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邓宇并没有在意易扬的“挑衅”,相反,这次的观战他发现,易扬在拳台上的杀伤力,似乎远不止他所看见的这般。
……
“哈哈哈,易扬。”刘振破天荒的在办公室中狂笑,望着坐在对面的易扬,刘振说了句:“我记住了。”
刘振的话,易扬直接略过,舔了舔嘴角的伤口,直截了当的问道:“不知道老板叫我过来,有何事指教啊?”见如此果断的少年,刘振也是一愣,接着回神随着易扬进入正题:“指教谈不上,但是我希望你以后帮我打拳。即便是混的黑道,我这人也是一码归一码,你同邓宇帮我做事,我有权利吩咐你;而打拳却不在这范围内。”说完他看了一眼易扬的反应,却见对方脸上没写任何表情,于是继续说道:“不知道邓宇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也是一个喜好功夫之人。今天见你的身手,更是让我对功夫有新的认知了。”
“您不用说了。”易扬忽然打断了他,回应道:“您是老板,您说了算。不过,打拳的事先搁后面,等过几天的事情办完。”
“行,爽快。”刘振面露喜色,“爽朗”的笑了起来。看似爽朗的笑容给易扬的感觉却有些奸诈,一码归一码,在易扬看来就是想留住自己给他当枪使,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对于一个真正的人才,来硬的,未必好使。
交谈完了之后,易扬回去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床榻上的易扬,脑海中再度浮起了一幕幕的画面,艾羽的身影,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任务是关键,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在易扬看来,这几天都不宜有动作。对于他来说,同样也需要一个契机,而几天后的任务,正好是一个最佳的时机。
“易扬啊易扬,你就别再想了,你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为什么一定要纠结于此呢,还是忘了吧。”嘴上说着,可心里却依旧惦记,回忆着两人加起来都不足一天的相处时间的点点画面。
摆在桌上的甜点,似乎有些融化了。酒店的房间内,衣裙散落一地,但却只有女装。凌乱不堪的床上,被子已经不知道去向了何处,有的,只是原本洁白的床单上的点点斑痕。而房间的一角,浴室中却传来一个哭泣中的女生和淋浴之声。花洒下的陈晓函一面不停抽泣,一面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自己的身躯。她的脑海中,不断的闪烁着王少廷穿上衣物后的表情,不断的闪烁着王少廷毫不犹豫的离去时的背影;她的耳边,也不断的重复着他所说的话:“我们在一起三年了,现在的你还是当初那个冰清玉洁的玉女吗?已经不是了,你只是我的一个玩物,从一开始,我也仅仅是把你当成我的玩物。”
“玩物。”
这个词汇,让陈晓函的手不自觉的又加重几分力,她想要洗除身上的“污秽”。这一刻,她的内心发生了变化,翻天覆地的变化。
另一边的易扬并不知道陈晓函所发生的一切,他正在享受茶余饭后的闲暇时光,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而他的脑海中那道身影,在经历了那几近崩溃的边缘之后,很快的恢复了过来,至少在旁人看来是这样的。
处理完手中的工作后,艾羽独自一人坐在办公桌上发呆,换做以往,她此时肯定是在补习功课,写论文。但是现在,她却是在想一个人,仅仅是在想。
“易扬,你等我。”桌前的艾羽喃喃自语:“等我找会那段记忆,找到他,跟他说清楚一切之后我就去找你,我的心,现在只属于你一个人。”沉思了一会儿之后,艾羽在内心深处说道:“原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一切,就算你恨我,就算将来你会拒绝我,我也不能告诉你。”在艾羽看来,如果那天她没有给易扬打那一个电话,她现在可以表明一切原因,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不能说了。
……
“砰”的一声,睡梦中的易扬,猛然的惊醒坐起,双眼直直的盯着前方。声音并不大,换做常人没人会在意,但是警觉极高的他立即的反应过来,这是枪响。
“果然,老家伙是要灭口啊!”喃喃的在嘴边嘀咕:“看来他,并没有听我劝告。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死就死吧。”
“阿嚏…”
落日无限好啊!临近傍晚时分,一艘航行于海面上的游轮甲板上,一个面目全非的大块头坐在那里望着即将消失的夕阳,发出了声声低沉震耳的恐怖笑声,他的四周,坐满了人,各种肤色,有男有女。
这时候,船舱内走出来一个东方面孔西方打扮的中年猥琐男人对着甲板上的众人喊道:“快点回去了,一会儿要是被查到你们可就都死定了,快进去快进去。”
听见喊话后的一众人也极其不愿意的往里面去了,众人皆动唯他如钟,猥琐男人的话他就像听不懂一样。见他没有任何的反应猥琐男人一连变换了好几种语言重复着刚才的话,只是,大块头依旧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纹丝未动。
“你等会儿,等天黑了,还没到地方呢,这时候也没人会查,等天黑了,让我再最后看一次这片土地上的太阳。”大块头开口了,语气虽然低沉却十分的温和平静。如果易扬看见的话一定会吓一大跳,这个大块头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