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黑,赵东师徒两个人,背着不多的行李,在山野之间快速奔走,在天亮之后终于到达了一座城池。两个人正打算,走过城池,却不料过城门的时候,被守城的士兵拦了下来,原来要过这个城门,居然还要过路费?
“什么,还要过路费?你当我什么都不懂的败家孩子吗?过路费似乎是山大王劫道的词儿,你们这守城士兵居然也敢收这钱,还有没有王法了?”这几天光顾着倒霉了,现在还有人拦着要收过路费,李佳衍实在是忍不住了,狠狠的抱怨了几句。
“哦,你说王法,告诉你在这儿老子就是王法。”这时一位军官从城墙的楼梯上,走了下来,对着他们狠狠的说道,“废话少说,交了钱赶紧滚蛋,不交钱的话就到城里的牢房里好好反省反省,你,你们,居然是你们,来人帮我抓住他们。”
李佳衍原本还想反驳两句,但是等看清楚了这个将军的面目,顿时就惊呆了,“陈,陈将军?”
这个从城墙上下来的军官正是陈将军,这是那天晚上悦来客栈里出现过的陈将军,也就是他杀了徐掌柜的。谁也没有想到,两方人在这个情况下既然相遇了,但是谁也没有心情讨论这是不是缘分的问题。
毕竟是守城的士兵,和前天晚上所遇到的客栈里的士兵完全不同,不但素质高了一大截,而且每个士兵都还配有,皮甲和弓箭,正所谓双手难敌四拳,不一会儿李佳衍,就被几个士兵用弓箭,给射伤了,几把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赵东无奈,只能丢下剑,举手投降。
“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来人啦!将这两个人拉到地牢里去,一会儿我要好好伺候他们。”看到赵东和李佳衍两个人被士兵抓住,陈将军哈哈大笑,就命令手下人将他们拉入地牢去。
两个人被抓到地牢之后,困在了两个架子上。李佳衍的伤势被简单的处理了几下,勉强止住了血,然后就再也没人搭理这两个人了。直到太阳即将下山的时候,陈将军才来到了这个地牢里,“来人啦!别的都先别说了,这两个人每人就先抽20鞭子,谁要是敢哼哼一声就再加20。”
这个地牢里的人并不多,关在牢房里的约莫着有十来个人的样子。一个年纪大约四五十岁的牢头带着几个年轻的衙差走了进来,先用布堵了赵东师徒两个人的嘴巴,然后就挥舞着鞭子,向两个人狠狠的打了起来,但抽了20鞭子,那个陈将军似乎还不满足:“我说两位,现在是不是告诉我?那漂亮小姐和丫鬟去哪了?说出来嘛,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如果不说就再抽20鞭,不说?不着急,我们可以慢慢的来,看谁能耗过谁?”
“这位军爷,看你也是个将军,为什么老是做些欺负人的勾当,那个小姐和她家的丫鬟早就已经走了,而且是坐的马车走的,早就跑远了,至于去了哪里,人家当然是不会跟我们说的,你还是省了这份心,就算把咱俩抽死,也是没用的。”赵东无奈地对陈将军说道,“现在我们是人没有钱也没有,将军如果非要找个人来解气,贫道这身子板儿,还能再扛个几十鞭子,不成问题,将军如果要抽人鞭子不妨就都赏给贫道吧!”
“好个硬汉,话说回来,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贫道是龙虎山外门弟子赵东,这个是贫道收了徒弟,俗家弟子,李佳衍。”
“原来是龙虎山的人,这个小家伙还是俗家弟子,可惜年纪小了些,要是再大上几岁,就算在我这军营里,当个小将军也是可以的,可惜,那两位小美人,是多将军看上的人,我也不想为难她们,但是如果找不到她们,我可没什么好果子吃,说不得,只好让道长你再受点苦了,来人啦!再给这个道长来上几十鞭子,直到这个道长肯说了为止。”说完话,陈将军就坐在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些茶水,边喝边闭目养神。
赵东是龙虎山弟子,气功从小就开始练起,尽管这鞭子噼里啪啦的抽,但是赵东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直到太阳落下了山。地牢的衙差,开始给各个牢房里的人,发放食物和水,所谓食物也不过是两个发了霉的馒头而已,至于碗里的水,上面甚至还飘着几个草叶,也不知道是在哪个河里打上来的水。
“你这个家伙,小小年纪就这么好吃,这点发了霉的馒头你居然也吃,别吃了,一会有咱们自己的饭,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快点吐了,喝点水,噎死了,我可管不着。”
一个年轻的衙差,拿起了一个发霉的馒头啃了几口,却差点没有被噎死,被年老的衙差狠狠地教训了几句,拿了一碗水,喝了下去,才勉强没有被噎死。
“行了,别抽了,道长倒是挺厉害,还真是个硬汉子,本将军还有别的事要做,今儿个就先饶了你,明天我没事,咱们再好好叙叙旧。”陈将军挥挥手,身旁的衙差停下了抽打赵东的鞭子,乐呵呵地就打算送陈将军离开牢房,却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发生了意外。
那个刚刚吃了馒头,差点被噎死的年轻衙差,突然双眼发红,嘴巴咧的老大,嘴里的口水如同粘液一般,挂在那张看着比平时大好几倍的嘴上。只见那个年轻的衙差,一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