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好准备了？”
“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让我杀人，乐还来不及，还用准备吗。”冷冷的一笑，费长老眼中尽是一片血红的杀意，“我是在怎么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对于杀人，我会有顾忌吗。”
“我已经忍了太多年了，我的剑，也忍了太多年，我倒是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
“唉，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想法，可是如今为时尚早，有些事还没有准备好，一旦现在发动计划，成败实在太难预料，他们是不会同意的。”
“是啊，为了他们心中的理想，他们不会同意。”费长老慢慢的闭上双眼，声音有些凝重，“这一次，是准备牺牲小马他们吗？”
“没办法，事起突然，只能牺牲一些人了。”苍老的眼中有些不忍，犹豫了一下，“老费，如果可能，保住小马。”
“你也会有求人的时候？”费长老吃惊的张开双眼，仿佛第一次认识苍老一般，“面目慈祥，实则却杀伐果断，从不流露善意的苍空夜，居然会为了一个下人求人。”
看着闭上双眼，不再理会自己的苍老，费长老轻轻一笑，“难得你求我，放心，不管怎么说，小马也同我一样，经历过那个地方，会尽力保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