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一大早拉起老道士他们就跑到了老槐树那边,什么工具都带上了,甚至是厚厚的积雪都被刨了一层,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昨天撬的小洞都被一夜的飘雪给填满,连续好几天,我和老道士他们都来老槐树这里找入口,可是却都是无疾而终。
而且,我们的手上,还没有地图,就算进去了,也是十分的凶险。
老道士劝我回去,我摇头,狠狠的摇头,我根本就不想回去啊……
本来没有这么担心楚墨的,可是现在,我的感觉简直就是要疯了!
知道楚墨很有可能就在这地底下,虽然不知道是在哪一处,可是却完全找不到路口,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根本站不住脚。
最后,老道士他们又陪了我好几天,却都没有找到入口,被一个电话给喊回了北京。
电话是老道士的“老相好”打的,是关于秦父的。
嗯,是秦父的。
在秦父的尸骨被找到的时候,老道士拖了很多熟人,要是有人披着秦父的皮在街上走,有线索马上就联系他。
毕竟,他是秦浩然的父亲,秦浩然的母亲已经白白的惨死了,他父亲的死,怎么说也要找回一个公道,哪怕是小霸王一点都不喜欢他这个父亲,可是亲生父子哪有隔夜仇?
关于秦父的资料还没递来,我们已经踏上了回京的路上。
我回去真的是百般的不愿意,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楚墨会以这个方式分开,我很怕是永远的分开,可是内心却有个声音告诉我,他没事,但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害怕,心里就越是没底,以至于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老道士他们都惋惜的叹声。
回到了北京,我们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张东阳风水事务所,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了,蒙上了一层灰尘,我们将他打扫了一遍。
说真的,我觉得老道士很有钱,因为这风水事务所是在北京朝阳区黄金地段,这里可是帝都最黄金的地方,在这里弄个事务所得多少钱?
且不说房价,就说租金,就不是一般人付得起的。
可是自从我和老道士这么熟络了之后,我上班也懒散了起来,可是老道士却好像并不在意这些,只是让我,有生意,就好好的坑一笔,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每次看到老道士这幅德行,我都想狠狠的把人皮书里的东西全部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