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将你打成这个模样!你是我尹岳华的女人,打你的脸,岂不就是在打我的脸?!”
夏姨娘一听,顿时就不干了:“老爷……是妾身错了,妾身的下人见妾身被欺负,顿时气不过,见到柳儿竟然在一旁看热闹,丝毫不阻止,最终还是冲动地做出了这样的行为,是妾身管教不严,一切都是妾身的过错,老爷罚妾身吧!”
“老爷,是柳儿的过错。柳儿早晨才刚送走老爷,心中还惦记着老爷,所以忍不住想出身了,院子里发生了事情,柳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才刚想走过去看看,就被人打了一巴掌……当然,这是柳儿应得的,老爷别罚夏姨娘,还是罚柳儿吧!”
“柳儿妹妹尚且年幼,才和我那苦命的女儿大两岁,看着你,就像看到了我和老爷的女儿曼儿一样……怎么能让你受罚呢。”
夏姨娘这句话让不少人脸色都有些尴尬。
柳儿立刻道:“柳儿自幼孤苦无依,自小照顾年幼的弟弟长大,心智早已比同龄人要成熟的多,更何况比我小两岁的曼儿小姐,那可是尹家的千金,柳儿是远远高攀不上的……”
两朵白莲你来我往,战的不亦乐乎,尹岳华被夹在中间,听着她们两个人说来说去,脸上的神情越来越不耐烦。
就在尹岳华即将忍到极限的时候,这时,尹婉萱突然站了起来:“父亲,夏姨娘,柳儿姑娘,婉萱几日前,和尹家的大夫小小地交谈了几句,从大夫那儿学到了几丝皮毛,此时夏姨娘和柳儿姑娘都受伤了,不如让婉萱看一看吧,免得再这样下去,伤势加重了可如何是好。”
“你会医术?”尹岳华冷哼道,言辞之间显然是不信的。
“婉萱哪里会什么医术啊,只是懂得了一点皮毛罢了,婉萱那儿有药膏,让婉萱看一看夏姨娘和柳儿姑娘的情况,也许适合婉萱的药膏,到时候涂抹一番,好的也快一些。”尹婉萱笑道。
尹岳华有些意动,尹婉萱上一次被他罚打了板子,按道理应当好多天不能走路,但尹婉萱很神奇的却很快就好了。
联想到尹婉萱受伤那日,胤王爷亲自来看尹婉萱,指不定给尹婉萱送了什么好东西。
他身为个父亲,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臣子,不论从哪个角度,都不方便向尹婉萱讨要胤王爷送给她的东西,既然今日有这么个机会,不如趁机将尹婉萱那儿的好东西那点过来,以备他自己将来不时之需。
说起来,他可是个男人,尹家的支柱,才是更需要那些药的人,尹婉萱不过一个女子,而且还是自小在乡下长大,皮粗肉厚,那需要那么多好东西。
这样想着,尹岳华出乎所有人意料地点了点头。
尹婉萱在开口前,自然也将尹岳华的反应预料到,所以见尹岳华答应,也不惊讶,立刻走到夏姨娘和柳儿姑娘面前,然后仔细端详两个人身上和脸上的伤痕。
片刻后,尹婉萱皱眉道:“夏姨娘,你刚说,你这身上的伤,是早晨去柳儿姑娘院子里找父亲的时候,被柳儿姑娘的下人给撞到,导致受的伤?”
“没错。”夏姨娘平日向来看不上尹婉萱,昨日尹婉萱尹仙曼的事情,更是恨不得当场将尹婉萱给绑了,代替尹仙曼上山修佛,可是现在大家都在看着,夏姨娘就算再憎恨尹婉萱,也不好表现出来,硬邦邦地道。
“这就怪了。”尹婉萱看着夏姨娘的伤口道,“这伤虽然伤的不重,但已经被利器划伤皮肤,渗出了血花,如果是早晨刚刚划破的伤口,此时应该伤口还泛着红,血块也不会这么快结痂,此刻应当呈现出暗红色的,但看夏姨娘这伤口,伤口周边的红痕已经消失不见了,被磨破的皮收回了伤口里去,血花也结成了暗色的硬块痂片,根据婉萱的观察,这应当是昨晚划破的伤口啊……”
夏姨娘闻言,脸色骤然一变,冲尹婉萱厉声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夏姨娘话音刚落,就在这个时候,尹家大夫走了过来,尹婉萱道:“夏姨娘若是不信婉萱的判断,大夫来了,大可以让大夫看看。”
尹婉萱说着,侧开身体,让大夫过来,不等夏姨娘开口,便问道:“大夫,请帮忙看看夏姨娘这伤口,究竟是何时所伤,何物所伤?”
大夫本来只想过来治疗伤口的,听尹婉萱这么一说,立刻认真查看了一下伤口:“根据老夫的观察,这伤口应该是六到八小时前受伤的,至于被何物所伤,看着倒向一些尖锐的利器,入女子的头钗等……”
大夫为了慎重起见,没有把话说死,事实上看那伤口的模样,十有八九是类似于钗子的东西划伤没跑了。
夏姨娘一听大夫这话,脸色刷地变成了苍白。
尹婉萱对大夫恭敬地道:“多谢大夫解答,婉萱还有一惑,求大夫解惑。”
尹婉萱在尹家的时候,偶尔会去和大夫聊聊天,这大夫也是个审时度势的,知道尹婉萱现在身份不一般,因此对尹婉萱客客气气,此刻听尹婉萱这么一说,而尹岳华在一旁却不发话,大夫立刻道:“尹小姐请。”
尹婉萱走到柳儿姑娘面前。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