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东门冽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啊!
百里曾琪和东门冽的模样不断的在白含情的脑海中徘徊。
人们都说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看来果真是如此啊!东门冽我不是好歹的跑掉,你一定会很生气,很恨我吧!我也是啊!我怎么就跑掉了呢!
“娘娘,李尚宫来了?”就在白含情不断出神时,袭人的通禀声唤回了白含情的思绪。
“宣。”白含情恢复了端正的身姿,正色道。
“恭请娘娘圣安。”李尚宫进来恭敬行礼。
“免礼,坐。李尚宫此来有何贵干。”白含情摆着皇后的架子问道。
李尚宫将一个折子递给了白含情“这是下个月娘娘寿宴所准备的事仪,还请娘娘过目。”
白含情接过折子,翻着看了看,不过是些程序话的东西,毫无任何新意。但她却依然笑着对李尚宫说道“一切但凭李尚宫做主。”
“是。”李尚宫站起来接过折子“娘娘若没有其他吩咐,奴婢便告退了。”见白含情挥手李尚宫便退了出去。白含情又归于无聊之中。
晚上白含情坐在床上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着的百里曾琪。她越来越确定,自己爱的并不是百里曾琪而是另有他人。
“怎么还不睡?”百里曾琪翻了个身,抓住白含情的手。
“我想出宫去玩。”白含情小声的说道。
半梦半醒的百里曾琪笑了笑“宫外太危险还是不要去了。”说完过了半晌见白含情不说话,便又迷糊的说道“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白含情无奈的叹气,便躺下睡了。一夜乱梦,梦到的全是在凌龙国与东门冽的事情。
第二日早上白含情服侍百里曾琪穿衣的时候,百里曾琪突然问道“你昨晚和我说什么?”
“啊!”白含情愣怔的抬头“昨晚?我什么都没有说啊!”
“哦。”百里曾琪点点头。“可能是我睡糊涂了。”
“那你听到我昨晚听到我说什么了?”白含情咬咬唇突然问道。
百里曾琪想了一会儿“我听到你跟我说想要出宫去玩。我说不可以因为太危险了。”
“真的不可以吗?”白含情不死心的追问道。
百里曾琪点点头“好了,我去上朝了,你在睡一会吧!”
百里曾琪走后,白含情强撑的笑颜立刻垮了下来。回到内室又趴到床上去睡觉。
等到日上三竿之时,白含情被袭人叫了起来。
“袭人,你去过宫外吗?”
袭人摇头“奴婢自进宫便再也没出去过。奴婢倒是听别人说,宫外有许多好玩呢!尤其是那些表演杂耍的,好玩得很。要是能看一看就好了。”
“对呀!”白含情突然一拍桌子“来人,传本宫懿旨,宣天桥表演杂耍的进宫表演。”
听说白含情请了杂耍的进宫,百里曾琪出于好奇便也过来瞧瞧。一看果然精彩极了。各种各样的把戏都有,尽是自己从未见到过的。
就这样,白含情每日都会传不同的戏班进宫,每天倒也充实了起来。
人世间,天不遂人愿的事情有很多。或许这便是命。是上天早早就安排好的。既然无法改变,那便边且行且珍惜吧!
白含情消沉了几日便乐观了起来,她觉得她是幸运的。她能够穿越,见识到别人都没有见到的风景。她穿越了遇到了这么多的美男,让她这个花痴一饱眼福,别人想要这个还没有呢!自己又何必身自爱福中不知福。自怜自哀呢!
百里曾琪心思缜密,白含情那几日的消沉他是看的出来的,但他却忙于政事,没有时间去陪她,安慰她。但这几日看白含情心情有所好转,也便安心了。继续和心腹大臣商量着剿灭太子余党的事情。
他们这边的日子过得平静,可远在千里之外的凌龙国,却又是另一个模样。东门冽几乎派出了他的所有影卫去寻找白含情的消息,白含情的父亲丞相大人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