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成子又喊道:“叛逆之辈,速速放下兵刃,叩请周王恕罪,拜见教主!”
他连喊三遍,可台下教众却不为所动。
田远见状,想到自己上学犯了错误,最担心的是老师的惩罚,如果老师不知道或者宽恕,那定然心安!此时这些人内心惴惴,只怕跟自己当学生的心态一样。想到着,他上前喊道:“各位,我乃玄元神教教主田远,今日大家受赵清河蛊惑,这次做出傻事。今晚之罪,皆有赵清河一人承担,与众人无关!五行阵队长,速速放下兵刃,整理队伍!一刻钟之后,凡是不听号令者,杀无赦!”
台下教众闻听,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这时,台下忽然传来混世虫的高呼声:“多谢教主宽宏大量,我等愿听教主号令!”
田远一听乐了,心中骂道:这个混世虫,虽然关键时候吓的尿裤子,可一旦有机可乘,都毫不犹豫地站出来!
这种时候,最起效果的就是这样的带头作用,混世虫喊了之后,栾月粗着嗓子也喊了一遍。
台下众人纷纷扔掉兵刃,连声喊道:“多谢教主宽宏大量!多想周王不杀之恩!”
即使有几个心存不轨者,见大势已去,也无可奈何地丢下兵刃。
五行阵几个队长,整理好队伍,然后跃上木台,单膝跪倒,抱拳喊道:“多想周王,叩见教主!”
田远点了点头,一指玄成子,说道:“这是太上教主!”
几个队长对着玄成子道:“参见太上教主!”
玄成子看了田远一眼,忍不住斥责道:“什么太上教主?不要随口胡说!”
田远嘿嘿一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扭头对周王说道:“启禀周王,宋府家兵攻打我教神坛,我恳求周王让我带队围剿宋府!”
“啊”周王闻听,为难地搓搓手,说道:“国师连救本王两次,若是其他,倒还罢了,只是这宋府公子非同小可,向来骄横跋扈,甚至不将本王都放在眼里,唉,你若去围剿,只怕难成啊!”
玄成子一眼看透田远的心思,说道:“你想用五行阵的人去打宋府?岂不闻气可鼓不可泄,这些人刚泄了气,你用他们无疑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宋府之时,可缓不可急!”
“对、对,本王也是此意!”周王见玄成子这么说,忙附和道。
田远虽然心有不甘,无奈师父已经放话,只好悻悻然地对那几个队长说道:“带领手下速速回城外,听候安排!”
那几人答应一声,转身回到台下,号令余下众人出了王城。
这时,混世虫和栾月,以及几名剩余的侍卫都走了过来。
周王看着台下满目狼藉,概然道:“大周气数,险废之一旦!”
田远没想到这王城戒备竟然如此松懈。说道:“此事由玄元神教造成的,周王心下愤懑,不知道要怎么惩罚我教?”
周王道:“非也,此事怪不得你们,试想我大周若还有武王在世时的雄姿,区区这几百人,能耐若何?一切皆怪天下诸侯势大,周领地却日益减小。唉!”
玄成子道:“此事还需周王自己料理,田远,你随我来!”
田远不知何事,跟着玄成子走到一个角落,看着夜色朦胧,罩在师父的面色之上,自从刚才见师父吞噬了赵清河的玄元真丹,内心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问道:“师父唤我何事?”
玄成子目光如炬,炯炯有神,盯了田远一会儿,说道:“田远,赵清河既然把封神印的下落告诉了你,切莫再告诉外人!”
田远心说赵清河哪里告诉我封神印了,师父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想了想,说道:“师父,那、那赵清河并没有将封神印下落告诉我!”
“哦?”玄成子语气一变,又道:“你谨慎一些是好的。不过,我是你师父,玄元神教又只剩我们师徒来支撑,你没有必要地我隐瞒的!”
田远见师父误会,解释道:“师父,那赵清河坏的很,他说的不是封神印的下落,而是、而是┈┈”
他想起赵清河临死时说的“要防你师父,你师父是伪君子”这话时,不由地一顿,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
“而是什么?”玄成子紧跟着问道。
“而是、而是说封神印、封神印其实不存在的!”田远被逼无奈,只好随口撒谎道。
“不存在?呵呵!”玄成子脸色一变,冷笑两声,说道:“好徒弟啊!封神印自然是存在的。可你这么说,实是信不过为师,哼!枉我传你一身能耐,竟然如此对我!”
说罢,也不待田远解释,纵声跃起,跳过城城墙,飞快地离开了!
“师父,师父啊!你误会我了!”田远又急又烦,追着师父喊道,突然觉得头一阵晕眩,耳朵顿时嗡嗡地作响。哎呀一下蹲在地上,急忙用师父教的方法揉了两下,坐在地上歇息了一会儿,觉得头稍微好了一些,这才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呆呆地望着师父离去的地方,心突然被掏空了一般,泪水缓缓地流了出来,自语道:“师父,我没有想骗你,赵清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