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球一挥手,哈哈大笑,“哐啷”一声,宝剑归鞘,“给我带走!”
两人像是被捕获的鸟儿一般,在数只大手的押解下,来到王城大殿。
周王在殿上唉声叹气,急的团团转,见宋之球带着田远和栾月进来,心中又恨有气,却不得不强颜欢笑,说道:“哎呀,宋之球竟然真的抓到这两人了!本王还怕他们闻风而逃呢!”
宋之球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哼!大王真是英明,让他们在王城内留宿,哈哈哈哈!倒也省了我到处寻找之力。”
周王闻听,知他是怪自己收留田远几人,忙摆手道:“公子误会!他、他们非是本王留宿,实乃、实乃……”
他见宋之球面色铁青,“实乃”了两下,说不下去了。
“哈哈、哈哈!”宋之球一声狂笑,“不管如何,大王之功,我们宋家还是记得的!不过,为了王城的安全,为了大王的安危,这进出王城的守卫,该换一下了!不知道大王意下如何?”
周王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忙不迭地说道:“这个、这个,还需众位卿家商议!宋之球,不知道如何处置国师几人?”
宋之球哼了一声,趾高气昂地说道:“这是我宋家的事情,毋须周王牵挂!”
周王心下恨极,却不敢造次,看了下殿下诸人,低声说道:“非是本王要救国师,实乃这国师至关重要,世上只有他晓得那封神印下落,宋之球若将他处死,那天下就再也没人知道封神印了!”
宋之球闻听,想起田远刚才所念叨的封神印,心说这封神印是什么东西?怎么从没听父相提起过?他哈哈一笑,说道:“这封神印作何用?”
周王说道:“我亦不知,只是他们这些能人异士梦寐以求,想必自有超凡入化之功!”
宋之球看了看周王,问道:“依周王所见,此事该当如何?”
周王道:“不如将他们暂且放了,派人严密监视,待他们悄悄取了封神印,我们站出来,夺之,如何?”
“那要多久的时间?”宋之球问道。
周王想了想,说道:“看国师,不,看那小子这几天神魂颠倒的样子,也不像装腔作势,我想先找人看好他,然后再慢慢”
“不行!”宋之球制止道,“家父墓丘被他破坏殆尽,已有数日,我需得将其抓到坟前焚化,以告慰先父在天之灵!若依了你,我宋家颜面如何保持?我宋之球如何面对整个成周众人的悠悠之口?”
周王见状,又道:“宋公子既有此心,何不借此机会对他严刑拷打一番,也许他就此招认,岂不是好!”
宋之球哼了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好了,既然周王将他交与宋府,那我就此谢过!”
说罢,转身朝着殿下家兵一挥手,喝道:“速速将此二人押往宋相坟前。”
“喏!”众人齐声喝道。押着田远和栾月出了王城。
田远浑浑噩噩,自不必提。且说栾月本指望周王看在田远数次相救他的份上,能够出手救了自己和田远。可刚才见周王面对强势的宋之球,唯唯诺诺,不敢出言反驳,顿时大为失望。暗自思忖,这一国之君,竟到此地步,古来少有。唉,如此看来,我希望田远能够建功立业封侯拜相,是错了!这大周的气数,只怕难以久已。
一行人来到城北。
宋相之墓经田远洞穿之后,被视为家族的耻辱。宋之球宋之球,带领族人日夜守候在此,并派人暗查田远等人行踪。
后来,有人在女闾看到田远、混世虫和栾月三人出入,随跟踪至玄元神教郊外神坛。
这才倾相府之兵,夜攻神坛,几欲将他们一举拿下。无奈田远见形势危急,突发奇想竟然派两个裸、女于垛楼之上大展妖媚之姿,化解重兵的戾气,而他们竟然借此遁走,并来到王城,反而助周王,灭了赵清河。
今日清晨,宋之球得报,这才派人闯入王城,擒拿了田远和栾月。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