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四年的大学生活完结了,即将离开住了四年的窝,有点舍不得。孔斌几人望着这记载着他们青春记忆的寝室,默默不已。一种离别的情绪充斥在他们心中,不知过了多久,最后还是姬轩率先打破这沉默道:“别在那徒伤感了,又不是生离死别,再说说不定不久之后我们就有可以在一起工作。”脸上透露着一丝诡异。
几人听后也是相视讪讪而笑,老二李志铭说道:“老大你准备去哪?”
孔斌笑笑:“我准备回家一趟,好久没有好好陪家里人了,这回回去多陪陪爷爷奶奶,尽一份作为孙儿的孝道。你们呢?”
老三答道:“我也要回家一趟,有些事情还是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看看到底是从军还是从警,毕竟像我们这样的大家族子弟,很少能顺着自己的心意来的,当然老大你不算。”
老二也点头道:“我也是,看看家里人是让我从军还是从警亦或是从政,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们可以在同一个部门一起共事,呵呵。”
老四听后,嚷嚷道:“无所谓啦,反正干什么都一样,只要我们几个在一起就可以啦。”说完就往里走,准备拿东西走人。但接着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回过头说道:“还有就是,不要忘了带上我们的小可爱。”
孔斌几人相互看着对方,眼里满是无奈。想想也是,一个大男人养着一只小老鼠,在寝室家里人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却要带回家里去。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最后,孔斌几人都在逃跑似的行动中各自离开了,当然最后还是带上了他们各自的小老鼠,毕竟这小老鼠是罕见的四胞胎,相互之间有着一种特殊的联系,可以感受对方的生死。
就这样,大学四年的生活在这平平淡淡的话语外加嬉笑打闹的动作中落下了帷幕,而孔斌他们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第二天孔斌坐火车回到了家乡,看到了许久未曾见到的亲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濡慕之情,看着愈发苍老却老而弥坚的爷爷和慈爱的奶奶,孔斌感觉似乎有点明白了什么,心中灵感闪过,但又总是抓不住,似乎还差点什么,孔斌有心心静下心来仔细体会,但看到前面的亲人在站台边等着自己,孔斌最终还是放弃了,收拾好心情,和亲人会合了。
回到家,孔斌向亲人叙述了自己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同时也讲述了一些学校里发生的乐事,当然其中也有他自己和几个室友的逗逼行为,孔斌家人尤其是爷爷奶奶听完后笑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连脸上的皱纹都稀疏了许多,或许连他们也没有想到孔斌和姬轩这些人会这样荒诞不羁,完全没有一点大家族子弟该有的风范;同时他们也有些唏嘘,年轻就是好啊,年轻就是有活力。
当大家笑完之后,孔斌表情严肃了起来,向爷爷奶奶和父母叔伯等长辈叙述了自己“叛”出师门,自立门户的事情,说完之后孔斌就坐在那等着爷爷的发落。之后大堂陷入了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深怕弄出一点声响,从而影响了老爷子的决定,即使是最爱嬉闹,年纪最小的孔贤,也就是改名后的孔志文小脸都绷得紧紧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孔斌的父母都准备出声求情时,孔老爷子的声音才传来:“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不要有任何欺骗,原原本本的向我道来。”
孔斌听到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习武的目的是像成为先祖孔子一样的人,就像先祖在文界的地位那样,但先祖在文界的地位已经无人可以超越,他的思想已经融入了这个民族的方方面面,成为了这个民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不经意间的影响人们的价值观,左右人们的决定,无论现在的当权者信还是不信,打压还是扶持,他都是这个民族的主流价值观,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在这个民族中抽掉先祖的文化和思想的话,那么我们华夏民族可能就要在精神领域亡族,再也没有一个民族该有的凝聚力,将变得比吉普赛民族还要悲哀,因为吉普赛民族只是没有自己物质上的家园,但他们却有一个民族该有的特征,而我们华夏民族届时即使占据了这广袤的大地,却也失去了精神家园,信仰不存,将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麻木不仁。所以在这方面,我无法超越先祖,即使我做得和他一样好,也只能像孟子一般屈居其下,这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选择了修武,这是我的初衷。”吞了口口水,抿了抿嘴唇继续道:“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一味的跟着师傅的脚步走,虽然快捷方便,但却会在无形中受到很多限制,更何况我的目标是成为像先祖一般的人,要达到这样,只有成为武祖才有可能实现,和他走上不同的道路是必然的结果。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起他,但我也只能说声对不起了,即使是你们抓着我去向他赔礼道歉,我也一样会再次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我就是我,无人可以左右我的道路,我的人生。”
孔老爷子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确定了吗?即使是我们压着你去赔礼道歉,以断绝亲情关系相威胁也一样吗?”
孔斌听到后,吓了一跳,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很有可能发生,内心挣扎不已。而孔斌的父母叔伯等却是吓了一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