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犯啥错误，如今也就是在警局混口饭吃，这天下越是太平，他的日子也就越舒坦。
“其他人的证件，我也要看你们的警官证，听说最近S市假警察很多啊。”
这是赤裸裸的威慑，已经不是看他们的身份真假了，而是把这些人的名字记在小本本上。看到领头的警官在犹豫，其他的警官却准备着脚底抹油了。刚才他的警官证已经被看到了，如今再把自己的证件掏出去这不是傻吗？比起那个没签字的女军官，这个拿着征召令的男人更有来头，说不定是这个女军官的顶头上司，也难说他和她之间会不会有着暧昧的关系。他们在警局里勤勤恳恳那么多年，早就知道如何明哲保身。
“头，你看这事就算了吧。我看他们也不是什么坏人，是吧？”
“就是就是，这事不该咱们管。”
“好吧，多有打扰，咱们走，去下一家。”眼看自己被孤立，这个警官也不好说啥，他倒是不怕得罪军官，但要是因为自己坚持逮捕苏堇而让自己的同事受到牵连，恐怕工作也做不长了，他还有老婆孩子，没了工作，就什么都没了，屁滚尿流地从S市滚出去。
有惊无险的渡过了这一劫，苏黎暗自庆幸着，但她却眉头紧锁，一点都轻松不下来。要知道南山有着征召令，这就意味着他已经有了令人羡慕的工作岗位，而《艾兰德》能给他带来的仅仅是一张大城市的门票，两者孰轻孰重，已经很明显了。就算南山能看懂这个生意，也未必会加入。他有着更好的工作，这下子可难办了。
佩茹也有着同样的担忧，但是苏堇却没想到这些，对涉世未深的她来说，征召令只是一个概念，她只觉得以前的生活就很好，她并不热衷于地位和奢华的生活。但不论怎样，三个女孩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解释刚才的事情，而这一点苏堇最先反应过来。
“那个……抱歉……我失态了，我们有着自己的苦衷，所以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尽管这是一个政府项目……”苏堇解释着，不过还没有找到头绪。
“你们真行，都能把警察招惹来。”南山倒是一点都不紧张，只是觉得很有意思，这三个女孩子在搞什么鬼。
“你要知道，外面的人都管我们做联销的，但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联销只不过是一种销售的方式，可他们认为的联销就是洗脑式的诈骗，我们做的事情有着自己的名字——联合销售管理，虽然与联销很像，但是我们有着本质不同。首先，联销是有实体商品和店面的，而我们是没有实体商品的，只有虚拟服务。”佩茹补充道，眼前苏黎还不适合解释这些，毕竟苏黎有着她的身份，她不方便解释，而且苏黎的气场太强大，不如让佩茹这个外人来解释好。
“从我了解到的信息来看，跟诈骗很像。”
“是很像，但是不一样。这个项目运行已久，早在东亚联盟尚未形成的时候就开始运行了，而且不仅仅是在东亚，在美洲和欧洲都广泛采用，只不过有着不同的名字，但整体的运作方式却是一致的。在经历过第三次世界大战后，世界各国的经济在短短几十年间就恢复了，采取的就是这一模式。这种模式不仅可以快速复兴经济，提供就业岗位，而且还为国家提供了大量的现代化人才，更为我们提供了一个锻炼的平台，实现了国家和个人的双赢。”
“你把我说迷糊了……”
“是的，信息量很大，所以黎姐才会说时间不够。但只要你好好听，肯定会找到头绪的。”南山点点头，佩茹继续讲到，“这个模式呢，说起来很简单，就像是投资，就是投点钱，然后过一段时间获取收益，但不同于投资的是，你投资了这不算完，你还要参入管理，我们就像是银行的保险业务员，不停的让人来买保险。”
“你的意思是我只要投入一笔资金，然后等着拿收益就好了？”
“不，你要知道我们只是个人，我们并没有实体的公司什么的，也没有人给我们发工资，而且我们达到要求之后就会离开这里，从事其它事业。”
“那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这就不得不提到这里的晋升机制，我来给你画个图吧，这样更好理解一些。你过来下，黎姐，帮忙拿份纸笔。”佩茹在床上坐了起来，南山很担心她的身体，毕竟刚才都晕倒了。劣化病的症状很厉害的。
“你的身体，没事吗？”
“倒是个很贴心的人呢，没事的，过来吧，坐在这里。”
“不用了，你讲给我听就行了，我能听懂。”对一个老男孩来说，坐在一个女孩子旁边听她讲生意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闻着她的体香，若隐若现的欧派，而且还坐在她的床上，恐怕会走神吧……目前是要了解苏堇他们做的事，所以要有一个清醒的脑袋。
“嗯，都行。不过如果有听不明白的一定要跟我说。”
“好的。”
“刚才我说到我们并非是别人雇佣的，我们是自己的老板，我们投入了这笔资金，然后投入其中，要做的事情和一般的业务员没有两样，让别人来购买我们的商品，然而你可能会问，明明没有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