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巧晴看着他那样儿,也很是哭笑不得。
走到前面的大门前,这才大铁门外面站着的竟然是油菜与麻由本一。
陈凌的眉头刚紧了一下,立即就松了开来,因为他看到麻由本一的手中拖着一个带有滑轮的大皮箱,瞧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显然这箱子并不轻,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面装的是黄白之物?
“陈凌君,我以为你搬家了呢!”首先开口的,是这几天一直对陈凌不冷不热的油菜。
油菜今天穿着雪白的宽松针织毛衣,下身却是一条格子短裙,一双修长的玉腿就那样裸着,再下面是一双棕色的短靴,看起来即时髦,靓丽,大方,青春,活力,性感.....
陈凌看得眼光有点发直,唾腺不停的分泌着液体,使他情不自禁的连做吞咽动作。
油菜见陈凌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她,心里也很是得意,你再狡猾,再有能耐,你不也是个见了女人就色迷心窍的猪哥而已。
其实,油菜这种观点是错的,陈凌确实是猪哥,可是此猪哥却非彼猪哥,别的猪哥见了美女最多是远远的流口水,可是他这个猪哥却是随时都可能兽性大发扑上去撕咬一顿的。
他们这对狗男女,一个想着怎么勾引对方,一个想着怎么被对方勾引,就站在那里眉来眼去,可苦了站在一旁拖着个大箱子的麻由本一。
“咳~~~”麻由本一这声咳绝对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有痰忍不住了。
不过,不管他有意还是无意,一咳惊醒梦中人,陈凌赶紧停止在思想上停此亵玩油菜的身体,赶紧的打开铁门,把他们让了进来。
“陈凌君,你这是在搞装修呢?”油菜问了一句废话。
“是啊!”陈凌也回答了一句废话。
“前面这栋房子陈凌君买下来了?”油菜又问了一句废话。
“是啊!”陈凌再答了一句废话。
“啊,陈凌君这看病的营生挺好赚的嘛!”油菜故作惊讶,语气中却透着讽刺。
“一般一般,勉强混口饭吃,油菜同学如果出来做的话,肯定会赚得更多!!”陈凌很是谦虚,却是指槡骂愧。
“呵呵,我可没有陈凌君的本事啊!”油菜轻笑。
“油菜同学太谦虚了!”陈凌也跟着笑。
两人相视而笑,但眼中却全无笑意,直把旁边的麻由本一瞧得汗涔涔的,现在的年轻人啊,可真是太了不得了,明里笑脸相迎,暗里大斗机锋,如果不知道,还当真以为两人的同学友谊有多好呢!
进了屋,油菜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张杏眉轻挑带着无限敌意的俏脸,何大小姐满怀戒备的盯着她。
被她那阴森森的眼光一盯,油菜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想起这位在学校里的彪悍风范,哪里还敢像刚才那么嚣张,赶紧低眉顺眼作出一副讨好的小媳妇模样。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陈凌瞧得有些好笑,却客套的道:“你们坐,你们坐,我去泡茶!”
“陈凌君,请别忙了!”油菜拦住他道,心说我们来又不是为了喝你这破茶的。
“哦!”陈凌只是作势客套一下,她说别忙,他还真就不忙了。
“陈凌君,我们这次登门拜访,就是想请你给舅舅治病的!”油菜直接了当的说出了来意。
麻由本一也赶紧鸡啄米似的点头。
“你看!”油菜说着就要把那个大皮箱放到桌上,可是一提没提动,再提也没提动,差点倒没把她那纤纤细腰给扭折了,麻由本一这就赶紧的和她一起把箱子抬到了桌上。
箱盖一打开,一块块金条整齐有序的排列着,黄灿灿,亮闪闪,耀得金光满堂。
“陈凌君,这是一千两黄金,我们带来了,请你这就为舅舅治病吧!”油菜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疼得滴血。
陈凌的脸上也同样没有表情,心里却兴奋得打颤。
“这个......”陈凌没有立即答应,反而矜持的沉吟起来。
“怎么?”油菜与麻由本一都是一惊,难道这小子临时又想加价不成?不会是真的这么心黑手辣把人往绝路上逼吧。
陈凌没有回答,只是脸上作出难色。
“陈凌君,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中国好像有句古话,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应该听过吧?”油菜阴恻恻的盯着他道。
“这话我是听过的,不劳油菜同学提醒,不过你们今天来得真不是时候,我有些不方便!”
不方便?你还来大姨妈不成?油菜真想这样喷他,可是她不敢,反倒是把语气放得十分温和的问:“陈凌君有何不方便?”
“呃,你们刚才也看到了,家里正在装修,噼零嘭冷的,一点也不适合治病,那天我不是说过吗?这针法对环境,温度,湿度,通风度,都有严格到苛刻似的要求!”陈凌煞有介事的道。
油菜和麻由本一叽哩咕噜的商量一阵,油菜这就道:“这个好办,陈凌君嫌这里不够清静,那么你觉得什么地方适合治疗,尽管吩咐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