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地表低陷,整个一大块盆地,经过数万年的雨水沉积如今已成为了一片海。一望无垠,接连天际。其实这南海之前不叫南海,而是叫聚宝盆,相处此处以前散落着无数的宝物,其中不乏上古神兵利器,珍奇异物,这些宝物的来源已无从考证,有人说此地是上古宗门破财后留下这些,也有人说此地天生异常,有聚宝之能,顾称聚宝盆。
南海多变,十天有六天是雨天,就算不下雨整个天空也是灰蒙蒙的一片,此时在一树林内,少年拼命奔跑,嘴边还残留着血迹,从昨晚到现在少年没停下一步,地面传来的震动让他不敢有丝毫松懈,“该死的,不过是采了那头野猪洞府门口到一株药草,竟然这般追我”少年淬了一口鲜血,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又开始奔跑,在那少年后面不到百米一只两人高的巨型野猪哼哧着声音,目露凶光追着,照这样的速度下去怕不到盏茶功夫,少年便会被追上。
树林内,一个少年没命的逃命,一头野猪疯狂的追杀。
“嘭”的一声,少年一头栽倒在地,倒不是因为累倒,而是被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头猪给吓到了,高速的飞奔,猛的停住,身体自然没控制出,失去重心一下狠狠摔倒,少年站起来,吐了吐嘴中的灰尘,眼前那只猪显然也被吓到不轻,一双眼睛极为人性化的流溢出害怕二字!少年没理会这猪,正欲再次逃命,身体却猛地僵直,浑身汗毛炸起!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让少年身体一踉跄,少年缓缓回过头看去,在他十米开外一只野猪正瞪着铜铃大眼望着他,一时间竟忘了呼吸,少年咽了咽口水,颤抖着从胸口中摸出一物,正是从野猪洞府外摘得,这药草长的颇为奇特,形状看上去如同一个猪鼻子一般。少年心性好奇,忍不住摘了,这才引来追杀。
“呵呵……这这这个……东西,给,给你了……”少年结巴道,倒不是天生如此,这是因为害怕!正欲丢过去时,异变突起!少年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呼啸而过,回过神来手中哪里还有那药草,竟被身后那只猪一口吞了!少年大骇,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手指着那只猪结巴道“不不,关我事啊,已经被被他吃,吃了,”说完少年猛地回头,但脚下已软绵无力,连爬带滚着一段距离这才重新开始跑了起来,野猪发出一声怒吼,竟没理会那只吃了药草的猪,似乎要把一切怒吼宣泄到眼前那个跑命少年到身上。
“不对啊,干嘛还找我,你们猪之间的事自己解决啊”少年简直快哭了出来,突然一阵风从自己脚下吹过,少年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离开了地面,身下一只猪栽着他飞速奔跑,正是那只吞了药草的猪。少年不明所以,回头看去,那只野猪已渐渐被甩在远处。两侧的树木飞速倒退,只看得清是树木的残影。等到少年看的清周边的景色时,天已暗了下来,一轮明月当头,凭添了些清冷之意。猪在一处悬崖边停了下来,身体一扭,便把少年甩了下来,少年开始惊疑的打量着这只猪,怎么看都不起眼的猪竟然能驼着他逃脱野猪的追杀,看来应该有些神异之处,少年也不管听不听的懂,拱手诚恳的道了声“多谢救命之恩”虽说最后这猪抢了那药草,但少年也无法确定那野猪得到药草就会放过自己,这样想来这声谢谢倒是应该。
那猪却嘭的一声化作十三四岁少年,猪精!这是少年眼下的第一个念头,先前那野猪也只是体型庞大却还没通灵,可眼下这猪都显出人行了,不是猪精还是什么!惶恐中少年望着周边的悬崖峭壁,心中徒然生出一丝悲哀,简直就是无处可逃啊,“怕什么,我又不吃你”声音从那猪精口中说出,少年这才壮起胆子看去,是一个粉面的少年,年纪约与自己相仿,此刻正一脸笑意看着他。“那个……我叫易北”“你是猪精吗?”
“哦,我叫朱刚烈”少年友好道,“对了,谢谢你”易北不明所以,谢我干嘛?朱刚烈似乎看穿易北所想,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开口道“多亏了你那株猪笼草,我才得以显化人行,不然不知又要修行到几许才有这等机缘”。这样一说易北倒是有些明白过来,原来那药草叫猪笼草啊。“猪笼草对于我们猪来说,是难得的大补之物,那头野猪估计是寻到此物,才在那居住,等待猪笼草成熟,不料却被你意外给摘了”听完朱刚烈的解释,易北摸了摸头一副颇为不好意思的模样,敢情别人在那幸幸苦苦守了许久,自己一去就把别人的给摘了,难怪那野猪死追着自己不放。聊着聊着两人渐渐开始熟络起来,聊的话题也更加广泛。
“你笨不笨啊?我听说你们猪都是笨笨的”
“……”。回答他的是一个白眼
“对了,猪都是丑丑的,怎么你的模样却这般清秀?”“还有你有其他兄弟姐妹嘛?母猪呢?……你别蜂瞪我啊,我的意思是你母亲,她肯定也是猪啊,不就叫母猪嘛”易北极为认真的解释道,偏偏这样在朱刚烈看来却是另一番感觉。“你也是一个人?”然而朱刚烈并没有纠结于那事,反而问起了其他事。
“对啊,自小便一人,吃百家饭长大,不过幼年时有一头猪为伴,可惜后来被宰了”易北自顾自说到,全然不顾一旁的朱刚烈已满脸怒容,“其实我们村养了许多猪,不过每当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