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轼的手机不断地在响,他索性把手机设置成了静音,放在裤兜里仍由他去,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时而会在路边停下来小歇一会儿,呆呆地看着路上行人匆匆。
心原来真的会痛,他曾对他未来的生活满怀信心,关于自己将来一切的规划里面都有雨露的一部分,他想不明白雨露为什么要这样对带他。
他从便利店里走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满了罐装的啤酒。张轼在路边的小花园坐着,像喝水一样喝着刚买的啤酒,一罐又一罐。他不去理会路人从他身边经过时脸上的各种表情,有惊讶的,有不屑的。他想把自己给灌倒,他和雨露的开始,就源于一次醉酒,他希望一切可以从来,张轼的内心其实是个善良的男人,即便此时他都觉得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忙碌而对雨露的忽视,或者他也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包括那一次与雨露的酒醉激情。
张轼躺倒在花园的石凳上,他想站起来,却觉得天旋地转般腿脚无力,身边多了很多空的啤酒罐子,有些横卧在地上,金黄色的液体从啤酒罐里不停地向外流淌。
被冷风吹醒,张轼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他感到头疼欲裂,张轼摸了摸口袋,手机钱包都在。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来电,雨露在他上午离开的时候打了几点电话给他的,之后几乎都是李萍打来的,几乎是每个五分钟一个电话,张轼完全不想见她们任何一个人,他怕李萍再打来电话,索性把手机给关上了。
回到家里,屋子里只有李萍一个人,她看着张轼,脸上露出焦急的表情,张轼没有和她打招呼,直径走进了卧室关上房门。屋子里,关于雨露的一切已经彻底消失了,只有床头柜上放着一把钥匙,钥匙底下压着几张纸,最上面的纸钱上写着“对不起!”三个字,下面也是张轼当初和雨露签的“爱情担保书”,当时的情景张轼历历在目,雨露在他的怀里撒娇,要他同意一旦自己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归雨露所有。如今,担保书的最后一页上,雨露的笔记:“本人违反协议,担保即日起无效!”落款:汪雨露。
张轼将担保书放好,然后将写着“对不起”三个字的纸片撕的粉碎。他直接在地板上躺下,这张床让他感到恶心。李萍来敲过几次门,张轼都没有起身,甚至连一句应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