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了白含情失踪的时候,东门冽的心便惊了一惊,东门冽日夜忧思不能睡觉,但是他还是十分镇定的,自幼登上皇位的他好歹是练就一身淡定,仔细想了想从前跟白含情有过交集的人,他害怕百里国的百里曾琪掳走白含情,他来不及责怪白家的人隐瞒消息,立刻差人派遣使者到百里国探口风,百里国的百里曾琪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突然的使者到访,意味着东门冽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百里公子,别来无恙。”
“说把,你们的皇帝想做什么?”百里曾琪倒是开门见山,那个使者皇命在身,也不敢有所懈怠。
“百里公子,你掳走白小姐是想做什么呢?”使者的眼睛瞪着百里曾琪,百里曾琪先是一愣,但是他何等聪明,皇宫朝廷上上下下多少年的明争暗斗,怎么会害怕区区一个使者的眼睛。
“本宫子还就告诉你了,白含情不再我这里,更何况,本宫子做事什么时候反悔过,既然答应你家皇帝,就决不反悔,”百里曾琪的坦荡让使者有些恼羞成怒,但是又找不出来话来回复,看着木讷在一旁的东门咧的使者,百里曾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的嘲讽让使者更加愤怒,百里曾琪突然严肃的说道“回去告诉你家皇帝,白含情不在我这里,不过他要是找不到白含情,让她受一丁点委屈,别怪我不客气。”说完百里曾琪就差人给使者随意带了些百里国特产,让他带回给东门冽。
东门冽人在皇宫,可是心早就飞出了宫找寻白含情的下落,他不敢贸然大张旗鼓的找寻白含情,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皇宫长大,有多人盯着他的皇帝宝座,他只要稍不留神,就会粉身碎骨,虽然白家不断派人出去找寻,但依然无果而终,东门冽甚至派出了军队的探子出城找寻,依然无果,使者从百里曾琪那里回来,将百里曾琪的每一句话原封不动转给东门冽,东门冽断言白含情不在百里曾琪那里,“她究竟会在哪里呢?”东门冽度着步子在花园里,在一旁的白家的人,一味的自责,但是东门冽已经没有心思理他,他的脑海中不断排除了对白含情有威胁的人,最后最有可能的百里曾琪都没有对白含情下手,那么白含情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东门冽快急疯了,他绞近了脑汁也找不出来丝毫的线索。
“陛下,您别着急,我们已经派出所有人去找寻含情了,相信很快就可以有她的下落了。”白家的人安慰到东门冽。可是东门冽好像更加生气。
“这话你们说了多少遍了?她现在居然在天子脚下,我的城里面丢失,下落不明。”东门冽这话好像是在自责,有好像责怪白家。
“陛下……我……”白家的人还没有说完,东门冽已经不想再听了,他摆了摆手,让白家的人出去,让所有人都退下。
秋风的萧瑟让人发抖,叶子落下,掩盖了土地的颜色,秋风渡过,就像卷起千堆雪,东门咧决定出去找,可是绝对不能暴露身份,不然肯定会被朝堂之上的那些没事找事的大臣发难,借此机会,若是事情闹大,自己的皇位极有可能不保,虽然自己是皇帝,幼年登基,可是朝堂之上有多少人能真正服从自己呢?当年登基之时,整个皇宫腥风血雨,有多少人卷入那场纷争而丧命,有多少无辜百姓受到牵连。
东门咧决定微服出寻,自己出去找,总比坐在皇宫深院里等消息的要好。
东门咧带着两个贴身侍卫,偷偷溜出了宫,只留下一个太监,在房间门口把守,不准任何人进入东门冽的寝室,逢人只推辞道,“陛下正在休息,不得惊扰圣驾。”
东门咧偷偷溜出了皇宫,“外面的空气真的好啊。”东门咧狠狠的呼吸了一大口清新的空气。
“陛下,我们还是赶紧找到白含情为好,外面太过危险,陛下龙体要紧。”侍卫提醒道。
“危险,朕在皇宫深院里的宫廷争斗难道不危险吗?”东门冽回复道。
“……”侍卫无言以对,他从小就是东门冽的贴身侍卫,东门冽是如何登上皇位的,做皇帝的时候被多少明枪暗箭重伤,他心里万分清楚。
“不过,你说的也对,外面危险,白含情一个女流之辈,怎么承受的住,一定要快点找到才是啊。”东门冽想起了白含情心中万分焦急,刚出宫的轻松感荡然无存,他开始注意四周,可是百姓们人来人往,一切盛世景象。到底去哪里找呢?
“陛下,我们还是分开来找比较快,我们两个留下一个保护陛下,另一个去找白含情。”侍卫建议道。
“额,好吧,就这样做。”
东门冽去了城西。逢人便问。“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么个女孩。大概有这么高,挺白的。”东门冽一边问一边坐着手势。
整条街从东问倒西,东门冽的嗓子都冒了烟,另一个侍卫也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三个人像闷头苍蝇一样找了整整一天,连口水都没有来的及喝。
东门冽突然站起来。“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东门冽顾不得休息,“你们都回宫中去,看看宫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用信号通知我。我还要在外面找,一定要找到白含情。”东门冽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