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别鬼叫了!”陈凌抄起了板砖,摆开架势道。
“#$”长发男一声怪叫,领着十数个手扬刺刀的手下齐齐朝陈凌扑来。
陈凌本来还想装腔作势一翻呢,一把刺刀已经罩着头顶劈了一下来,慌忙的朝侧边疾闪,另一边又一把刺刀袭来,陈凌连连闪身,险险的身了开来,身形还没站稳,又一刀袭到,重心失稳的陈凌避无可避,只好用手中的板砖迎向了刺刀!
“嚓!”的一声,火星迸起,砖头被削去了一截,陈凌也堪堪躲过了一次凌厉的刀阵,但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这班小鬼子的刀实在太快了。
那长发男见陈凌竟然躲过他们的联合刺杀,眼光也不免有疑,但眼神却更见凌厉,嘴里一声怪啸,他的那手下立即再次扬起了刺刀,摆好刀阵准备再一次刺杀。
对方人太多,配合得又极为默契,一刀跟着一刀,跟本就没有空隙,刀阵一旦组成,跟本就没有破绽可言,陈凌很清楚,自己要战胜他们,绝对不能被动,只有主动出击,甚至要快过他们,这才是取胜之道。
主意一经打定,陈凌再不去犹豫,当机立断前冲,那鬼魅似的身法一旦展快,当真是快得让人眼花缭乱,那长发男见陈凌首当其冲的扑向自己,赶紧的横起一刀朝陈凌削去,然而这一刀却没让他听到期待的入肉之感,而是像是削到空气中一般,因为那刀就快要袭到陈凌身前的时候,他的身形突然一矮,跪着滑向了长发男。
长发男意识到不妙,立即就要回刀护身疾退之际,为时却已太晚,因为臀侧已经传来犹如巨锤砸来的巨痛,陈凌手中的板砖已经在他身上狠狠的砸了一下。
板砖不出则已,一出必定嗜血而回,这已是陈凌的习惯。
打蛇打七寸,摛贼先摛王,那长发男惨叫一声蹲落于地的时候,他的手下顿时就乱了起来,刺刀虽然齐齐罩向陈凌,却不再像刚才那般密不透风,而是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可寻,陈凌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身形再矮,堪堪避数把刺刀后,双手已经撑着地面来了个横扫千军.......
“卟卟卟卟~~”的几声闷响接连响起,被陈凌扫了下盘的人纷纷倒到了地上。
陈凌感觉压力顿时大减,心中一喜,意识到机会来了,立即一个懒驴打滚,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左手板砖,右手刺刀了,原来刚刚滚起来的时候,他已经顺手抄起了那长发男掉落的刺刀。
一砖在手,就让人心惊胆寒,一刀在手,那就更是所向披糜了。
左手砖,右手刀,使起来不大顺手,陈凌就作势一个前冲,引得那班人扑来的时候,手上的砖头就脱手飞出,朝那带头之人狠狠的砸去。
朦胧的月光下,黑乎乎的砖头袭来,那班握着刺刀的小鬼子均是一惊,仓惶后退,但陈凌的砖头就如小李飞刀一般,那是例不虚发的,砖头朝带头那人直直飞去,快如闪电,尽管那人退得再快,但终究是快不过陈凌的砖头,被迎面的砖头打了个个正着,顿时头破血流,血花四溅,连惨叫一声都来不及就倒了下去。
一瞬间,几人就被放倒了,重伤的已经无声无息,轻一点的还在地上呻吟惨叫,剩下的那班人已经生出了退意,可这个时候,他们想走,已经走不了了,被激怒的陈凌已经涌起了杀意。
一刀在手,那更是势不可挡,只见他双手一紧,便握着刺刀朝他们冲杀了过去,势如游龙般长驱直入,刺刀更如魔鬼的屠血利爪,所到之处,无不响起一片惨叫,溅起一股股血花........
最后,陈凌停下来的时候,身上的白衬衣已经被染红了,手里握着一把鲜血淋淋的刺刀犹如一个屠夫般,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数个正在哭嗲喊娘惨叫不绝的人。
“说,是不是油菜叫你们来的!”陈凌一把揪住那个长发男的领口,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质问。
“#$#^~$^%&$#^^~$#$~~”长发男嘴里吐出一大串鸟语,仿似不会说中文的样子。
话音还未落呢,陈凌手里的刺刀就已刺入了他的大腿,洞穿而过,冷漠而又残忍的道:“刚才我还听你说国语来着,这会就说起了鸟语了?你到底当我是露露还是你大爷啊?”
长发男咬牙切齿龇牙咧嘴,除了对陈凌有愤恨之外,更多的还是臀上及腿上的巨痛所驱,但他再也不敢再装十三了,赶紧的对陈凌道:“大爷,大爷,大小姐说你欺负了她,让我们来给你一点教训!”
“哦?她现在在哪儿?”陈凌疑问。
长发男面有难色,稍一犹豫,陈凌手里的刺刀就再次扬了起来,长发男这就赶紧摆手求饶,吱吱唔唔的说了出来。
“哼!”陈凌冷哼一声,扔下了刺刀,施施然的返回车上,驾车离去。
油菜站在狮子山的山道凉亭边上,俯视着深城的夜景。
深城的夜是不眠的,在油菜看来,深城的夜景要比白天的更加繁华,炫丽。
她是第一次看深城的夜景,却不免惊讶它的万种风情,华灯齐放,辉煌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