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扣子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任何的反抗动作。
他用了很大的劲,再将她的紧身牛仔裤扒到了下面,她将腿并拢,试图阻止他,但双腿很快被他再次强行分开。
她听到他拉开自己牛仔裤的声音,简直觉得他是疯了,自己也疯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他眼睛里写满谷欠望,她被那种谷欠望所感染着,她甚至发现自己有些丢脸地喜欢这他这种眼神。
正在他剧烈动作的时候,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少夫人,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异样的声音?”这是管家的声音。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已经被情谷欠冲昏的脑袋尽量冷静一些,“我在午睡,什么异样的声音?”
“下面的人说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春天风大,可能是听错了,您继续休息吧,不打扰您了。”
夏霁想再说点什么,但他的嘴又已经吻了上来,他正冲刺得来劲,并不想让外人打扰到他们销魂。
高峰过后,他趴在她的耳边低声轻笑:“春天风大,他肯定是听错了。”
她伸手去掐他腰间的肌肉,“你这样早晚会害死我的,让人知道这得多害羞。”
“什么话,我睡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好害羞的。”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里是关家……”
“那又怎么了,你是我老婆,在哪里你都是我老婆。”
“要是万一真让人撞见了,那这脸往哪搁?”
“我们又不是偷情,难道你还担心会被人抓住浸猪笼的吗?你本来就是我的人,撞见就撞见呗。”
夏霁忽然觉得这个人有时候真是一点理都不讲,完全是死猪不怕滚水烫。
“这些痞气都是在监狱里学的吗?”
“不是,我原来就会的,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夏霁伸腿去踢他,“你赶紧走,真别让人发现了不好,以后你别来了,人家好心收留我,要是让人发现我和你在这儿……,那我这脸真是没地方放了。”
他伸手来摸她的脸,“放心吧,不会的,我有分寸,当然不会让你难堪。”
“那你快走吧。”
“你出去工作吧。”
“什么?”夏霁没搞明白。
“你长期闷在家里我要见你不方便,只能翻墙,你如果出去工作,那我见你的机会就要多一些。而且你长期在关家这样什么也不做,总是欠着人家人情。”
“你是为了你自己方便吧?”夏霁鄙视道。
吕庭筠笑了笑:“还真不是,你大大方方以关家少夫的身份参与关家的生意,可以用你的商业才华为关老先生分忧,这样他才会接受你。你借他和周家的关系保护你们母子,也总得给人些回报,不然这人情越欠越多,总是不好。”
他说得很认真,似乎不是在哄她。
“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的目的?”
“那倒没有,至少暂时没有,不过我在想你如果参与关家的生意,那就有可能和周家人有接触,这样或许会有好处,我担心周雨不会放过你,如果你和周家人扯上关系,让周雨不敢下手,那才是真正的没有后患。”
夏霁想了想,觉得有道理,“那孩子还小,怎么办?”
“孩子可以送托儿所,与其把它像动物一样关起来,还不如送进托儿所和小朋友一起玩,这样对他的成长更有利,他有些孤僻,这样对他以后不好。”
“那好,回头我和浩宇商量一下。”夏霁说。
没想到吕庭筠变了脸:“不管你住在哪里,我才是你的男人,这一点你要记住。”
“你忘了,当年是谁不要我?是谁两次甩了我?”
“你也别忘了,当年是谁亲自上上庭作证,把我送进监狱?”
“你这是要翻旧帐吗?”
“是你先翻的。”
夏霁正要反驳,嘴又被他堵上,深吻过后,他捧着她的脸,让她与他对视,“过去的事,都是身不由己,我们都一样。我们以前只能任由人摆布,我们要改变这种现状,就得隐忍,我需要你的帮助,霁儿。”
夏霁点了点头,“嗯。”
“时寒是我的孩子对不对?”他问。
“不是。”夏霁说完,又觉得不妥,补了一句:“他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
“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是他爸,对不对?”吕庭筠当然穷追不舍。
“这件事以后再说,等你有能力保护他了,我们再谈这个话题。”
吕庭筠有些沮丧,眼里全是失望:“那你能告诉我他为什么叫时寒吗?”
“苦寒小镇,绝望之境,一年中冬天要占了半年时间,时时寒冷,所以叫时寒,满意吗?”
吕庭筠将她搂在怀里:“对不起,让你吃苦了。”
“算了,都过去了,你在监狱更苦,快走吧,一会真让人发现了。”
吕庭筠站起来,走了几步,“你受的苦,我早晚会补偿给你的,加倍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