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上川,你这小子喝酒都不叫醒师傅我?是想造反!?”
一个刚刚睡醒的懒洋洋女声从叶上川身后响起。
叶上川刚把一颗花生抛上天空,正仰着头,张大嘴巴准备接住之时,后脑勺突然被拍了一下。
“我说啊,师傅能不能不要总是拍我的头!拍我的头不要紧,还害我的花生掉了!”
叶上川一脸心疼地看着陷进了泥土里的花生,那种表情简直了,感觉就像被人抢走了最心爱的东西,心中净是悲愤却无处发泄。
“这里不是还有一碟吗?”
背后那个发出声音的主人趁着叶上川被花生吸引住注意力的同时,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叶上川放在椅子上的酒壶一捞,直接仰着头,酒壶一斜,大口大口地灌起了酒。
“喂喂,刚刚酒醒就要把自己再灌醉吗?还有啊,你身上的伤不要紧了?”
对于酒被拿走了叶上川倒是不太在意,反正拿出来就是准备给他师傅喝的。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他也知道就算天塌下来了,他师傅也会先喝一口酒,再去发酒疯把天给砸了。
看着那一段由细长脖子和尖尖下巴组成的如同天鹅脖颈般柔美雪白的曲线,叶上也是摸了摸鼻子就讪讪别过了头去,因为曲线下面就是那一对呼之欲出的饱满高峰。
这是就是他的师傅,名为柳逐月。一个总是喝的烂醉如泥的女人;一个总是喜欢捉弄徒弟的女人;一看上去就不是什么正经修真者的女人。
没错,他的师傅是一名修真者。那一身青色的轻纱长袍正是追仙宗五大分脉之一的曲直峰特有的制服。
修真门派往往是“凡人”们酒足饭饱之后最令人感兴趣的话题,而令人最感兴趣那就意味着最神秘最未知,他们口口相传着从各种渠道得来的小道消息那也只是庐山的一角而已。
现在叶上川就是作为一个“凡人”,起码是曾经的“凡人”去探寻那庐山的真面目。
“现在又没事做,何况醒着跟喝醉又有什么区别?身上的伤算什么!区区修真者连这点伤痛都承受不来那还谈何修真?”
柳逐月微微眯着眼睛,打了个心满意足的酒嗝。这才放下酒壶,随手抓起一粒花生就往嘴边送,一边嚼着还往后瞄了一眼背后的滚滚浓烟。
“我说你小子,人家不就打个劫吗?至于这么心狠手辣?”
“像他们这么菜的劫匪迟早有一天也会落得如此下场,我只是提前送他们上路而已,连暗号都用眨眼来传达,真不知道他们的眼皮眨得疼不疼。”
叶上川耸了耸肩不在意地说道。
“还有师傅你那一夜之间就长得这么大的胸部是怎么一回事?”
“哼哼,这就是你师傅我本来的样子,有什么意见吗?”
柳逐月得意地哼了两声,丝毫没有身为女性的“端庄”。她大半壶的酒劲泛了上来,整张脸蛋都红彤彤的,不过双腿盘膝着却稳稳地坐在了细长的椅子上,左手一个酒壶,右手一只鸡腿。还对着叶上川来了一个挺胸的动作,应该是借此表明这个“胸”就是我的!
不过她力度没掌握好,或者说完全没有适应作为一个大胸女子该有的烦恼,一不小心那对硕大的胸部差点把她摇晃的重心失衡掉下椅子。
“我去,原来胸那么大也是烦恼啊!连坐一下都不得安宁,而且勒着衣服也是难受。啧啧,算了,算了。”
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那对一看就想让人劫个色的胸部居然蹭蹭地就变小了。
叶上川没好气地看着他师傅,人家修真者的法力都是用来降妖除魔的,就她一个居然用来变大自己胸部..
“师傅啊,还有多久才能到宗门?话说回来,你就不能御空飞行直接带我飞吗?”
“不行,修真最重要的是心诚志坚,这才刚走了几天路就喊累啊?你这小子杀.火.放.人都不眨一下眼,这点路算什么?”
很明显柳住月才刚刚醒来没多久就又喝醉了,连话都说不清。
“我,我可不想这么快回追仙宗,宗主师兄肯定又要啰啰嗦嗦我了.。。”
“喂喂,师傅你可是一不小心就把真心话说出来了啊!”
叶上川嘴上虽然这么说着,看到他师傅歪歪扭扭一副快倒的样子,也是急忙往她这边一坐,手一扶就把她的头靠在了自己肩膀上。
感受着脖子上那含着醇香酒气的呼吸,叶上川的脖子也是痒痒的,他心头微微一荡,侧着头看了看已经睡着了的柳逐月,顿时也是觉得这是一个只要不说话还是很美很美的女人。一对青眉柳黛下方是一根根弯曲的微微颤动的睫毛,平时总是转来转去的古灵精怪的大眼睛紧紧闭合着,精致小巧的鼻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张红润的小嘴稍稍张开吐出醇香无比的酒气,红扑扑的脸蛋简直像两个刚好成熟的红苹果,不生一分,不熟半成,让人一眼看去就想采摘到手心里先呵一口气再细细品尝..
“唉唉,真是的,我怎么摊上这种师傅啊!”
叶上川没有继续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