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一让,淋到不管喽!”
两腿一分,掏出家伙,作势要尿!
“啊!你、你这天杀的小奴,我、我……”星星又急又窘。
栾月在旁边也喊道:“不要啊!”说罢上前猛地一扯田远。
田远用力一挣,心说我这是在帮她缩回去,你捣哪门子乱呀!此时尿到闸口,再也忍耐不住,一支“箭雨”激射而出……
“啊——”星星大叫一声,拼命地往回缩,只一下!竟奇迹般地缩了回去!顾不得疼痛,坐在墙那边破口大骂。
田远哈哈一笑,淋漓尽致地撒完之后,得意地看了看栾月,“嘿嘿,服不服?”
栾月吃惊地看着田远,摇了摇头,“你、你要倒霉了,小星星非常记仇,会折磨死你的!”
田远整理好衣服,毫不在乎地说道:“她一个丫头片子能咋地?”
天色尽晚,月光下的荆棘丛在不知名的小虫鸣叫声中显得诡秘阴森。栾月死死地抓住田远的衣角,紧紧跟在他身后,胆怯之意尽显。
田远壮着胆子一指前方,“喏,前方就有很多,你去拿吧!”
栾月摇了摇头,用力推了推他。
田远明白她的意思,大晚上的,她一个人肯定是不敢,娘的!你不敢,难道老子就敢?他心里也在发毛,瞟了瞟她手中的短剑,说道:“我用一下你的剑!”
栾月一怔,犹豫了半响,倔强地拒绝道:“不!”
田远嗔怒道:“这里非常难走,又是晚上,不用剑砍掉杂枝,怎么进去?”
栾月本是怕田远趁机逃走,胆怯地望了望灌木丛,心说也许他说的是真的,沉默了一会儿,倒转手柄递给田远。
田远接过短剑,带着栾月转到上次玩耍的平地,慢慢向荆棘丛走去。一边走一边奋力砍着荆棘中的灌木杂草。终于劈出一条勉强可以行走的路。
走到上次捡竹人的地方,黑暗中模模糊糊见到陶俑竹人犹在,便从地上拿起一个,递给栾月,“给你,喜欢吗?”
“嗯!”栾月不再害怕,高兴地接过竹人,目光又盯着地上的陶俑,顺手一指,“那是什么?”
田远忽然想起玄成子叮嘱的话,含糊着,“这个、这个,不知道,走吧,走吧!”
栾月不依,放开田远自己伸手去拿那陶俑。
“嘿嘿、嘿嘿!原来是两个小丫头!”一阵怪异的冷笑从身后传来。
“啊——”两人吓了一跳,栾月缩回手,不由地抓住田远的衣服,紧紧地贴着他。
田远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青衣人站在了身后,月光之下,脸色白的怕人。“你、你是谁?”田远一横短剑,战战兢兢地问。
慌乱之间也忘记了自己是男扮女装。
那青衣人也未注意,见地上陶俑竹人已乱,脸色变的甚是可怕,轻哼一声,“小崽子,活腻歪了,敢破坏我法器!谁派你们来的?”
田远见他面目狰狞,惨白牙齿的撞击声铮铮作响,仿佛铁石相击。壮着胆子一挺手中短剑,直直地朝青衣人刺去。
“嗬嗬嗬嗬——”青衣人一声怪笑,手臂一挥,宽大的衣袖拂到短剑之上,宛如刮起一阵大风。
田远只觉一股大力袭来,手臂一麻,短剑几乎拿捏不住,一咬牙,左手急忙伸出,双手握住短剑。
短剑虽然握住,但身体被那阵大风刮了起来,远远地摔向灌木丛——
“啊——”
田远吓的闭上眼睛,心说完了,这儿遍地都是乱树枝子破石头,这么摔下去,还不得把老子摔死!
他正咬牙欲承受时,忽觉一股逆风吹来,接着一只大手抓住自己的衣领,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咦!”这是怎么回事?田远睁开眼,见一白衣人站在自己旁边,心中顿时大喜,原来解救自己的,正是昨天桃花屋中的玄成子!
“ 季常子,你胆大妄为,竟然敢到齐国临淄为非作歹!你师父呢?他怎么不现身?”玄成子面色深深,月光之下笼罩着一层淡淡地玄光。
这青衣人正是玄成子师弟玄空子之徒季常子。
“嗬嗬嗬——”
季常子一声冷笑,“玄成子,你少指手划脚,莫说齐国的临淄,就是大周的成周,还不是我想去就去么!若识相,就把《龙甲神章》下册交出,否则,等我师父来了,哼哼……可就没你好果子吃了!”
玄空子微微一笑,“前日夜晚前去田府盗竹册的,就是你吧!既然你自己在找,何必问我要呢?”
“哼!我去田家找遍,不见神章,你盘踞临淄多年,想必下册早已落入手。我倒要看看你练成了没有!”季常子一竖手掌,大喝一声,平平向前推来。
田远见势不好,拉着栾月悄悄退后数步,只见季常子两掌拍出,平地一阵狂风裹卷着灌木撕裂地碎叶扑向前方。
玄空子嘴中念念有词,两眼猛地一瞪,双手交叉,向前一挥——
“砰——”两股怪风撞在一起,宛如一股龙卷风平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