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珍贵的棋,也许这辈子就这么一次触碰的机会了吧!
然而,尹婉萱的介绍还没完,只见她的手缓缓抚摸过棋盘,这一刻,所有人的注意力再一次被尹婉萱吸引,顺着尹婉萱的手,所有人都望向那棋盘。
之前尹婉萱白色的手和黑色的棋盘形成鲜明的对比,惊艳了无数人,可此刻仔细看尹婉萱的手摩挲着浅金色的棋盘,不少人再一次流露出了惊艳之色。
白色的手与浅金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映衬着尹婉萱的气质更加高贵,同样,那浅金色的棋盘,仿佛也镀上了一层无法言说的柔和光芒,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众所周知,制作棋盘最好的材质是榧木,榧木纹路清晰美丽,材质富有弹性,天然的榧木是纯正的浅金色用香榧木制作成的棋盘,有着特殊的香气,而且因为具有弹性,即使长时间打谱下棋,也不容易肩疼,将棋子投于棋盘,其声如珠落玉盘,清脆悦耳,棋子附盘稳如泰山,并且长期使用不变质、不生虫,因为这些原因,榧木常年遭受大量的砍伐,而能够制作完整棋盘的整块榧木,通常要生长几百年,这么多年来的砍伐,早就让寿命这么长的榧木绝迹,所以这榧木棋盘也和蛤蜊白棋一样,是短期内都不可能再拥有的珍品!榧木如此珍贵,更不用说棋盘制作过程需要耗费无数心血,想要拥有一个上好的棋盘,原材料好可没用,还需要有良好的制作师,花费数年的时间,应按,制作,画棋盘……”
尹婉萱说着,手指尖滑到棋盘背面某个位置,然后轻轻划过:“果然不出我所料,名家制作,司徒公子,好大的手笔。”
司徒钰听着尹婉萱的话,淡淡地笑了一下,重复之前那句话:“姑娘好眼力。”
司徒钰的话虽然是同一句,前后却代表了不同的意思,毕竟,能看出是珍品,和能如数家珍一般地鉴赏,那完全是两回事,尹婉萱看起来年纪不大,对这些能够如此了如指掌,再想到她之前那出众的棋艺,定然是在棋道上浸淫数年,想到这,司徒钰对尹婉萱越发心生好感,毕竟知己难得,与自己旗鼓相当的知己,更是难求。
在司徒钰欣赏尹婉萱的时候,四周的人听尹婉萱这么说,也纷纷被尹婉萱说服了。
不少人不一定见过这些宝贝,但是却明白他们的价值,尹婉萱在明知这些棋盘棋子这么珍贵的情况下,真要钱不去偷珍品,反而去偷那些看似之前的次品,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看来这位姑娘是被冤枉的?”
“结果冤枉她的人,不仅没有冤枉成功,反而还出了丑!哈哈!”
“哦?此话怎讲?这位姑娘现在是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但那冤枉人的贼子,还没抓出来呢。”
“经过了这件事,暴露了那贼子浅薄的目光啊!我等认不出那棋盘棋子是珍品,不丢脸,可那贼子本想栽赃人,结果没找到好东西栽赃,反而弄那些乱七八糟的,真是丢人丢大发了!等把那个贼子抓出来,就让他好看!”
“好!一起抓贼子,还这位姑娘的清白!”
“我刚不小心冤枉了这姑娘,一时鬼迷心窍,真以为这姑娘是个好财之人,现在经姑娘解释,才明白自己有眼不识泰山,不仅没有眼色,还受小人愚弄,这抓贼子的事情,算我一份!”
“之前姑娘和司徒公子下的棋局太过精彩,这里外都是人在围观,我们虽然观棋太过专注,没注意那包袱是什么时候,被什么人打开的,但如果在这个期间有人离开的,挡住我们的视线,从我们身旁走过,大家定然会有印象,那么大家一起想一想,这个期间,有人离开吗?”
“没有!”众人一致答道。
“那这贼子定然还在人群当中!大家看好了,首先不让在场任何一个人离开,其次,大家一起回忆,刚才是否有谁接近了司徒公子的包袱?”
正所谓人多力量大,当这一群人下定决心帮尹婉萱找出幕后黑手的时候,进展简直神速,现在只差大家回忆一下究竟是什么人干的了。
尹婉萱是很清楚这件事究竟是谁下的手,因此她慢慢转过头,看向尹仙曼。
尹仙曼果然脸色煞白,浑身摇摇欲坠,简直快站不稳了。
这群人的前后态度她看在眼里,此刻这么一大群三五大粗的男人在人群中找她这个凶手,尹仙曼吓的心脏差点没跳出来了!
明明她这个计划这么万无一失,正常情况下,尹婉萱就算浑身是嘴,都无法洗清自己,毕竟萍水相逢,人群中的人不知道尹婉萱是什么人,亲眼看到尹婉萱身上掉落赃物,怎么着也不该会相信尹婉萱。
可是偏偏,那个司徒钰帮尹婉萱,而尹婉萱又能说出更加值钱的事情,导致了事情朝尹仙曼不敢预估的方向发展!
这一刻尹仙曼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回去,就算最终被查出来是她陷害尹婉萱,她本人不在场,也可以不当一回事,可是现在她人就在这里,想跑也跑不掉了!
被这么多人发现,大庭广众之下栽赃自己的姐姐,这简直比章英皓那更加丢脸!
尹仙曼低着头,站在尹婉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