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近子时,所有的宫殿内都熄了灯,唯有百里曾琪的宫中灯火通明。
“主上,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主上一声令下。”黑衣黑甲将军模样的人站在百里曾琪的书桌前恭敬的抱拳答道。
百里曾琪低头用勺子搅动着面前的药碗,面色带笑:“好,我们走。”
百里曾琪一身红色皇子常服,在静寂黑夜里显得魅惑,危险。
“二皇子,天色已晚,圣上已经休息了,请回吧!”守门的小太监用余光瞥了一眼百里曾琪后,便再也不瞧他,态度傲慢的说道。
百里曾琪微微转头,跟在百里曾琪身后的黑甲将军吴圩上前一剑将那小太监的头砍掉。
之后百里曾琪一人走进了百里瀮的寝宫。
“父皇,父皇。”百里曾琪俯身在熟睡着的百里瀮耳旁轻声叫道。
百里瀮缓缓的睁眼,见到是百里曾琪他翻了个身略带厌烦的问道:“你来干嘛?”
“儿臣听说父皇病了,特地来看看父皇。”
百里曾琪的话一说完,百里瀮突然转身看着百里曾琪。只见百里曾琪不像以前的痴傻疯癫,玩世不恭。而是面容带笑,眼神凌厉,危险。如同那随时会夺人性命的曼陀罗花。
“你要干嘛!”百里瀮错开百里曾琪凌厉的眼神不再看他。
“儿臣前来为父皇献药。”百里曾琪恭敬的俯身将药端上。
“你这是什么药?”百里瀮强撑着怒视着百里曾琪。
百里曾琪亦是一脸平静,装出一副孝子的模样:“保父皇早登极乐,位列仙班之药。”
“畜牲。”百里瀮听完气得发抖,伸手一巴掌打到了百里曾琪的脸上,药碗也被百里瀮挥到了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声响。“你个畜生,朕是你的父皇。”
“父皇。呵!”百里曾琪一声冷笑,一把上前揪住百里瀮的衣领“你还知道你是我的父皇。我拿你当父皇,你何时拿我当过你的儿子。在你的心里,你的儿子只有百里皓月,你为了百里皓月有多少次都想要杀了我。”百里曾琪目光狠戾的瞪着百里瀮。百里瀮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慑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父皇,你知道吗,我的母后等你等的好辛苦呢!”百里曾琪放开了百里瀮,脱下了身上的外衣,一件崭新的龙袍穿在了百里曾琪的身上。
“畜牲,逆子。你。咳咳!”百里瀮一边咳嗽一边用拳头愤怒的凿着床。
“来人。”百里曾琪一声大喊。吴圩带领着御林军持刀冲了进来。
“服侍皇上用药。”百里曾琪转过身去,不再看百里瀮。吴圩和身旁的副将收刀又从新拿了一碗药过来,走上前。
“你们谁敢?朕要祝你们九族,你们……呜呜……逆子。”说完最后两个字后,百里瀮瞪着眼睛倒了下去。
百里曾琪一声冷哼便走了出去。大殿外,文武百官都站在下首。百里曾琪立即变得满脸忧伤,眼中泪痕闪烁,声音哽咽:“父皇驾崩了。”
“皇上,驾崩了。”
“皇上怎么会驾崩。”听到消息后的文武百官立刻议论纷纷。就在此时,吴圩一声大喊“先皇遗照在此。”吴圩展开圣旨,朗声读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皇子百里曾琪为人敦厚,德义兼之,辉功越古,涛泽流芳。上顺天命,下和人心。朕甚喜之。必能克承大统,继朕登基帝位。钦此。”
吴圩宣读完圣旨,再加上百里曾琪身着的服侍,所有人都已经了然。格格你看我,我看你的犹豫不决。就在这时,丞相与振国将军上前一步跪倒在地:“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后文武百官便全都跪下,山呼万岁,呼声震天。
百里曾琪擦开眼泪,一脸霸气之笑。目光深邃。挥开双手“众爱卿平身。”
“谢万岁。”众臣应声而起。
忽然一小太监从远处赶来。不知在百里曾琪耳边说了什么。百里曾琪脸色微臣。随后下命“吴圩,镇国将军,随朕到太子府捉拿乱党。”
而此时的太子府,正歌舞升平,饮酒作乐。
“太子不好了,不好了。”高公公从外面匆忙的跑进来,撞到了正在搔首弄姿的舞姬歌姬。
“狗奴才,慌慌张张的做什么?”百里皓月怒瞪了高公公一眼。
高公公惊魂未定,边大口的喘气,边焦急的说道“太子,二皇子,他……他,他逼宫了。”
“什么?你说什么?”百里皓月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到下面揪起了高公公的衣领。
“二皇子逼宫了。”高公公这次非常大声的说道。
“父皇呢!”百里皓月仍旧不信。
“驾崩了。”高公公话毕。百里皓月一把松开他。
“完了,完了……完了。”百里皓月目光涣散的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声后,突然向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含香院
白含情半夜起来口渴,正起来倒茶喝水之时,百里皓月推门冲了进来。白含情吓得茶杯掉在了地上。“你,你要干什么?”
百里