话一接通,张轼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沈飞说了一遍,他告诉沈飞,自己已经从酒店的监控录像里拍到了这个记者长什么样子,而且照片挺清晰,他问沈飞能否帮他打听出这个记者的联系方式。沈飞虽然平时不太靠谱,但是遇到事情也绝不马虎,他让张轼把照片发送给他,然后等他消息。张轼对沈飞说:“一定要快!拜托了!”
沈飞只回答了两个字:“放心!”
张轼回到酒店房间,见白雪依旧坐在床沿上,刚才给她倒的水还在杯子里一滴未动,张轼心生怜悯,他走到白雪跟前,伸手把白雪揽进了自己怀里,一边抚摸着白雪的头,一边对着她说:“放心吧,没事的,有我在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张轼时不时地偷偷看一眼自己的手表,他的心里也开始渐渐焦虑起来,但脸上却只能故作轻松。终于,在十一点半的时候,沈飞打来了电话,张轼的手机一直握在他自己的手里,电话铃声一响,张轼就接听了起来。
“张轼老弟,找到了,是《今日娱乐》的记者,叫杜涛,我把他的电话给你,你拿支笔记一下!”沈飞在电话里把记者的电话报给张轼后便挂了电话。张轼拿着写着便签,对照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张轼便自报家门说道:“我是张轼,雨露集团董事长。”
“张总,您好!不知道您找我有何贵干啊?“
张轼见对方还在和他装蒜,心里升腾起一股怒火,不过他知道现在的首要目的是解决问题,张轼压了压心中的怒火,用平静的语气说:“我对杜老师今天上午拍的照片很感兴趣,想全部买下来,不知道杜老师愿不愿意呢?”
“张总果然是个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