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病也特别的重。
过了个十几二十年下来,这皇帝越看这两个异姓王越觉得身下这龙椅坐得有些不踏实——就好像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在惋惜被自己视为大哥的楚王居然英年早逝并且没有留下血脉,可现在他只觉得还好楚王死得早也没有什么孩子,不然他的心事还要再多上一件。
唯一让他觉得安心的是晋王府的子嗣凋零,云老爷子死了后叫他儿子也跟着去了,偌大一个晋王府落在了云在渊一个小孩子身上。
可是他没想到,云在渊这小子的成长速度实在是太快。
唯一让皇帝心觉安慰的就是这云在渊性子实在是不讨喜,倒不用担心他拉帮结派的了。
说实话,晋王的性子是既得皇帝的喜欢又得皇帝的忌惮。
所以当时在得知晋王府的老夫人为晋王寻了一门差不多和乡下地主的亲事的时候他一边感慨一边也是淡淡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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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皇帝的话,晋王眉头一皱,正要起来告罪,却被燕皎然轻轻拉住。低头看去,却见燕皎然眼中并无多少畏惧和不安:“王爷,您不用担心,我的确为皇后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此时,那负责专门为王室宗亲收礼的宫人已经将晋王府的寿礼找出,双头举过头顶先给上座的皇帝和皇后。
众人定睛一看,却原来是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
这是什么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