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语很有可能一开始就叛变,或者一开始就是金棺材女子的人。
我听到金棺材女子这句话非常的气愤,面色已经翻来覆去,可是就在我以为帝岚也会不好受的时候,他的面色却是十分的平静,平静的就像池塘里的水一样,没嫌弃任何旖旎。
这是得经历多疼的过程才会让明明是醉心疼的伤口变得早已习惯?
见到帝岚这样,金棺材的女的一开始换上了一副很吃惊的表情,随后却似乎想起了什么,释然了一下带着讥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和杜心语的身体发生排斥,她笑起来的样子很恐怖,甚至是非常的狰狞扭曲,将杜心语本来姣好的面容变的非常可怕。
可是看到她这样子,我很疑惑,因为楚墨没出棺材的时候至少魂魄可以出来游走自如,为什么她需要找一个宿体?
而且,更可怕的是,一个没有宿体不能出现的女人,居然给我下了这么大的一个辫子,将我们都直接当成了猴耍。
周围的狂风吹起,甚至将平地上的帐篷吹掀,油灯瞬间打到了帐篷的里面,只是瞬间,居然燃气了巨大的火苗。
我们的东西,还在里面!
我的面色带着几分着急,老道士他们已经去想办法将东西拿出来,在这种鬼地方,要是我们东西没了,那真的是断粮绝仓自寻死路。
棺材女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似乎这一切理所应当,似乎我们在她的面前,就会露出一身的破绽。
我看着她的样子十分的厌恶,这个女的,真的好让人讨厌。
她轻轻一挥手,地上居然瞬间爬满了彼岸花,一朵接着一朵开的十分耀眼,我本来就对这种地狱魔花又敬又怕,她现在是要以势压垮我们吗?
她,终于要自己动手了吗?
帝岚站在我的身边我很安心,莫离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到了后面卸去了一身的气势,似乎她很害怕这种花,又或者,她很害怕这花的主人。
我紧紧的握着斩月,面色绷的很紧,没有一丝松懈,杜心语是被棺材女给上身就代表,莫离没有背叛我们,我心里居然莫名的,非常开心,因为异界,很有可能就是棺材女的天下。
和她僵持了很久,她一直都没有动,似乎刚才的一切,不过全都是在戏耍我,她到底想怎样?
又想和我玩心里战术吗?
一想到她对我玩的那些心里战术,我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深吸一口气,握着斩月的手更紧了。
“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