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不过夜
下班的时候。
严新月和陈凌离开急外五科。
不过走的时候,陈凌却故意落后严新月一段距离。
看见他躲躲闪闪仿佛做贼一样,严新月好气又好笑,停下来问道:“你干嘛?”
陈凌支支吾吾说不上话,你说这是干嘛呢?瓜田李下,不是应该避避嫌吗?
这话他虽然没说出来,但严新月一看就明白了,伸手拍他一下道:“瞎想什么,咱们身正不怕影斜,有什么好怕的!”
陈凌很无语,咱们连床都上了,还算身正吗?
严新月见他慢慢吞吞的,不由就催促道:“赶紧走,赶紧走,磨蹭啥呢!”
陈凌只好无奈的跟上她。
两人驾着车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医院。
在经过医院附近的酒楼时,严新月果然停下车来,然后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当陈凌也把车泊到边上,正要跟进去的时候,却见严新月已经从里面走出来了,手里提着六七个饭盒。
陈凌看得睁大眼睛,这还真的打包啊?
严新月却笑道:“刚才下班之前,我已经预先订餐打包了。”
陈凌无语的接过两袋饭盒,放到自己的车上,跟着前面的严新月回家。
进了门,严新月就洗了把手,然后进了房间。
再出来的时候,那身职业套装已民经换成了居家休闲短裙,腿上没着丝袜,却更显白皙,修长,看得陈凌有些挪不开眼睛。
严新月仿佛没有注意到陈凌的目光,只是冲他叫道:“哎,去洗手,咱们开饭,不然一会儿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陈凌点头,赶紧进了厨房。
严新月也提着饭盒走了进去,从消毒柜里拿着碗碟来装盘。
陈凌洗过手也来帮忙,厨房不大,两人的臀和手臂时不时的交碰在一起。
那柔软滑腻的确感弄得陈凌数次口干唇热,浮想联翩。
饭菜都上了桌之后,严新月又问:“要喝酒不?”
陈凌摇摇头,“晚上还有应酬,现在就不喝了!”
听了这话,严新月竟然有点不高兴,莫名其妙的蹦出一句:“你怕什么,我只是叫你回来吃饭,又没让你过夜!”
陈凌惊得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不敢吱声,赶紧埋头苦吃。
这顿饭,严新月吃得很少,多数都是看着陈凌吃,或是给他夹菜。
陈凌没敢抬头,因为心虚的他根本没办法面对老师那火辣辣的眼光,结果,这一顿他吃撑了。
当严新月收拾了碗筷回来的时候,看见陈凌软瘫瘫的半坐半躺在沙发上喘气,不禁失笑地骂道:“工作不要命也就算了,吃饭你也这么拼命啊,就算白吃也能像你这样吃啊!”
陈凌苦笑,心说我也不想吃那么多,可你非得给我夹,我敢不吃嘛我?
严新月倒了杯茶递到他的面前,问,“几点的应酬啊!”
陈凌抬手看了看表,“九点半!”
严新月也看了看时间,现在还不到六点,“时间还多着呢,你先休息一下吧,要不先去洗个澡!”
陈凌摇头道:“老师,你以前不是说,吃过饭不能立即洗澡的吗?”
严新月没好气的横他一眼,“我还叫你别惹是生非呢,你还不照样每天给我捅蜂窝!”
陈凌脸上窘了下,没敢吱声了。
“算了,你爱咋咋地吧,懒得管你了!”严新月说着踢掉脚上的拖鞋,盘膝坐到沙发上,然后拿起一本书看起来。
老师,女人穿裙子是不能这样坐的。陈凌原本是想这样提醒她的,可是那裙摆间露出来的春光又使他舍不得开口,于是乎,一人看书,一人看美景,若不是陈凌的身下渐渐挺起一个帐篷的话,或许会更温馨和谐……
马明马奋两兄弟回家的路上。
坐在跑车副驾驶位的马明问:“哥,你公司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说到生意,马奋原本就阴沉的脸显得更是阴沉,长叹一口气道:“人走茶凉,自从老头子调去莞城后,那些人越来越不买账,生意每况愈下,公司能撑过今年不倒闭就算不错了。”
听得哥哥这样说,马明也很是忧心,“哥,要不你就把公司搬去莞城得了,最少老头子也能照顾到!”
马奋:“你懂什么,现在老头子也是一头黑呢!”
马明疑惑的问:“怎么会呢?老头子不是调去莞城市局任副局长吗?”
马奋看了弟弟一眼,“他在区局是一把手,算作是土皇帝,谁都必须卖三分面子,可是调去市局,只是个副职,没有实权。这是典型的明升暗降。”
马明挠头,茫然的道:“怎么会这样?”
马奋:“还不是原来和迴龙社的洪升走得太近的缘故,要不是爷爷的关系够硬,让人四方打点,老头子这会儿恐怕连副局长都不是呢!”
马明沉默了,一脸忧心忡忡。
马奋就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